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点的并不是他的睡xue。从头到尾他一直是清醒的,从世子刚进来到世子离开,他对顾晴做的一切自己都清清楚楚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为什么世子明明没有点自己的睡xue,却偏偏要那样说?他是故意要让自己醒着吗?
季越不清楚。
他帮顾晴擦干长发,看着仍然泡在水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顾晴,低声说:“主子,水快凉了。”
顾晴回过神来,跨出浴桶,季越为他更衣。
“你不好奇我身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吗?”顾晴发现季越下意识地移开目光不看自己的身体,忍不住自嘲地开口。自己身上一身欢爱的痕迹,瞎子才看不出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季越没有开口。
“世子他又喝醉了,还点了你的睡xue。”顾晴穿好衣服,看着桌上Jing致的点心,却没什么胃口,他头发还没干,shi漉漉地躺下去更不舒服,所以就坐在床上,一坐下去,那个被过度摩擦的xue口就又是一阵刺痛,让他脸色一白。“我都怀疑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季越跪了下去。“属下护主不力,请主子降罪。”
“别动不动就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没听过吗?你的骨头又不是软的,跪来跪去做什么。”顾晴要他起来,季越犹豫了片刻后才站起来。“再说了,这关你什么事呢?你都说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算你醒着又能怎样?我和世子,你会帮谁?”
没错,就算自己醒着,世子和顾晴,两个都是他的主子,名义上顾晴是他的主子,但谁都知道,王爷远游不归,王府真正的主子就是世子沐念景,他的生杀也完全取决于世子,就算自己是奉王妃之命侍奉顾晴,世子不能把他调离顾晴身边,但他的身份始终是王府侍卫,同样要听从世子的命令。
如果自己真那么忠于顾晴,就应该拼死冲开xue道和世子撕破脸,死在世子手下,而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顾晴被世子折腾。
顾晴看着突然愣住的季越,知道自己无心的一句话肯定在这个愚忠的小侍卫心里投下轩然大波,估计他现在一定在纠结自己和沐念景谁才是他的主子,真吵起来了他会帮谁这种无聊的问题,说不定他真醒着两边都帮不了左右为难,以这小子呆头呆脑的性子一刀抹了脖子都有可能,沐念景点了他的睡xue也未必不是出于这个顾虑。
“你去睡吧。”伤号不应该熬夜。
“属下誓死追逐主子。”季越再次跪下,抬头看着顾晴,目光无比坚定。
他是凭自己的意愿说出这番话的,只要顾晴开口,就算要他和世子拼命,他也绝不退缩。
“说了不要老说死啊活的,我不要你的誓死追随,死了还追个屁啊!活着才是正经。”顾晴皱起眉。“去睡吧,你伤还没好,别又反过来要我照顾你。”
“请容属下为主子上药。”季越又低下头。
“我自己来就好了。”老麻烦他一个直男算什么,季越也是的,表忠心就表忠心,做这种事不嫌辣眼睛吗?有多远跑多远自己又不会怪他。
“属下护主不力,请主子降罪。”季越又跪了下来。
靠!绕了一个圈,怎么又回到原点了。
“算了,你想上就上吧。”顾晴头都大了,懒得跟他多话了,就当他是护工吧,反正都上过三次了不差这一次。
他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季越拿着药膏在他身旁坐下。
“主子忍着点。”季越褪下顾晴的亵裤,看着他白皙的tun部上密布的浅红色抓痕,眼神有些苦涩,小心地掰开他的tun瓣,露出隐藏在中间的xue口,被蹂躏半天的小口有些红肿,xue口周围也是红通通一片。季越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ye,把沾上药膏的手指伸到xue口,就感觉到xue口处传来惊人的热度,顾晴身体一僵,有些不自在地猛吞口水,得找个话题,太尴尬了。
“季越,以前我经常待在府里吗?”他终于找到话题了,季越的手指也在同时送入他的后xue,xue眼再次被撑开的酸涨感让顾晴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主子以前很少待在府里,待在别苑的时候比较多。”季越回答他的问题,感觉自己的手指被那个又热又软的小口紧紧吸住,他不敢有绮念,手指慢慢转动,把药膏涂在柔嫩的肠壁上,已经被沐念景彻底开发过的身体感受到手指在rouxue中转动带来的快感,吸得更紧了,还热情地蠕动着,仿佛在勾引季越的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季越的呼吸变得粗重,害怕被顾晴发现自己对他起了逾越之心,季越屏息凝神,压下心中的欲念,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对顾晴有非份之想,顾晴是主子,他只是个下人。
他是自己只能奢望的存在。,
顾晴同样很尴尬,自己身体的反应他当然清楚,太yIn荡了这身体。希望没让季越产生心理Yin影。
“世子呢,他以前也经常待在府里吗?”
他只能一脸若无其事地顺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
“世子公务繁忙,经常到治下各郡巡视,很少留在府中。”
那他最近怎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