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谁知道,可能他真的容易招人怨恨。
不过这种爱打小报告的性子,可一点都不像印象中只见过一面的像孤狼一样攻击性极强的人会做出来的事。
我生出了一点兴致“喔?他怎么说我的?”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你是个人渣,私生活混乱,我会被你‘抛弃’什么的,让我看紧你,就没有其他了。”
木崎雪司把烫到手的烟丢到地上,鞋尖踩上去,声音正经起来。
“这段时间,辉一家里出了事,就说我能接受男人的话是不是也能接受他,他不介意我有其他人,愿意做我的情夫我没想到他会这样,以前我和别人聊稍微色情一点的话题都会被他呵止,每次一脸严肃的像我父亲一样。”
这是木崎雪司独有的说话方式,得到一直想要的东西,心里激动的要命,嘴里举例各种缺点,证明也不是什么稀罕物,生怕被别人抢去似的,这种行动作为,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顺着对方的心意“我觉得很好,趁他还没成为别人的人,趁早把他拿下,管他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说什么成全对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笑话。”
听到友人的安慰,木崎雪司觉得自己轻松了很多,吹着夜晚的冷风也不觉得冷了,嘴角忍不住勾起笑容“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对于这件事,我回国之前就有了想法,我已经查清楚耀桂的妻子桥本环奈,是我目前所在公司的社长的唯一千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毕业以后却没有选择在公司上班,而是去了杂志社,成为一名杂志编辑,可以说是耀桂最强实力的后盾。
“当然是逼他离婚,让他所有的后盾化为碎片,一无所有,这样我就可以在他脆弱不堪时,接住他,给他一个安定舒适的环境,他会爱上我吧。”
“听说那女人父亲是三和公司的社长,要摧毁那种大型公司可不简单,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说。”
木崎雪司是跨国公司董事长木崎吾的长子,旗下拥有石油、汽车、通信等众多跨国行业,被国家称之为“国之血ye”,而曾经与木崎集团并驾齐驱的铃木家则日渐衰落,需要依靠木崎集团才能重获旧时荣耀,但再如何衰弱,也还不到铃木太子需要卖身的地步。
铃木辉一会委身于昔日故交好友木崎雪司这一点本身就疑点重重,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原因。
“不用,只要耀桂乖乖的不来捣乱就行,如果他不听话,我会把在上床折腾他的视频寄给岳父,相信岳父大人也是着书达理的人,知道该如何做。”
木崎雪司听后震了一下,难以置信的道“对方知道你这样对待他儿子会气到心脏病发的吧,你考虑好了再决定要不要这样做,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他一口气说了一串,似觉得发泄的不够,后又补充了一句“疯子!”
“我本来就是疯子。”
“你这样做,大家都会被你逼疯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爱的人,他会恨你虽然我也没有资格说你就是了。”
从第一次在巷子里看到越前岑滕打架时他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几乎没什么人能走进他心里,但一旦走进去,就很难再有出来的可能,会被困死在里面一辈子的那种。
三个混混,两个昏迷不醒,一个跪地求饶,不断哀嚎,鞋子碾血rou模糊的手上,嚎叫声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手指疼。
紧绷的情绪缓和了些“总觉得把人逼疯才是你的性格。”
挂了电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经常做梦,梦到同一件事情,同一个人。
它是我这前半生所有麻木虚无的时光里,最为充实幸福的时刻,光是拥有过,就觉得就算立刻死去都是值得的。
梦里每一天的阳光都是灿烂的,散发着浅淡的花香,摄人的香气拂过鼻稍,吸入肺腔,沉浸在这种快乐中,消磨着意志,经常连时日都忘了。
认识那人后所带来的幸福,让整颗心都涨满开来,失去理智,每天,每天畜口一样爬到耀桂身上发泄欲望,把那具身体折腾到濒临崩溃的边缘,无力的瘫软在灰黑色的被单里,漂亮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粘稠的Jingye,双眼无神的流着泪,当时的我已经无法顾及到,我的快乐,对于他来说,是否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更衣室之后,我开始注意到他,他成绩好,性格温顺,被同学选为班长,虽然没什么存在感,却是班里最值得信赖的人。
他做在我左边一排靠窗口的位置,耀白的光线照在他侧脸上,皮肤白到透明,干净斯文,又是柔顺无争的性格,想着欺负他一下,他也不会吭声。
放学之后等在那,所有人都走光了,才等到耀桂出来,他今天是值日生,必须把教室里的卫生和门窗都检查一遍才能走,所以需要等到很晚。
“别动。”
他僵了僵,微微睁大了眼睛看向我,果然没有反抗。
“岑滕君,你”
“把手放上去。”
他听话的背过身,把双手放在柜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