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交合的那么多次,从来都是用煞的温度与你交合冷精灌肚,那你呢?
冰柱被厉长缨拿在手里,他顶着聂平锋瑟缩的穴口滑动了两下,果真看到他轻颤起来。
将那劲腰来回扭动着企图避闪开。
聂平锋被折磨得意识都不清醒,只知
厉长缨将大肉棒狠狠地肏进去,就听见身下人的求饶断断续续,厉长缨冷笑,专门顶着那处用力磨蹭,就见那孽根慢慢地翘了起来。
“啊”聂平锋呻吟出声。
“啊再肏我好爽操烂我吧”聂平锋开始淫叫,这在男人们上床的时候不算什么,可是厉长缨过来不是为了他爽的。
厉长缨挑眉:“那你呢?”
聂平锋摸着那处隆起有些失神,男人的肏干搞得他鲜血淋漓,就连他自己都已经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可是,聂平锋粗喘着感受着穴里的肏弄不得不承认,被这个强壮男人肏开了,真的好爽。
男人的薄唇动了动,吐出了冷硬的几个字:“我就是要肏死你!”
厉长缨看着聂平锋身前垂着的孽根,他将大肉棒深深地顶进去,将里头的嫩肉欺凌了一个遍。血红液体将床单染色,厉长缨顶住了男人前列腺的位置磨了磨,就看到聂平锋的身子猛然挣扎了一下。
看你在男人胯下受辱,最后被奸淫至死。可惜你这世是个同性恋,肏你还算便宜了你。
厉长缨将手里的冰柱楔了进去。那冰柱晶莹透明,竟将那湿红肠穴映得一清二楚。虽然聂平锋挣扎着不要,可他下面的小嘴却贪婪地吮吸着收缩着挤压着这个冰冷的死物。
厉长缨冷笑着顶得极深,让那粗硬阴毛去扎他的穴口,刚刚开了苞的聂平锋敏感异常,被男人里外夹击着肏弄几乎窒息了,他大口喘着粗气。
厉长缨完全拟了人形,连体温都与常人无意,他冷笑着看着床上被肏开了的男人,就是他,聂平锋,当年第一个肏弄自己的就是他。
穴口被粗壮无比的大肉棒肏开,火辣辣的痛感和无法忽视的爽感让聂平锋哭着呻吟,厉长缨挺动着腰胯肏他,将那粗壮的肉棒肏得极深,直直地将聂平锋的小腹戳出来一截可怕的隆起。
聂平锋听了这话身子僵住了,然后惊恐地往后退,却被厉长缨按住了动弹不得。厉长缨将大肉棒往后退了退,然后又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好疼放过我厉长缨我、我求你你要操死我了”
厉长缨化了一团黑雾去拨弄聂平锋的肉棒,看着那真的软了下去瑟瑟发抖的肉棒笑出声来:“居然给冻萎了。”
“好冰啊不要不要操我会死的不要”
厉长缨冷了脸色,他将自己粗壮的大肉棒拔了出来,聂平锋的后穴根本闭合不上,仍旧咧着一张小口可怜滴瑟缩着,混着肏出的肠液和血水,可怜极了。
“啊不要不要放过我疼我疼”
聂平锋小腹都绷紧了,只觉得后穴又涨又痛还在往外流着东西,他是个同性恋,虽然一直玩别人,但是被人操了也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这恐怖的痛感让聂平锋觉得,这个人几乎要肏死自己,而被男人顶弄着前列腺的尖锐快感,又让他爽的想要大叫。
厉长缨呼吸平稳肏得却毫不留情,粗壮男根将聂平锋的后穴完全撑开,那穴口都被他搅弄出血沫来,厉长缨并不嗜血,但觉得快慰。粗长肉棒深深插进去,厉长缨的阴毛都染了血,聂平锋像是被肏到了穴心里的骚点那样扭了扭屁股,然后就有肏出的肠液流了出来。
“白瞳只喜欢大人,无畏冷热。”
“骚货!肏你就爽了,你求什么饶,像个婊子似的欲拒还迎吗?烂货!”
聂平锋牙关都在打颤,忘川之水凝成的冰柱让他的灵魂都在瑟瑟发抖,他抖着声音求厉长缨放过他。厉长缨将冰柱深深地插到底,看着这个男人仰着头悲鸣,笑道:“晚了。”
“大人,忘川水凝成的冰柱,或可一用。”白瞳突然出现在厉长缨身侧,谦恭地敬上了一截粗长冷硬的冰柱。这冰柱若作为兵器,可轻而易举地废了仙人半生修为,对付这个凡人厉长缨有些迟疑,他还不想立马把他玩死了。
“骚货!”厉长缨终于开口道。
聂平锋这世仍旧是个英俊的美男,就算现在满身狼藉也难掩他的英俊,厉长缨用那团黑雾撩拨他汗湿的头发,说道:“好好求我,我喜欢听你求饶聂平锋。”
粗长的性器染着血在那嫩穴里抽插着,聂平锋精心保养的皮肉浸了汗,在灯光下像是可口的布丁沾了枫糖,厉长缨打量着这人的眉眼,才发现几世轮回后,这人居然仍旧没什么变化。
厉长缨将聂平锋无力挠抓着床单的手掌拉过来放到他小腹上,嘲笑道:“你自己摸,骚货,你把我鸡巴全部都吃下去了,浪货!干烂你的骚穴!”
“大人尽管放心,不会伤他性命。凡人肠肚喜热畏冷,如此玩弄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心口不一的浪货!”厉长缨将冰柱握在手里抽插着,那彻骨寒意让聂平锋的小腹都在抽搐,连身前竖起的孽根也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