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也不住抖着,被男人顶出猫一样的叫喊声,又觉得江林身下的速度逐渐加快,更用力地在自己的腿间挺动、捣弄。
江晚的肉蒂连着小小的花唇,被哥哥粗壮的柱头拨弄得颠来倒去,淫软的浪肉任人摆弄,一点点搔挠似的快感也由那肉粒上的一点慢慢聚集起来,叫他欲罢不能,又十分痴迷地闭上眼睛,圆圆的屁股夹着,花穴肉口一下、一下地皱缩又舒展,里边的层层软肉更是互相绞紧在一块儿,被那愈发激烈的快感惹得失了神。
江晚的肉逼内里开始疯狂地抽搐、痉挛,薄薄的小腹贴着江林的,甚至让男人也感受到了那隔着皮肉的颤动和高潮,未经人事的肉穴甬道中分泌出大量清澈发黏的水液,冲刷着他懵懂的身体,不一会儿就被江林逗弄得缴械投降,从层叠的嫩肉中涌流而出,一下便打湿了身下的那根肉棍,骚液先是喷溅到龟头,然后才慢慢从那顶端落了下去,一直爬过整个柱身,滴滴答答地落在江林的身下。
“唔呜呜、喷喷水了,下边好舒服”江晚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内里的甬道仍然发热泛酸,穴肉放缓了速度地慢慢抽动,他忘乎所以,十分羞怯,几乎忘了自己在哪儿,仍轻轻扭动已然发软的腰肢,借着余韵中的一点儿温度,靠在江林身上,又反复磨蹭了好几下。
他小声地叫他:“哥哥”
这声音让江林正摩挲着他大腿的手停顿住了,半晌,好像终于认出来自己还有这么个弟弟存在似的,再忍无可忍,也先坚持扳正江晚的身体,让他稍微坐起来,替他把之前蹭得露出乳头来的衣服拉好,随后道:“坐正了。”
江晚从从前到现在,还没有不听江林的话的,当下听出对方生气了,什么都不敢多说,双手撑着哥哥的肩膀起身,在他的大腿上坐好,那些从女穴里涌出来的汁水没完没了,一路滴溅到江林原本还算完好的西装裤上。
江林把自己的外套在江晚身前一合,叫别人看不出任何底下的风光来,这才示意他下去。这么一看,果然就是江晚那张男人少有的漂亮脸蛋,此刻脸色酡红,像喝醉了酒,即使还没被男人的精液滋润,却已经显出点媚意。
江晚几年前就接近一米八整,到现在还是这个身高,但相对江林来说,还是矮了不少,那外套宽大,轻而易举地盖住了他的大腿根儿,江晚神情发怯,只因他看周围的人都还没有像他们这样快就结束的,但他也终于敢看哥哥的脸了,江林面色阴沉,不算和善,把还勃起着的东西重新塞回去,合上裤子,对他朝门口扬了扬下巴,说:“出去等。”
其他人都好奇,纷纷停下来打量,江林才不废话,当下按铃叫管事的进来。那中年男人一路从走廊另一头跑到包间门前,看着先前的漂亮傻子在门口站着,听到脚步声,还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傻傻的小美人儿面色泛粉,眼角更红,底下露出来一双漂亮的腿,隐隐从腿内侧流了几丝淫液下来,看来不仅伺候了,还伺候得不错,连江林的衣服都穿上了。
他心情挺美,高高兴兴进了包间,正站定呢,迎面就见江林一脚踹翻旁边的酒台,上边的琼浆玉露、玻璃杯盏,转瞬间噼里啪啦地在地上化成了碎渣,和一滩深色的脏水,但听江林开口,慢悠悠地骂:“傻子你们也敢用,犯法的知不知道?——叫你们老板来。”
一顿鸡飞狗跳,手忙脚乱之后,江林出来了,站在门边,一字一顿地和江晚说话:“你都敢出来卖了?江晚,你跑来这里当鸭子?”
天可怜见,江林自认自己才是个便宜哥哥,当年江晚一口一个喜欢他,最后被江林发现自己弟弟被别的男人压在下边亲热的私密照,他青春期时玩儿叛逆,长大了装成正经的精英,一路上顺风顺水,没吃过这种哑巴亏,想来想去觉得是他强人所难,自以为和江晚是那种关系,最后干脆放他走了。
江晚要是单纯的痴傻,那也就算了,江林当初一个多余的眼色都不会给他。他老子年轻时拈花惹草,是个只会花言巧语的混账货色,不知道在外面种了多少个江晚出来——
但偏偏江晚又长得太漂亮了,漂亮到来江家的第一眼,就叫江林一直盯着他瞧。起初江林一想到江晚的小三妈,心里就生气,但再转念一想,能怎么办呢?这傻子的妈生病死了,死前求上门来,叫江林的爹无论如何看在这是他的儿子的份上,好歹给他个地方住。
江晚知道他妈是个什么人吗?他连什么叫小三都不知道。江林见着他,心里就痒痒:欺负他吧,不舍得,好好对他吧,又不乐意!那群狐朋狗友一来他家,见着江晚,就一齐哈哈大笑,给江林出谋划策,怎样才能欺负欺负江晚。
要想欺负一个傻子,那实在是太容易了,甚至都不用江林自己动手。他老爹把当时已经十九的江晚重新送进了高中最后一年当插班生——私立的,一年学费二十万,想让他感受一下正常生活的美好,可是没怎么感受着,还是让他被男同学又嘲笑、又调戏地往身上扔橡皮、扔纸叠的飞机、扔各种东西,说他娇滴滴的,像女人,又对他有种恶意的亲昵,要请他喝饮料,要骗他去电影院。
那时候江林刚从国外留学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