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被快感冲击得溃不成军的理智在听到季越声音的瞬间回复清醒,马上紧闭双唇咽下险些脱口而出的呻yin,为什么季越会在门外,自己不是让他回偏厢休息了吗?
沐念景发现了他的分心,恶意地钻着圈挺进,充分磨擦着xue口和小xue内壁的每一寸黏膜,然后在那会让顾晴瞬间丧失理智的一点上用力一顶又快速抽出,瞄准那一处展开密集的攻击,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不绝于耳,rou棒抽离挺进那个shi嗒嗒的小xue时带出的噗嗤噗嗤声清晰可闻,顾晴被揉捏得红肿不堪的ru头磨擦着坚实的桌面,半勃起的分身被沐念景握在手中,几处敏感部位同时被攻击,让他的理智瞬间陷入颠狂边缘,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叫出来。
门外的季越没有再作声,身为一个习武之人,他不可能听不到房里的动静。
沐念绝对是故意的!顾晴用力捂着唇,破碎的呻yin依旧从指缝间溢出,他回过头看着沐念景,被情欲染红的眉梢眼角充满说不出的风情,一双水润的眼睛欲语还休,不知道逼出他的眼泪的,是快感还是羞耻。
“晴弟,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哥哥好紧。”沐念景恶劣地在顾晴耳边吹气。炽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顾晴本来就红的耳根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快感让他的大脑几乎一片混沌,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一门之隔的地方,季越正等着他们的回答,所以他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浪叫。
“晴弟,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叫季越上菜?”沐念景咬着他的耳垂,身下攻击一点也没放缓。
顾晴努力维持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身下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随时有可能把他的理智拍得粉身碎骨,因为压抑和沐念景激烈的抽送,刚洗过澡的他又是一身热汗。
“晴弟,你还没有回答哥哥,要不要叫季越把晚饭送进来?还是让他就这样在外面候着?”沐念景恶意用指甲轻搔顾晴性器前端的小孔,身下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直直插入最深处,拔出时又狠狠碾磨一下他的xue心,存心要让顾晴崩溃。
顾晴咬着牙,努力集中Jing神对抗纷至沓来的快感,他不怀疑沐念景真能做出要季越进来看他们的活春宫的举动,当初他在府里强迫自己时也没在意受伤的季越就在旁边躺着。
沐念景以为自己愿意让他上,就等于可以任他Cao控,搓圆捏扁吗?相错了他的心!他绝不会再让别人把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间。
顾晴的气性也上来了,他也不挣扎,挣扎在沐念景看来估计等同于情趣,他不就是想看自己要么yIn态百出不顾季越在外面就纵声浪叫,要么因为羞耻不敢声张只能眼泪汪汪地忍气吞声让他上到爽吗?自己偏不遂他的愿!
反抗世子他没那个能力,论武力,一百个顾晴也不是世子的对手,但论自残,一百个世子也不是他的对手。
顾晴毫不迟疑地往自己捂着嘴巴的手狠狠一咬,剧烈的疼痛让他Jing神为之一震,也让他的后xue紧紧收缩,夹紧了沐念景的rou棒,已经在那个柔软的秘xue驰骋半天的rou棒被他这冷不防的用力一夹,顿时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晴弟!”沐念景扑哧一声拔出分身,一时无法合拢的xue口挤出缕缕白ye,他万分紧张地握着顾晴的手,顾晴这一口用尽全力,手掌被咬得鲜血淋漓。沐念景拉着脚步虚软的他来到床边,从床边柜子里找出纱布给他包扎,顾晴冷眼看着他又是心疼又是后悔的样子。
“大哥酒醒了吗?”他冷冷地开口。“酒醒了就回房休息去吧,恕我不奉陪了,饮酒伤身,不如戒了吧,不然做出什么酒后乱性,有损大哥清誉的事就不好了。”
“晴弟,哥哥错了,你原谅哥哥这一次好吗?”沐念景看到顾晴眼中的决绝,知道自己的妒忌和霸道让他们之间刚刚缓和回暖的关系又回到了冰点,甚至比之前更糟,不由得万分懊悔。
“大哥是万民敬仰的济州王府世子,怎么可能会犯错呢,就算会犯错,也是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弟弟引诱的。”顾晴冷笑。“哥哥不是要叫季越传菜吗?怎么还不叫呢?我可是饿了。毕竟大哥你只喂饱了我下面的嘴,我上面的嘴可是饿了半天了。”
“晴弟。”沐念景蹲了下来,轻轻握着顾晴受伤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抬头看着面沉如水的顾晴:“哥哥只是太在乎你了,这一个多月来,我食不知味,寝不安睡,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你被水冲走的样子”他说着,不由自主的握紧了顾晴的手。“我每天都在找你,既想能早点有你的消息,又怕有你的消息,怕你已经晴弟,你知道我这一个多月来是怎么过的吗?”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一把钝钝的凿子,在凿着顾晴心房外的坚冰。
“接到你的消息后,我日夜兼程,一路上跑死三匹马赶到齐郡,却看到你和季越亲密无间的样子,你还为了他主动向我献身我有多爱你就有多妒忌他,我要让他知道你是我的”
“你错了。”顾晴眼神还是很冷。“我不是你的,也不属于任何人。我和你发生关系也不全然是为了季越,我不讨厌你,我的身体喜欢你的碰触,仅此而已。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