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销魂膏?”沐念景十分错愕,但他马上想起了刚才涂在顾晴体内的那些药膏,原来是那样臭名昭着的春药。
顾晴脸色chao红,眼睛也是红的,一半是恨,一半是欲。一日销魂膏发作得很慢,但一旦发作,药效就来势汹汹,从内而外的奇痒几乎会把人逼疯。
“晴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沐念景看着顾晴充满恨意的眼神,不由得一阵心慌。
“我感觉怎么样你会不知道吗,哥哥。”顾晴身体很热,声音很冷。
“你不就是想上我吗?”他自己拱起屁股,双手掰开自己的tun瓣,露出中间被珠子塞得满满的小xue,然后扭头对沐念景说:“来上啊。”他努力压抑自己心中的悲愤,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再三承受这样的耻辱,他们是比自己强,所以自己就活该受辱吗?姚靖书和柳飞白就算了,他们本来就和原身有仇,但沐念景呢?他是原身的哥哥,口口声声说爱自己,但却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强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就算是醉酒,醉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没有自控能力喝个屁的酒!再说了他不信沐念景清醒时没进过那个密室,他对沐顾晴肯定也怀有不轨之心,只是清醒时伪装得很好,一旦醉了就原形毕露了。
顾晴心中充满不甘和绝望,不久前才熄灭的寻死念头再次浮上脑海。这样没有尊严的日子,活着有什么用!
他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小榻上的季越身上,黑暗中看不到季越的脸,他庆幸季越被点了睡xue,不用看到自己这难堪的一幕。
和沐顾晴有瓜葛的男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强迫过他的,就是这个愚忠得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季越了。他把脸埋入枕头中,不再看这个唯一让他觉得愧疚的少年。同时他也把屁股撅得更高,等沐念景兽性大发扑上来。
沐念景看到顾晴自暴自弃的样子,心里顿时揪了起来,他开始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但是眼下不是忏悔的时候,晴弟身上的一日销魂膏必须尽快解除。
“晴弟,是哥哥错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他吻着顾晴的脸颊,看到顾晴厌恶地别开脸,不由得更加后悔,吻也越发温柔,同时他一手握着顾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分身温柔套弄,一手伸到后xue要把那些珠子弄出来。
顾晴的后xue很热,虽然被珠子撑得满满的,但那些不会动又没有温度的珠子并没有消去他体内的空虚和燥热,饥渴的内壁不停收缩蠕动,挤压着那些明珠,让它们在他的小xue里随着肠rou收缩的节奏互相挤碰,摩擦过他极度难受的黏膜,带来一阵阵的快感,但是还不够,只有在那极为敏感的一点被珠子摩擦到时,那种让他遍体酥软的极致快感才有足以对抗春药折磨的效力。沐念景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插进他几乎没有丝毫空隙的后xue,一插进去就觉得顾晴的内壁比刚才要热得多,而且还在拼命收缩,紧紧吮着他的手指,让他的手指连动一下都很困难,紧窒火热的肠rou紧紧贴着他的手指,带来无比柔软的触感,沐念景的手指夹着着一颗珠子往外拿,但是顾晴夹得实在太紧了,所以他俯身在顾晴身上,对他说:“晴弟,放松一点,让哥哥把珠子拿出来。”
顾晴不想听他的话,但是这些珠子在体内的感觉真的不怎好受,春药让他浑身血脉沸腾,大脑似乎也开始变得迟钝,身体的感官却分外明显,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碰触。他迟疑了片刻,还是放松了身体,沐念景马上抓紧机会两根手指勾住一颗珠子取出来,珠子落在床上,沐念景又把手指伸进去,再次重重刚才的步骤,他的手指进入抽出都会摩擦到顾晴敏感的黏膜,让顾晴的内壁收缩得愈发激烈。
一颗又一颗带着顾晴体温,被融化的膏药弄得shi漉漉的珠子被带了出来,但剩下最先被推进去的那两颗因为被后面塞进去的珠子顶到了最深外,沐念景的手指再怎么勾弄也无法把它们弄出来,反而弄得顾晴的后xueshi濡一片,分不清是融化的药膏还是他的小xue自身分泌的肠ye。沐念景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碰到光滑的珠子边缘了,但手指却无法用力,一用力就会把珠子推得更深,顾晴的小xue不住收缩,吸着他的手指,那紧窒而火热的触感让他的分身也开始充血挺立,想代替手指冲进那个销魂的小xue中肆意感觉它的美妙。
“晴弟,你可以自己把它们弄出来吗?”沐念景吻着他的耳垂低声问:“哥哥真的拿不出来。”
顾晴把脸埋在枕头里,不理沐念景,沐念景一手依旧在他的小xue里努力想探到那两颗珠子,另一只手则揉捏着他结实光滑的tun瓣,他伸出舌头舔着顾晴的耳垂,火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朵上,沐念景微微启唇,动听的嗓音震动他的耳膜:“还是你想哥哥就这样插进来?”
顾晴被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得春水横流,春药的效力让他的大脑几乎停摆,但是仅存的理智让他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yIn乱的叫声,他是被迫的,但如果被手指插几下就浪叫不停,谁会相信他并非自愿?他想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不想再用丢人的是沐顾晴而不是他顾晴那一套来给自己洗脑。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把珠子弄出来,那么沐念景会说到做到,就这样插进来。所以他用力收缩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