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经过了一夜的放纵,秦天意手脚酸软,困得要命,想回寝室时才发现钥匙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只好随便找了个24小时便利店待到天色大亮。
昨晚的性爱实在是太过激烈,或许是幕天席地做爱的刺激感使然,又或许是秦天意sao浪的求欢模样正投了保安所好,男人像打桩机一样持续不停地干他,最后甚至直接把他压在了雕像上面狠捣猛Cao,又粗又长的Yinjing射过一次之后很快再度勃起,最后秦天意都记不清两人究竟干了多少次了。
分开的时候保安还向他要了联系方式,并且一再确认以后还可以继续约他出来,这才依依不舍地放走了秦天意。
秦天意被他干得走起路来腿都直哆嗦,花xue里灌满了男人的Jingye,稍微一动就会有粘腻的浊白ye体顺着大腿根儿流下来,只能尽力并紧双腿慢悠悠地走,幸好三更半夜路上也没人,否则他这副样子再被别人看到可就不得了了。
这一天刚好没课,他回到寝室的时候剩下的三个人刚吃完外卖正在打游戏,秦天意敲了半天门才等到杨晨旭过来给他开门,然后又火急火燎地冲回桌子前戴上耳机,继续他的开荒大业。
这正遂了秦天意的小心思,最好三个人都别过多地注意到他,他就能独自把狼藉一片的下半身清理干净而不留痕迹。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刚走到自己的床边,一旁的陈振就随口问道:“老四,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秦天意心中暗道不妙,胡乱道:“我的一个朋友突然来看我了我昨晚和他一起玩来着。”
许鸿卓这时“啪”地合上电脑,走到他身边笑眯眯地问:“什么程度的朋友啊?是一起喝酒打游戏的朋友,还是能Cao你那张小sao逼的朋友啊?”
陈振也笑了:“你们怎么一起玩儿的,用大鸡巴捅xue玩儿?”
两人一唱一和,倒把秦天意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小声嗫嚅道:“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是不是,检查一下就知道了。”陈振一把把他揽进怀里,手很轻松地从裤腰伸进去,径直摸向了腿根儿,不出意外地摸到了满手的shi滑Jingye,“Cao,sao逼里这么多Jingye还说不是,真他妈欠Cao。”
他像被电了似的把手收回来,十分嫌弃地看着指尖沾染的一丝ru白ye体,然后把秦天意往许鸿卓怀里一推:“你来,我得赶紧去洗洗手,他妈的沾了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子子孙孙。”
秦天意于是又被许鸿卓箍在怀里,不由分说地扯下了他的裤子。陈振洗手回来看见杨晨旭仍然带着耳机在打游戏,似乎对这边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不由得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拍了下他的肩膀:“还他妈玩儿,自己养的白菜被猪拱了都不知道。”
杨晨旭茫然地回头,正看到秦天意的裤子被脱到了脚踝处,两条细白的长腿轻微地抖动着,软垂的Yinjing和下方的花xue都泛着shi漉漉的水光。
许鸿卓把他按在床上,双手握着他的脚腕分开双腿,让中间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三个人都凑在床边看那正缓缓吐着Jingye的xue眼,秦天意有些羞窘,想收回腿又坳不过他,只能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别别看了”
余下三人充耳不闻,陈振和杨晨旭还上前把他的衣服也扯落下来,把他整个人扒了个Jing光,没了衣物蔽体,激烈性爱过后的点点情色痕迹就完全显露了出来。
红肿充血的花唇已经被Cao干到外翻出来,清晰地露出了里面软腻的嫩rou,Yin蒂也大咧咧地凸出在外面,肿成了平时的几倍大小,xue口根本合不拢,正在一点点向外低落的Jingye,白嫩rurou上留着鲜明的齿痕,ru头嫣红硬挺,经冷空气一激还轻轻颤动了几下。
“我说老四,你这大晚上出门,卖逼去了?”许鸿卓道。
“没、没有”秦天意被他们三个人盯着,心里既害怕又兴奋,“我就是出门透透气”
“出哪个门透气能透成这样?瞧瞧你这张sao嘴,都被Cao成什么样了。”
“我真的就是出去透透气然后走了一段路上没人,我下面又痒得厉害,就”
“就去找人Cao你了?”
“没有,”秦天意忙道,“都半夜了哪还有什么人啊,我痒得实在受不了了就把衣服全都脱光自己用手捅saoxue”
“自己捅得满xue都是Jingye?”陈振冷笑,“那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老四。”
秦天意不着痕迹地抬眼朝他望去,陈振虽然语气严肃,表情却不像是在认真生气的样子,甚至眼角眉梢还带着几分戏谑,于是也就放了心,继续道:“自己玩儿当然不爽嘛手指又不能和大鸡巴比,越插越痒,我就骑在雕像底座上,用那个尖尖的角磨我的saoxue”
“上课路上那个?”杨晨旭惊呼,“真有你的老四,什么都敢玩儿啊你。”
“别打岔。”许鸿卓挥手让他安静一点,示意秦天意接着说。
“然后saoxue就被磨到高chao了嘛这时候有个保安巡逻过来,看见我没穿衣服,还听见我自己玩的时候叫着想要大鸡巴,就”
“就把你给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