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三爷很干脆的把这一些归结为惯着他家大张哥的行为,任着闷油瓶把自己的裤子衣服全部扒光扔到了地上。
忽然,“啪嗒”一声,整个屋子亮堂起来。关了灯还好,这灯一开,吴邪熬不住了。整个人有那么点儿要热的蒸发的意思,额上的汗珠子衬着红里透白的脸,让人恨不得去咬几口尝尝。
“你怎么了?给人下蛊了啊?-啊!”
小三爷没机会吐槽了,“啪”地一个打巴掌落到白花花的屁股上。吴邪整个人都要炸了,这都多大了还被打屁股?羞耻心作祟,吴邪拧着腰身想爬起来,结果被闷油瓶拽着两只腿往旁边一扯,这下可好,风光毕露,中间那个昂样的小兄弟似乎也在嘲笑自己。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吴邪越觉得羞耻,反而胯下越发生硬。甚至整个人都在散发着一种渴望,被心上人贯穿,填满,甚至射进来的快感。
急不可耐。
触碰着小哥的肌肤,滚烫的胸膛仿佛要灼烧自己的手掌,仰起脖颈用殷红的舌尖舔舐纹身,臣服者的姿态像是一种缠情药,缓缓地灌入闷油瓶的身体里,欲望在放肆地蔓延。
宽大的手掌掰开修长的腿压到身体两侧,吴邪甚至已经开始感谢当初黑瞎子训练过自己柔韧度了。突然身下一凉,甬道被涂抹进了润滑剂,闷油瓶显得异常狂躁,迅速换成两指并拢插入深处,刺激着身体内部的腺体。
“啊嗯哼呜你你怎么了啊!今天”
断断续续的话被呻yin截断,吴邪被情欲染红的脸庞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秀色可餐。体内的两指迅速换成三指,草草扩张后便是灼热抵在xue口。后xue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儿,甚至有些邀请那庞然大物进来的趋势。
闷油瓶顺从了这种趋势,性器贯穿身下的恋人。插入最深处,将肠壁撑开到给人一种胀痛。随即开始猛烈的撞击,如狂风骤雨,快感伴随而来,每一次狠狠地摩擦过敏感点,都带来窒息般的快感。
“呜啊啊啊!不嗯嗯啊慢啊啊闷油瓶!要死了”
“轻哈啊!啊不!唔轻点受不啊啊太太深呜”
房间里全是暧昧的呻yin,和激烈的交合的声音,闷油瓶做爱时不爱说话的习惯吴邪早已知道,欲火膨胀爆发,却来不及思考更多。只是今天的闷油瓶仿佛不太一样,像是一匹饿极了的野狼,要将自己连骨头都全部吞入腹中。
“嗯...还敢么?”深沉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
吴邪整个人一抖,恋人充满情欲的声音让自己有些难耐,却下意识地询问:“啊...唔什...什么?”
体内的肆虐更加猛烈,每一次都对着腺体撞击摩擦。
“我和他,谁好?”
“什啊啊!我Cao啊啊你轻!唔!呜呜轻点你指谁谁啊”
情事中吴邪完全没有脑力思考那么多,生理性眼泪被划出来,却被shi滑的东西勾去。微启的薄唇突然被轻咬,刚准备说话却被堵住,舌尖与舌尖勾缠,唾ye沿着唇齿流出,呻yin在房间里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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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下了斗一样,被单床褥都shi了,吴邪整个人像是被水浇了一样,汗ye使他被灯光照的发亮。眯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隐约间听到闷油瓶的声音:?
“不许给别人Cao。”
“以后扔套别扔垃圾桶里。”
吴邪没来及思考太多,就陷入了与周公的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