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多事情一段做出了选择,就没有办法改变。
可是我却想要相信一个奇迹。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如今的我,和我经历的一切,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恶心,惊讶,同情,还是心疼。
只要想到我现在所写的文字,或许会被你看到。
我竟然会有种将要高chao的快感。
对不起,我这样些也许会令第三方感觉到恶心。
毕竟这是基于我的角度来写的,而不是基于小说本身。
而这种恋情本身就是畸形的。
我有这样的认知,或许是因为我太过保守,在这个逐渐变得开明的社会里,依旧遮遮掩掩,有所顾及。
下这些文字的时候,除了指尖的隐隐作痛,还有伴随紧张感的,名为喜悦的疯狂。
这些文字不是为了记录,而是为了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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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从残酷的梦中惊醒,白秋念用手不耐烦的推了推汗shi的枕头。
玻璃窗看着像流动的胶质物体,装着忽明忽暗的天空,一片布满Yin霾——且伴随着野兽呼吸般的雷鸣声。
从很早以前开始,他就是一个梦多的人,这些几年,却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容易做梦的人通常睡眠质量较差,并且最终容易导致Jing神衰弱。
一个星期有七个晚上,他每天都会做梦,其中有五个梦都与一个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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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念把与那人有关的梦,叫做噩梦。或者说是,残忍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些折磨他的梦,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提醒着他,他所求之不得的或人或事,如今依旧不被拥有。
而他依旧麻木的生活在,血淋淋的现实中。
在他短暂闭眼沉思的一瞬,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天际。
强烈的白光比刀片还要锋利,在他的视野里留下一片明艳的红色。
白秋念烦躁的将窗帘拉上。
一片黑暗的房间,他对着镜子。
只看见一个有些陌生的人影。
他知道现在的的模样有多糟糕:蓬头垢面,浑身上下带着压抑的戾气。
?]
样子说不定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凶残几分。
白秋念走到床边,凭着感觉,熟练的对着枕头周围摸索了一会,指尖刚触碰到一个冰凉的死物,就驾轻就熟的架到鼻梁上。
“去死。”
他嘟囔了一句,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简直比吹响的唢呐还难听。
他忽然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走出这间屋子,甚至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白秋念洗了个澡,弓着背走到客厅,揉着半干的头发,娴熟的点燃了一支香烟,便径直蜷缩在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向里凹陷,他抱着枕头,不停的调整着姿势,却觉得怎样都不舒服。
他顺手打开了电视。
电视发出声音。
像是与人交流的感觉,让他觉得心情变的明朗一些。?
他对电视里的内容从来都毫无兴趣。
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随机播放的电视连续剧让他留意了几分钟。
可是当情节画面切换到女主角捂着脸哭泣的时候,白秋念仓促的关闭了电视。
电视里女主角,涂抹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令他感觉到非常不适。
白秋念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顺手拿过沙发上的公仔,用力的抱在怀里,呼吸声也变的粗重了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谁?
杨晚么?
不是,杨晚昨天才和他提起过,合作公司会派人来和他商谈专栏的事情。
?
他感到一些烦躁。
白秋念是作家。
而作家这种行业,并不是随心所欲。
他已经过了那段随心所欲的年纪。
现在他的状态,每写下一段文字,几乎就要耗尽他剩余的生命力。
作家写不出文字,就是丧失了生存手段,而没有生存手段的成年人,就会沦为将死之人。
对于作家本人来说,只有通过些一些自己更本不感兴趣的专栏来养活自己,而对签约的公司来说,则是在榨干过气作家最后的一丝商业价值。
他这一次一定要控制好自己脾气。?
不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自己都不能发火,他在心理再一次的向自己暗示。
他最近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或许应该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他想。
公司直接无视他想要休假的请求,从助理那里拿到他的钥匙,给了合作公司的联络人。
再怎么任性,也要有个限度,么?
这算是公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