哈?!这种情况我可是见过太多了,就说自身经历的也不少,当年年少无知,因为所谓的“在意之人”而不断忍耐,现在想起来都恨不得跑回去,把过去执迷不悟的自己打醒。
所以想以我喜欢你这点来让我受制,用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这种荒谬的道德观逼我妥协?做梦去吧,我早就不是那种会被自己在意的人随意伤害,渴望的得到那些虚无东西的傻子。
我只要能够抓住现在的快乐就行,管对方是怎么想的。
我故意用施舍一样的目光看向他“就凭山下君这种普通的长相,况且还是个男人,又没有柔软的胸脯,也没有女性的柔软身体,除了做的时候不用戴套,你觉得你还有哪一点能够引起我的注意?”
我这句话完全是污蔑了,耀桂的长相不必我说,他若是普通的话,就没人能称得上好看,而且性格安静温顺,小心翼翼贴着你的感觉更是让人异常舒服,就像被塞了一把糖果,比和任何人在一起都要让我感到愉悦。
我以前确实对男人不感兴趣,但我现在百分百是个基佬,还是个非常想干他的基佬。
他沉默着,大概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也是,他都以为胜券在握,而我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幻想,让他目前唯一能逃离我的有力凭据凭空消失,会失望是当然的。
而我继续用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怜悯,弯下腰,亲喃的道“我要是真在意一个人,就会好好珍惜他,不是让他跪在地上帮我口交,听懂了吗?”
过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似有若无的声音道“这样啊。”
嘴角的笑容比胆汁还要苦涩。
下课铃声响起,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走廊上,以中间为划分,教室的一边整排空着的椅子上,只有三两个人或坐或站,显得异常冷清,而大多数人挤在我这边的窗口处,连暖融融的太阳都被攒动的人头遮挡住了。
“岑滕君,在做什么。”那是听起来比当下的任何歌星都要柔美动听的声音。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站在在我对面,她身上穿着学校统一发放的制服,蓝色的格子短裙,黑色的长筒袜,胸前的两大坨rou发育的格外良好,几乎快要从衣服里挤爆出来,更别提据说任何男人见到都会忍不住爱上的像天使一样的圣洁容貌。
被‘rou瘤’遮挡住视线,没法继续观察他越来越僵硬的背影这点让我有些遗憾。
由美算是我人生中唯一的女性朋友,我的人际关系不算差,相反,好到快爆了,身边随时随地都围满了人,就连想和耀桂单独相处,都要和这群家伙斗智斗勇。
之前勉强还能将之看做人的家伙,现在在我心里已经是和烦人的苍蝇一样低级的存在,至于那个不断sao扰我的变态,下水沟里的臭老鼠而已,我从未将他当做阻碍,看到了一脚踩死就是,不过是连名字都不需要被记住的家伙。
除了耀桂,真正在我心里有些分量的也就只有她了,当然,和耀桂比起来就根本不值一提,至于其他人,是死是活,就算当着我的面跳楼,我的心里也不会产生波澜。
捏起书页的一角,翻过去。?
对于她,冷处理是最明智的处理方式,只要不搭理她,她有极大的可能会主动离开。
她丝毫不惧我的冷淡,或者说已经习惯了,对面传来椅脚擦过地面的声音,眼前一晃,黑白的纸张换成原木色桌面。
?
“《安吉拉的灰烬》?”她读出书名,翻来后快速扫了几行文字,然后厚颜无耻的道“这本书我很早之前就看了,看完之后借给我吧。”]
我一口拒绝,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还我。
她笑嘻嘻的,脸皮非常厚,擅长的技能是死缠烂打和颠倒黑白“岑滕君把书借我呗,我会考虑让你做我的男朋友怎么样?一本书换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怎么样,赚翻了吧。”]
正如你看到的我和她的关系很好,如果说我的人缘极好,那她就分走的班里剩下的那些人,我年纪第一,她就永远是年纪第二,从幼稚园开始就是这样,想不认识她都不行。
所有人都觉得我们般配,走到哪里都是一对璧人,但其实如果有人真要这样说,由美会第一个跳出来澄清和我的关系,时间久了,我觉得我可能是在被她嫌弃的。
曾一度,她还十分自恋的警告我不要爱上她。
这种相当无语,且毫无逻辑,除非脑门被门夹了,不然正常智力的人不可能说的出这种自恋的话。
“好啊,既然是男女朋友关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吻你,真要说的话,还是我赚了。”
桌椅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一连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护在胸部,警惕的看向我“我开玩笑的,你怎么当真了,你要是敢对我乱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冷笑一声,她终于败下阵来“呐,书还你。”
接过她递还给我的书,翻到下一页。
她一点点挪过来,戒备的在我对面坐了下来“马上就是校园祭了,岑滕君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