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鞅”我特意提高了声线示弱般地喊他,凑近他的耳边用着甜腻的嗓音撒娇,“进来好不好?”
断鞅斜眼看我一眼,道:“把我当你那些从街上拐来的那些个人形玉势?”
我欲盖拟彰地咳了几声,心想着这傻逼真难伺候,就摸着他的Yinjing,想顺着断鞅的性器坐下去。不料还未得手,我就整个人被掀翻在地,断鞅还将我人翻了个面,迫使我的屁股高高撅着,仿佛在等着他临幸一般。
他的指尖划过我今日还未被开垦的后xue,再逐渐转移到前方的雌xue处,也不知会我一声,就径直插了进去,腾出的几根手指则捏着前方那柔嫩的Yin核,不断地搓弄着。
粗糙温热的手指不断玩弄着这处敏感点,情chao不断翻涌上我的身体,空虚已久后忽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有些受不住,只好不断发着撩人的呻yin晃着屁股乞求断鞅给我个痛快。
“呃啊”
方才平息的nai子现今在Yin蒂被玩弄的刺激下又有些肿胀的预兆。我的上身匍匐在地上,身体随着断鞅玩弄我雌xue的频率不断晃动着,ru头摩擦过Yin冷的地面,令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也许是看我面色chao红得不太对劲,断鞅难得好心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问我:“今日他们又给你下药了?”
我呜咽着点头。
断鞅好像又在我身后笑了下,仍旧不断用手指戳刺进我的rou唇中,小幅度地拨弄我的Yin核。
我的大腿无意识地痉挛着,雌xue的酸胀几乎让我难以自持。我无力得宛如想要落于地面的一滩水,却由于断鞅的扶持,只能留在半空痛苦地挣扎。
“唔”
欲火简直要将我的大脑烧灼殆尽,虽说这具躯体几年来如一日,都持续反复着这种状态,我却像始终不得要领般完全无法习惯这种状态,更别提在欲海中保持什么清明。
甚至我自己,都快要沉溺于不断交媾所带给我的快感。
津ye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角滑落,我扭头去看断鞅。
他的道袍松松垮垮地垂落在弯臂间,如雪的发丝在腾涌的寒气下被撩动起来,眉眼平静,红唇动人。
他干我的时候,表情好似一直都是这么淡定,不像斩尘,狰狞得宛如我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一般。
我有一瞬间的失神,雌xue中手指的力度立马就大了起来。我尖叫一声,颤栗得更厉害了。
“断鞅我冷”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得模糊,应该是泪水涌上了我的眼眸。
“是吗?”断鞅反问,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我泥泞的雌xue,对我的泪眼婆娑全无反应,“那何必来找我呢?你大街上随便拉个壮汉都能让你暖和起来吧。”
“断鞅!”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断鞅的手怔愣一息,随后缓缓地抽出来。然而只是手指抽离雌xue的这一动作,也让我不由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叫喊。
“不要脸。”断鞅骂道。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一个字一个字读得犹外清晰绵长。
我可算是把持不住了,一手撑着地一手伸到自己的胸前,捏着nai头就开始搓揉起来。nai水在刺激下从ru孔涌出来,淌得我满手都是。我用力岔开自己的腿,将先前被玩得艳红的Yin户全然展现在断鞅的眼中,两瓣rou唇一开一阖,些许冰凉的yIn水划过我泛着热意的肌肤,令我整个人都是一阵颤动。
“啊啊”
断鞅终于将粗长的性器送入了我的雌xue中,一下捅进深处,蛰伏在我的子宫处。他挑着gui头恶意地在我的宫口处打磨,我被刺激得甬道一阵收缩,yIn汤更是止不住地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我放浪地说着些yIn词浪语来助兴,断鞅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安静些。”?
欲望的折磨消磨了我的理智,我抽泣着止住了嘴里不由自主蹦出的浪叫,努力将tun部抬高来迎合断鞅的长屌。
我自己玩着nai子,却怎么都不得劲,依旧酸胀得厉害。我知道凭断鞅的性子断不会降尊纡贵地献上自己的嘴为我解决涨nai的问题,我这一干众的人形玉势中,大概也只有叶南歌这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会眼巴巴地凑在我的身边。
我自暴自弃地放开自己的手,仍由上半身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摩擦。
断鞅将手放在我的肚子上一按,提髋往里一顶,也没给我什么反应的时间,就直接破开了我的宫口。
“啊嗯——!”
断鞅的性器直接在我的子宫中横扫肆虐,很少有人的性器能够长到能够插到我子宫的最深处,我这么些天又都是叶南歌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娃娃替我纾解欲望,何曾插到过这么里面?大过快感的疼痛席卷了我整个身子,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向前逃离,却又被断鞅捏着脖子的后颈rou给拽了回来。我的手胡乱摸索着地面,妄图找到什么依靠,但在断鞅几次深捣之后,我就全然忘记了痛苦,专心呻yin起来。
断鞅被yIn水打shi的耻毛黏在他的柱身上,在整入整出之间狠狠磨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