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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度地训练一周以后,我勉强能从自己身上看到一点阳刚之气的影子了。虽然并没有壮成迟知春甚至是话痨大哥那样,但化个妆垫个肩再找找角度什么的,也能撑起衣架子来了。
是的,豆丁和迟知春这么辛苦的Cao练我,为的就是让我拿到那个只能背地里偷偷穿裙的阳刚的角色。
我怀疑他们只是想看我穿女装,可我没有证据。
但不管怎么样,既然付出了行动,且收到了还不错的成效,那就顺便坚持到最后吧。
仍然是那句话,不论最后结果是好是坏,虽有遗憾并无后悔嘛。
正式试镜的前一天是一个周六。
迟知春不但让我一觉睡到了自然醒,甚至还悄咪咪地窝在我旁边睡着了,长手长脚的巨大一只把我连人带被子扒拉到他自己怀里——怪不得我会梦到自己差点被一只黏糊糊的八爪鱼给缠死!
而一觉醒来脑子还没开始转的我,甫一睁眼就看到一张陌生的大脸贴在我的眼前,巨大的冲击甚至让我连惊声尖叫这种常规Cao作都给忘了!
最后还是靠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野兽皮草味道才反应了过来。
信息素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我忍不住悄悄靠近他仔细嗅了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感觉他的信息素味道跟他真的很搭,都有一种野性的性感。
我好像有点脸红。
而且近看之后我才发现,迟知春的皮肤还挺好的,细腻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胡茬。他的鼻侧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但我不知道这颗痣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只是我的脸盲症制造出来的幻觉。
我有一点好奇。
如果还有像现在这样能够悄悄贴近他的机会的话,我得再
“在看什么?”闭着眼的迟知春突然凑近,十分准确地跟我蹭了蹭鼻尖。
啊啊啊啊啊啊!!,
“我我我在看看鼻子。”我嘴一瓢就把实话给秃噜出来了。
“鼻子?”迟知春睁开眼看着我,眼底毫无倦意。
既然已经被抓了个现行,我干脆就直接问了出来:“你鼻子边上有颗痣,对吗?”
“这个啊。”迟知春抬手摸了摸那颗痣,“怎么了,想起什么了吗?觉得眼熟了?”
我:“没有。”
迟知春还有些疑惑,但我也不打算给他解释,因为目前的情况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复杂,又是失忆又是脸盲的,连作者本人都还没想好怎么编呢!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迟知春:“今天不晨练了吗?”
“练上瘾了?”迟知春的脚还隔着被子搭在我身上,这会儿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扒拉我脸蛋儿前的被子,“出来出来,也不怕给自己憋坏了”
“我不!你离我太近了我孩怕”我紧紧抓着被子小声逼逼。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迟知春低头,将我笼罩在他的Yin影之下,强大却克制的气息紧紧包裹着我,如同一只标记领地的凶兽,“顶多就是摸一摸蹭一蹭,其他的你不同意我不做就是了。”
妈的,我道行太浅!
我心念电转,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怎么才能让逐渐暧昧粉化的气氛回归正常。
然后灵机一动,张口就来:“晨练!对,晨练我们来说说晨练吧!”
迟知春低笑,也不戳穿我的慌乱,顺着我的话题往下接:“晨练怎么了?你说。”
我说我说啥呀我说!我还没想好呢!但是没关系,只要我话题转得够快,尴尬就追不上我!
“那我得先刷牙再说。”我镇定自若,“你都闻不见味儿的吗?我快被自己一点也不清新的口气熏晕过去了。”
“没闻见。”迟知春舔了舔下唇,邪魅一笑,“要不你出来,我仔细尝尝。”,
呕!恶心心!
我光速将手伸出来,一巴掌盖在迟知春的脸上将他推开,抓住机会就是一个内马尔滚,裹着被子成功逃离了迟氏剪刀腿的钳制。
然后我就溜去刷牙洗脸,顺便思考关于晨练一会儿该说些什么的事情了。
五分钟后。
洗漱完毕的我从厕所出来,就看见迟知春仍然用葛优大爷同款帝都瘫的姿势躺在我的床上,左左右右划着手机。在听见我的动静之后,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冲我露出一个浪得没边的笑容。
噫,这个人不会是在我床上搞黄色吧。
“你干嘛呢?”我十分警惕地站在距床两米远的地方问道。
迟知春冲我勾了勾手指:“你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不来。”我站在原地,不动如山,“你起开,不要在我床上看奇奇怪怪的东西。”
“奇奇怪怪的东西?”迟知春看了看手机,再偏头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奇怪倒不是特别奇怪,但你肯定没看过。”
我:“”
得,他肯定是在搞黄色。
“真不来看看?”迟知春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