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隽声靠着病床床头看着傅谨行走了进来,他唯一的儿子依旧是个发光体,即使他刚刚Cao持了一天的葬礼,即使这已经是午夜时分。
“洛洛本来就是我的。”傅谨行道。
傅隽声挑眉,他身体早已经恢复,甚至并不妨碍他走下床抽这个混小子嘴巴,但是他只是挑了挑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已经怀孕了,我的种!”
傅隽声胸膛明显起伏了一下,然后嗓音沙哑地问道:“他是自愿的吗?”
“我逼jian他。”
傅隽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后说道:“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吗?”
“您什么时候苏醒的。”
“上次洛洛看我的时候,他母亲离世当天。”
五天前。
傅谨行笑了,这五天足够父亲将一切都弄清楚的。
傅隽声没有和他纠结,只说:“不要让洛洛知道我的情况,他昨天从陵园回来就开始昏睡,不要刺激到他。”
傅谨行全身炸毛的状态明显地不合时宜,他愣了一下。
“下面,再说凌远山的事,凌家摆明了不再保他,凌成蹊是个狠角色,不乘胜追击棒打落水狗不是他的风格,但是你想就用这点罪名让他入了狱就算完,其实是妇人之仁。你要不就别惹他,惹了他就得让他死。他不是拔了毒牙就没有威胁的毒蛇,你最好在惹怒他之后一脚将他碾死。”
“我知道,他想逃到国,我会在那边把他解决了。”
“人不在我眼皮底下,我不放心,傅川派给你,我要他死在我眼前。”
“您是不是早就准备好惩治凌远山?”
“两年前就开始准备,要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能得手?我以为你知道。”
“我”
“你只顾着恨我,我知道。说实话,我没有死,你有没有遗憾?”
“没有!爸爸,我绝对没有一点这样的想法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怎么会这样想。”
“但是我醒来的时候,我却遗憾我没有死去。”
“爸,你不要这样说。”傅谨行有点着急。
“你回去吧,看好洛洛。”
傅谨行还想说什么,却被傅隽声明显制止的摆手打断。
傅谨行不是没有负担,如果傅隽声直接惩罚他估计他还会好受点。可是傅隽声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老子此时偏偏不想儿子太好受了。
傅谨行在车里睡了一夜。
洛伊寒起来在阳台透气的时候才发现傅谨行的车停在大门外,等了一会仍旧不见他进来才问秋嫂情况。
秋嫂不敢多说别的,她以为他们吵架,就只能说点好话让济清宁心软。
“昨晚上就回来了,只不过少爷没下车,还好窗户留了点空隙出气,我也不敢去劝。您就让他进来吧,憋屈了一晚上了。”
洛伊寒穿着睡衣就出门了,直接敲傅谨行的玻璃,等四目相对的时候,傅谨行带着青黑胡茬和血丝的眼睛让洛伊寒心疼。
“在这儿不累吗?”洛伊寒问道。
玻璃被完全放下,洛伊寒伸手进去勾傅谨行的耳郭,就像那天在床上一样。傅谨行就像是狩猎归来的大猫,他有着自己的荣光和尊严,但是他也累。大猫在洛伊寒的手指间轻蹭着,有些脆弱又无比乖顺,洛伊寒看着这个男人心都开始化了。
“怎么了呢?能不能和我说?”洛伊寒问道。有车从洛伊寒身边开过,傅谨行担心会剐蹭到洛伊寒,下车想带他回去,但是当车门关上的一瞬间,他又将后排车门打开,将洛伊寒推了上去。
“陪我”
“好。”
傅谨行侧靠在洛伊寒肩头,洛伊寒没有再问男人什么,只是和他十指交缠着安静地陪他。有香草的甜软香气传开,是沐浴露的香味。两个人不知是谁先开始,等他们抱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吻得难舍难分了。
洛伊寒口腔中是葡萄味的香气,傅谨行不知道是不是他牙膏的香味,只是觉得眼前人像一块软糖那样甜。傅谨行搂着洛伊寒的小脸和他亲吻,他手指下是洛伊寒脖颈处的脉搏,他的心脏和脉搏此时是因他才如此剧烈。
“我爱你,洛洛。”
洛伊寒温柔地在男人嘴角上烙了一个吻,然后说道:“我知道,我也爱你,我一直爱你啊。”
睡衣被剥下,洛伊寒贴身穿着的衣服让他觉得羞耻,于是捂着傅谨行的眼睛自己脱下来才让他看。傅谨行一直噙着笑,在洛伊寒手腕放下的时候,他抓过去吻了一口。
傅谨行的吻开始往洛伊寒脖颈处堆积,顺着他纤细锁骨细细啃咬,他的胡茬蹭过细嫩的皮肤让洛伊寒有点酥麻的痒,洛伊寒勾着傅谨行的肩膀磨蹭了两下,试探着将那件西装剥下来。
傅谨行自己起身脱了西装,连同裤子都拉开拉链亮出了大家伙。洛伊寒被他放倒在座椅上,他吮吸上了因为怀孕而不停溢nai的ru房。
“多吸一点,谨行我好涨”洛伊寒将细长的手指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