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严枫发展成滚床单的关系,不是夸张,只要俩人同时在家,魏辰总免不了被严枫从里到外一通“收拾”。刚在一起时,严枫对魏辰偶尔的不服从总是暴力“镇压”,魏辰一面叫着苦一面却也乐在其中,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状态变了。严枫的心软在魏辰眼里成了敷衍,彼此误会的结果就是大半年的性生活不和谐,俩人为此吵过无数回。
虽然已经明白魏辰的心思,可一想起自己莫名其妙不痛快了那么久,严枫总还是忍不住憋气,明明是心疼那小子,结果人家不光不领情,还反过来怪他偷懒,哪说理去?
“你跟他讲理?早跟你说他就是皮痒欠抽,你把他抽舒服了他就不逼逼了。”
也许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以前严枫还不信肖承说的,总觉得他跟上一个奴分开后心就变硬了,不过现在看来,对某些跳着脚作的混球的确不能仁慈。
距离上次的浴室谈话已经过了半个月,这期间魏辰老实了不少,家里的气氛十分和谐。严枫说是重立规矩,实际也没有成天摆主人架子,毕竟他和魏辰还有另一层关系,想玩的时候不用压抑就够他舒心的了。
“玩”这个字本身就代表着不严肃和随性,带着点轻视的戏弄对大部分奴来说都是十分有效的助兴剂,魏辰也不例外。严枫看电视时随意把脚伸进他的衣裤,打游戏时心血来chao命令他蜷进电脑桌下口交,洗澡时毫无征兆地对着他“开闸放水”这些小小的欺侮不仅是乐趣,也是两人从“平等”进入“不平等”的绝佳途径。
不过魏辰也有不喜欢的,比如洗碗时被人扒掉裤子。这要在半个月前,他肯定没好气地叫严枫别捣乱,但现在不一样了。前两天他刚因为不愿意无套挨Cao让严枫按在浴缸里玩了次水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他可不想再来一回。再说他答应过严枫只有三次拒绝的机会,浪费在这种小事上太不值了。
“学乖了?”严枫显然也没忘上次的事。
“嗯”
“Cao你个浪货不用带套知道么?”
“嗯。”
“嗯什么嗯,说你知道了。”
“我知道了”
魏辰能明显感觉到抵在身后的硬度,意外的是严枫并没强上他,只在他股间蹭了蹭就放开他出了厨房。严枫一走不要紧,魏辰却渐渐来了感觉,光着屁股洗碗,这屈辱感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兴奋剂。无奈严枫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洗完碗的魏辰只好小作一下博关注。
“有蚊子!老公快把电蚊拍给我!”
“哪呢?”严枫拿着电蚊拍进了客厅。
“我刚拍死了,你给我拿张纸。”
严枫从魏辰眼前抽了张纸给他,叫他去洗手。
魏辰洗手时喊严枫:“你把垃圾倒了,窗子关了,空调开开!”
本以为到这严枫就该看出来了,谁知平时最会借题发挥的人今天竟然毫无反应,干完活还问他喝不喝水。
“我要冰的!”
躺在沙发上的魏辰接过严枫递给他的水,彻底没了脾气,坐起来一口气喝了半瓶才注意到严枫一直在旁边看着他。
“你盯着我干嘛?”
“喝爽了么?”
“嗯,你要吗?”
“那该我爽了。”严枫说着一手抓住魏辰的头发揪他下了沙发,一手褪低裤子掏出凶器般的硬物强迫他整根吞了进去。
“妈的,使唤我上瘾了哈?”
“唔唔”魏辰被严枫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连瓶子都掉了,只感觉到摩擦着口腔内壁的东西又硬又热。
“我Cao,好爽。”严枫按着魏辰的头,在他刚刚降过温的嘴里抽插了几下,拔出来给了他一巴掌,“叫爹。”
“爹。”
魏辰刚一叫完,严枫就又堵住了他的嘴,“Cao,你爹插你插得爽么?”
“唔”魏辰习惯性扶住严枫的腿,眨了下眼算作回答。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保证不吐以及不让牙齿刮到严枫这两件事上。
“谁让你动了?”严枫抓住魏辰两只手提到他头顶处,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停下了腰部动作,“谁他妈让你把裤子提上了?”
小作的结果就是严枫把魏辰两手分别用手铐铐在毛巾架以及他自己的一侧脚踝上,站不起来也蹲不下的魏辰就这样姿势扭曲地撅在马桶前被顶了个头晕眼花。
严枫痛快后,洗过澡神清气爽地歪在床头看书。魏辰横躺着玩了会儿游戏,心思却怎么都进不去。欲望这东西就怕勾,心一旦开始痒,不多挠几下是解不了痒的。
“你还真打算考那什么司法考试啊?”
“试试呗。”
“你看的懂吗?”
“把吗字去了。”
魏辰撇撇嘴,见严枫始终不抬头,伸脚捅捅他:“都几点了,别看书了。”
“那看什么?看你?”
“我怎么了?我是你看不懂的书。”
严枫被逗笑了,抬起头从头到脚看了魏辰半天,“你是盗版书,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