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子,花洒下的两具躯体交错缠绕,相互抚慰,肌肤相互亲近的感觉让小小的浴室充满情欲的味道,低沉的沉yin和水声混杂在一起,对方的喘息却悉数灌入彼此耳内,体内的荷尔蒙爆炸一般地散开。
发烫的身躯碰到冰凉的瓷砖引起一个微小颤栗,吴邪半眯着眼睛,分不清是因为难以承受还是极致舒服,双眸中的水雾显得他整个人仿佛脆弱了几分。取掉了平常带着的眼镜,此时他更像一只走入迷雾的野兽,凶猛却茫然的样子吸引了猎人的注意,一不小心便坠入深渊。
他跌入情欲的深谷,被锁链般的快感缠绕捆绑,却乖得像一只被顺了毛的大猫。任凭闷油瓶在自己身上放肆索求,难耐地喘出呻yin。
“嘶唔嗯啊哈快快点儿啊别轻呜轻点儿!”
微微shi润的下唇被啃咬,舌头甚至有些发麻,下体囊带拍打tunrou带来的钝痛和声响无不刺激着感官,激发着羞耻度的递增,直到受不了的时候带着一丝沙哑的哭腔求饶。
“别我啊我不不要了呜嗯疼”
性器在xue内停顿了几秒,下一刻却又狠狠地插到深处。
“你知道该怎么求饶。”
笃定的语气让头脑有些不太灵光的吴邪想了半晌,大脑缺氧,却又隐隐约约知道该怎么做,蠕动着被疼爱到红肿的嘴唇,发出的却尽是喘息。“嗯啊啊啊哈嗯Cao呜你你就这点呜!哈啊啊啊!出息嗯”。末了还带了一句含羞带怒的话,透着一股子假惺惺的嫌弃。
闷油瓶似笑非笑,唇角仿佛有些上扬,薄唇搜寻到吴邪的耳骨上轻咬一口,似乎是一种安慰,却继而拔出了安慰吴邪下面那张嘴的硕大。因为摩擦地太狠,吴邪的xue口有些红肿,还带着白色的泡沫,两腿无力地张开着,整个人半挂在闷油瓶身上,洞口已经合不上了,一缩一缩地吐出一些粘ye,失禁的感觉让吴邪感觉有点复杂,大脑的缺氧还没缓过来,浑浑噩噩地被拖着往外走。
吴邪有些不明所以,但没Jing力去思考更多,只知道顺着闷油瓶的脚步,被半抱着往前走。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次卧里的落地窗前。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吴邪撒腿就想跑,结果忽略了自己如今的处境,还没迈出两步就被揽回怀里按在落地窗前,双手贴着窗户支撑身体平衡,Jing瘦的腰肢被闷油瓶的胳膊揽着,吴邪两腿被迫分开,腰肢下塌,露出浑圆的routun。屈辱的后入式使吴邪不由得把脑袋埋的更低。即使再清楚不过这窗户的单向性,可一看到外面的霓虹灯,整个人就开始发烫,似乎全身都被看光了,连被按在窗前的yIn荡模样,张开腿撅着屁股,露出殷红的小嘴来服侍身后的男人,小小的rou洞却被挤入庞然大物,撑开的肠壁反抗性的痉挛收缩更像是在给rou棒按摩,甚至刺激出一些肠ye来增加润滑。
欲哭无泪,连身体都背叛了自己。
没来得及默哀,后xue已经开始接受rou棒的洗礼。粗大在体内肆虐,猖狂地审视自己的领地,前列腺被狠狠地撞击,gui头极速碾过,次次深入贯穿让吴邪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
平日里探索机关的手掌游走在吴邪shi滑的肌肤上,绕过深陷的腰窝时牵连起后xue的一阵紧缩,像是不满被拒绝一般的吞吐,惩罚性的将rou棒抽出到只剩gui头在xue内被吮吸,猛地悉数插入到底部,再次后撤,碾在吴邪的前列腺上,挑逗着临近崩溃的快感。
“呜嗯别啊啊不要!哈啊啊不要磨唔”
小三爷将要被快感逼疯了,正要到达临界点时,已经开始张口的马眼突然被堵住,Jingye倒流让吴邪感觉十分难受,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来缓解下体的不适,然而后xue的刺激不如其愿,下体两个孔都被堵上,一个是强制压迫一个是快感积压,吴邪感觉脑仁儿都要裂开了。
夹杂着两个人的喘息,驰骋者攸地发出了新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