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私下里的性爱关系渐渐趋于稳定,几乎是一个星期能做上一回的频率。池渊在性爱中总是放浪又大胆,从不避讳自己的舒服或者不舒服,而张鹤面对他的时候常常失控,一个星期蓄存的性欲几乎都想宣泄在他的体内,但又怕他承受不住,所以小心翼翼的忍耐着。
他的性能力太持久,池渊偶尔也确实吃不消,但有时候却缠在他的身上不断的要,两个人经常要做上好几次才彻底的停下来。
张鹤已经越来越熟悉自己工作的流程,他是池渊的私人助理,工作并不繁重,甚至算得上是清闲,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张鹤知道,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取代自己的位置,所以他常常有一点惶恐,有空的时候便会努力提升自己,弄明白公司其他业务的流程。
他人长得高大,虽然算不上特别英俊的那类型,但干干净净的,身材又好,而且性格跟是跟体型反差的温和,光是这些条件足以让他在公司里有较好的人缘了。在教他做报表的时候,女同事好奇的问道:“阿鹤,池先生看起来不是特别好相处,他对你怎么样?”
张鹤听到提到池渊,心尖颤了一下,努力表现出平静来,“对我很好,池先生挺好的。”他是真的觉得池渊很好,虽然看起来不易亲近,但是很少训人,只是在工作上对下属的要求严格了一点,并没有其他的。
女同事笑了起来,“听说池先生是gay,可能对阿鹤你有好感也说不定。他的桃花真的太多了,不过池先生长得那么漂亮,连女生看了都自愧不如,桃花多也是正常的事。”
张鹤听到她的话,心里有些泛酸,他忍不住道:“咱们背后还是不要说这些没有依据的事情比较好。”
女同事愣了一下,很快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略过这件事不再提。
张鹤心里却堵得慌,他没有察觉到池渊对自己的好感,他找自己做爱不过是因为近水楼台,而且他经常会给自己钱,张鹤自然能想到那些钱代表的是什么。封口费或者服务费,他在池渊面前算起来,除掉寻常的助理工作外,大概就是跟牛郎一样的用途。
而让张鹤更心塞的就是女同事说的池渊的“桃花”,确实多的要命。池渊的工作是业务方面的,手上一大堆客户,经常需要应酬,而他很显然是个很会应酬的人,面对客户跟面对下属的时候完全是两幅面孔,他在客户面前属于很“放得开”的那种,巧笑嫣然,一点也不避讳跟那些客户的身体接触。张鹤就看过好几次中年男性客户往他的脸颊上亲吻搂住他的腰身的画面。
虽然这些都可以归类为是礼仪,但张鹤的心底依然觉得酸涩,甚至还带着嫉妒,又有些怀疑,他在私下里,是不是也有跟别的男人做那样亲密的事?
张鹤并不奢求自己能独占上司,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够,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但私心里还是希望池渊能只有自己一个人。
回到办公室里,池渊抬起头看到他,道:“帮我收拾一下会客室,等下有个客户过来。”
张鹤连忙道:“好的,池先生。”
池渊办公室里面就有一个会客室,小型的,一般招待比较熟识的客户才会使用这里,寻常都是会到正规的会客室里面去。张鹤收拾了一番,刚弄好池渊就带着一个男人进来了。
男人看起来已经四十多岁的样子,却并没有秃头,而且身量比较高,长相尚可。张鹤注意到池渊居然是直接称呼他的名字,心里有些惊讶,又忍不住冒出一股酸涩。池渊走到张鹤身边的时候道:“请帮我们泡两杯咖啡,一杯不要加糖。”
张鹤应了一声,刚往外走,就听到那个男人轻笑道:“你还记得我的口味。”
池渊笑了起来,“这是当然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张鹤走出会客室,轻轻带上了门,心里的酸味简直要压製不住了。他去了茶水间泡了两杯咖啡,再端了进去,便看到两个人居然不是分开坐的,而是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姿势很亲密的样子。张鹤努力镇定心神,将咖啡分别放在他们面前,池渊跟他道了声谢,又道:“我跟李先生谈一个业务,暂时不要让人进来打扰。”
张鹤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好的,池先生。”他脚步艰难的走了出去,实在想知道他们会谈些什么内容,又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管那么多。他伸手带上了门,站在原地闭了闭眼,心臟竟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般,闷痛闷痛的。
张鹤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会客室里虽然离他坐的地方只有一墙之隔,但是隔音太好,他不论怎么支起耳朵都听不到里面的声音,而越是听不到,就越给了人胡思乱想的空间。他想到池渊笑的那么灿烂的样子,又跟那人那么亲密,会不会……张鹤深吸了一口气,挫败感无时无刻不冒出来,他知道池渊的能力很强,所有的业务都是靠他自己的努力争取而来的,自己不应该用别的肮脏的事情来诋毁他,可是那些念头就是挥散不去。
池渊很会做爱,相比起处男的他,一看就是性经验非常丰富的样子,而且又长得漂亮,周转在一群男人中间,原本就没有办法完全将自己弄的很清白,所以即使是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