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燃当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敢置信地望着肖承瞪圆了眼睛。
肖承眉毛上扬看着徐燃,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你有意见?
这些能放得进去吗?尽管心里存疑,徐燃的第一反应还是执行命令。他看看盘子里一颗颗白白胖胖的荔枝,又抬眼看看寒着脸的主人,默默脱掉裤子,转身背对着沙发四肢着地翘起了屁股。
“还要我喂你?”
这句话令徐燃莫名羞耻,他单手撑地,拿了一颗荔枝试着往身下塞,可那个本就不是容纳器官的部位紧缩着不肯张开,急得徐燃在空调屋里直冒汗。
“你,不用润滑?”
徐燃耳根一下热了,他太紧张了,竟然连润滑都忘记了,难怪放不进去。缓了口气,他拿出润滑ye淋在荔枝上,在xue口处摩擦了一会儿,再次试探着往里顶,但手上沾了粘ye很滑,几次都差点脱手。
肖承不耐烦地用脚掴了徐燃屁股一下,催促说:“快点,我现在不是陪你玩。”
徐燃做了个深呼吸,尽力放松身体,借着润滑ye先用手指扩张了几下,然后一狠心用力把第一颗荔枝塞进了体内。他忍耐着不适,咬着嘴唇提醒自己别叫出声,主人不喜欢听他喊痛,现下又生着气,他不想再做出什么惹怒主人的行为。左右都是疼,长痛不如短痛,徐燃一鼓作气把剩下的荔枝一颗接一颗往身下塞。
肖承在徐燃身后将整个过程尽收眼底,见他塞完最后一颗,提醒道:“塞好了?掉出来我可让你真吃了。”
“主人,”徐燃试探地问,“我能用塞子吗?”
“你自己看着办。”
徐燃怕自己坚持不住,给身下已被撑开的洞口加了个肛塞。他一弄完肖承就走到他身侧,抬起一只脚,脚尖贴着他鼻子扳过他的脸说道:“跪半天了站会儿吧。”
徐燃平时只是插尾巴或肛塞,从没被进入过如此之深,异物感和坠胀感让他连直腰都费劲,别说站了。而且这哪是站啊!徐燃宁愿跪着。此时的他双手背在身后,一根细绳绕过他Yinjing根部向上和两个ru夹的尾部连在一起。绳子长度有限,为了保证ru夹不被扯掉,徐燃只能半蹲着。他不是不想直接蹲下,可主人命令他站着,不老实挨罚的后果他不想知道。
肖承翘着脚胡乱翻着茶几上的一本书,时不时抬眼看下徐燃,指挥一句:“腿打开,蹲马步会不会?”或者故意找个茬儿:“不会笑吗?免你跪你就让我看这种表情?”
这怎么笑得出来,徐燃现在的感觉就好比想拉肚子却扛着两袋大米爬了十几层楼,这谁要能笑出来他愿意付钱拜师。可即便这样,他那命根子还硬了,任谁看都会认为他享受着呢。当然,徐燃只敢在心里叨咕,表面上他咧着嘴姑且算是笑了一下。
“比哭还难看,你要是笑不好看,我不如看你哭。”
徐燃从没被肖承弄哭过,但他一点也不怀疑主人说到做到,眼下自然没道理自找不痛快。他轻轻吸了口气,回想着下午在路上被主人摸了好几次头,露出了个自然点的微笑。
“贱,就是欠虐。”肖承把书扔回桌上,低头翻了会儿手机,再抬头时注意到徐燃大腿开始发抖,上身也越来越前倾,但仍坚持没求饶,心情好了不少,两步来到徐燃面前问他:“难受吗?”
“难受,主人。”
“知道为什么让你罚站吗?”
徐燃忙不迭地点头回答:“知道,主人,我不该瞎猜您的意思。”
“让你站着就不许跪着,反过来也一样,能记住吗?”
“能!我能记住,主人。”
肖承解开了绕在徐燃下体上的绳子,但没有指令,徐燃仍然保持着半蹲没敢换姿势。直到主人允许他跪下,他才泄力地跪倒在地板上,刚想着总算得救了,主人就跟故意折磨他似的,一会儿让他顺时针爬几圈,一会儿又让他逆时针爬几圈。徐燃有至少一半的注意力在身下,由于不习惯,他总担心肛塞被荔枝顶出来,一个不留神撞在了主人腿上。
徐燃慌忙仰起头,主人正俯视着他,“消化完了?”
徐燃呆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继续跪,跪好了,腿分开点。”肖承用脚拨弄着徐燃腿间半勃起的器官,那东西很快就起了反应,一点点彻底立了起来。肖承把整只脚踩在它上面,用力将它按在徐燃小腹上说:“你可真行,苦中还能作乐。坐下,把它贴地上。”
徐燃膝盖都快没有知觉了,巴不得换个姿势,可坐下却发现腿有点伸不直了,只好略微仰身弯起膝盖大开着双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握着Yinjing根部往地面方向压。肖承伸脚把徐燃的Yinjing踩在地板上,他用了些力道,徐燃吃痛地松手叫了一声。
“疼?”肖承问着抬起了脚,徐燃刚点头,他改用脚跟踩住了徐燃的gui头,用力碾了下去,又问了一遍,“还疼吗?”
徐燃疼得脸都皱了,肖承没这样用力踩过他,但他不敢再说疼,改口说爽,这答案倒是更符合他硬邦邦的Yinjing。肖承这才满意地松了脚,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