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和朗姆洛认识了有一年多,他们是在酒吧遇见的,当时两个人都存了寻欢作乐的念头,勾搭去酒店后伊莱暴力镇压了朗姆洛,一压就是一年,直到现在。
朗姆洛至今没弄明白看起来身形清瘦颀长的伊莱哪来这么大力气,也没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做的他就动不了了。两人的第一次谁都没爽到,朗姆洛光顾着疼了,伊莱也光顾着让他疼,在第一次就表现出了足够的强势,免得这个血性又痞气的雇佣兵下了床就给他找麻烦。
——尽管朗姆洛没有明说他的职业,但伊莱看他那一身的伤疤就知道这人不简单,比起军人,他更倾向于朗姆洛是特工或者雇佣兵之类的职业。
两人之前都是去的酒店,伊莱不爱带人回家,做完了还要收拾床铺,很麻烦。后来有一次是去了朗姆洛的公寓,具体原因伊莱也忘了,反正自那之后便一直都是去朗姆洛的地盘。
今天也是一样,到家后两人先后洗了澡,朗姆洛围着浴巾出来后就看见伊莱在翻找他一贯用来放床上用品的抽屉,然后拽出来一条狗尾巴肛塞,看毛色像是黑背。
伊莱扭头看向朗姆洛,向他促狭一笑。
朗姆洛脸色一黑:“那是买润滑剂送的!”
伊莱无所谓地耸肩,反正狗尾巴在他手上,怎么用也是看他的。
更何况
伊莱扫了眼他的胯下,朗姆洛显然没穿内裤,围在腰间的浴巾被顶起一个小帐篷。
她走过去,一边说:“我怎么感觉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爽完了?”
“我哪里——”
朗姆洛话还没说完,就被伊莱一把抓住头发被迫仰起头,而后颈侧一疼,朗姆洛一边顺着他的力道仰着头一边说:“你属狗——嘶——!”
伊莱舔去唇上的血珠,低笑道:“一会儿就让你知道谁是狗。”
他把人按成跪趴着的姿势,朗姆洛习惯性地塌下腰,随后就感觉屁眼里捅进来一个细细的管子,他知道这是润滑剂,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你动手前就不能先说一声?”
伊莱把软管里的润滑剂挤干净,将空瓶扔到一边,“我以为你喜欢刺激一点。”
冰凉滑腻的ye体顺着腿根流下来,朗姆洛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背后结实的肌群块块紧绷,隆出好看的形状。
伊莱探进两根手指扩张,一边从他背后靠上去,朗姆洛的后背有很多他辨别不出来源的伤疤,他低下头轻轻亲吻,随后便听朗姆洛的呼吸声猛地一重,双手忍耐地攥紧了床单。
他在外出任务惯了,刚开始的这点难受不算什么,比起其他人来说朗姆洛也不怕疼。但他最难以忍受的就是伊莱这种如同温柔到骨子里一般的调情和爱抚,因为他知道男人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朗姆洛喘了口气,压抑道:“进来。”
“你会受伤。”
伊莱说,不紧不慢地屈起手指抠弄着,越来越多的润滑剂被手指挤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伊莱的嘴唇似有若无地滑过他的耳廓,耳朵是朗姆洛的敏感点,哪怕不亲上去,只是靠在他耳边呼吸他都会受不了。伊莱的左手从身下绕到他胸前,朗姆洛的肌rou很发达,胸肌在不发力时都能看出鼓起的形状,ru头在后xue的刺激下已经坚硬挺立。
伊莱抚摸的时候动作很轻,但上手时却是粗暴,ru首被掐住时酥麻又略带刺痛的感觉让朗姆洛撑着床垫的手臂都忍不住有些发颤,伊莱揉捏着他的胸肌,肌rou其实没有它看起来的那么坚硬,很容易地可以在手掌间挤压出各种形状。
朗姆洛知道伊莱一直很喜欢他的肌rou,胸前的触感加上伊莱落在他脊背上的亲吻让他忍不住呻yin出声,他将额头抵在床单上,难耐地磨蹭着。
伊莱抽出手指,后xue骤然的空虚让朗姆洛一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比两根手指还粗壮和炙热的Yinjing就挤了进来,gui头将xue口撑大到极致,撕裂的疼痛让朗姆洛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一个没控制住,床单被撕成两半。
“你看,这就是我为什么而不带你回家的原因。”
伊莱慢吞吞地说,一手按着他的后腰用力挺进,不等他适应便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朗姆洛小口小口地抽着气,努力调整呼吸放松身体,也许是他习惯了疼痛,也许是润滑剂本身就带有一点催情效果,在最初的痛楚过去后随之而来的是顺着脊柱密密麻麻攀附而上的酥麻感。他忍不住挺起身子,却被伊莱毫不留情地又按下去,身后传来如同恶魔般的低语:“朗姆洛,现在谁是狗,嗯?”
伊莱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情欲气息,朗姆洛喉间一紧,断断续续地说:“艹!你唔哈啊你每次都——啊”
他短促地叫了一声,被压在床上的Yinjing激动地流出几滴透明的ye体。他的屁股翘起,腰身却伏得极低,压出一道好看而诱人的脊柱沟。
伊莱对他的身体很了解,几下摸索后便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柱身狠狠摩擦内壁,却只堪堪擦过那个和其他地方的光滑触感较为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