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宿晚上回到家躺在浴缸里的时候恍惚觉得浴室旁边的墙变得透明了起来,看清了隔间的影子。
衬衫被解开了几颗扣子,一侧向旁边拉去,露出好看的锁骨和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一侧ru尖。站在后面的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了ru夹咬上了另一边被衣服遮掩的ru头。
侧过身子,低下头唇瓣摩擦着凸起的喉结,牙齿轻轻的磨蹭,他身下的男人压抑的呻yin声从唇齿间挤了出来,有痛苦更多的是细碎的快感。
男人的手捻着另一侧没有被夹上的ru尖,偶尔用指甲sao刮着微凹下去的ru孔,身下的男人深色的裤子被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顶端糯shi了裤子染成了黑色,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紧贴着男人整齐的衣物。
林宿双眼朦胧,手像着了魔一样缓慢向下移动,指尖碰到的时候,秀气的Yinjing就硬挺了起来,久无人抚慰的身体敏感的要命,微小的触碰就让林宿像过了电一样瘫在水里。停顿了一下,就伸出手包裹住了并不算粗壮的Yinjing,修长的五指灵巧的在jing身上滑动,另一只手攀附上胸膛,拉扯着挺立的ru尖,ru头被玩弄的充了血,慢慢的膨胀变大,手掌附在上面硬硬的颗粒按摩着掌心的细腻,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悸动从手掌传递给大脑。
快感来临的越发汹涌,林宿双腿难耐的绞紧,波动的水流荡漾着抚摸每一寸裸露的肌肤,略热的水把皮肤染成了粉红色。林宿脑子叫嚷的要再多一点,不够,还不够,手上越发用力,近乎于粗暴的套弄着不断吐水的Yinjing,却总也爬不上峰顶。
林宿呜咽着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任由身子顺着光滑的浴缸壁向下,水吞噬了下巴,鼻子和那双深陷于情欲的眼。柔软的发丝三三两两的飘在水面上。
空气一点一点的抽离,屏息也越发困难,头脑因为缺氧变得有些昏沉,血管一跳一跳的叫嚣着,窒息的带来的濒临绝境的刺激和身体敏感处传来的快感终于汇聚成了浪chao冲开了紧锁的Jing关,ru白色的ye体一股股的射了良久,林宿用了最后的力气把自己从水里撑起来,一刻不停的咳了起来,红血丝攀上了清澈的眼,刚才的行为委实有些疯狂。
窒息这种项目他和于政一向是不碰的,危险性太大,对于临界点的一个把握不好可能就会出问题,毕竟那个时候连说声安全词的机会都没有。
林宿缓了缓,厌恶的用手狠狠地砸了下浴缸边缘,看也不想看已经被Jingye污染的水,站起来匆匆的用淋浴冲洗了一下回到卧室。
把浴巾从自己身上扯掉,又跪到了镜子面前。
“主人新年快乐,sao狗一天跟您说两次新年快乐您什么时候把压岁钱结一下啊。”林宿对着镜子里的镜头笑的有些放肆,而后收敛了一下“主人您是不要这条不听话的狗了吗,您能不能再给狗一次机会,您什么打都行,就是”
“就是别不理我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而林宿三天两头几乎止不住的眼泪让他自己都有些厌烦,明明于政什么也没说呢,怎么能自己轻言放弃呢。
林宿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有些出神,明天是大年初二了,新的一年,开头有些太烂了。
大鱼大rou的新年没让林宿胖一点反而掉了二斤,从于政没消息也过去了近一个月,林宿也打听过高中同学,也没有任何消息,有时候林宿想,大概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只要于政没开口说不要他他就依旧可以以于政唯一的狗自居。
林宿的假期后半段总算是有些振作,他父亲给他找了个律师事务所兼职,说是兼职其实一分钱也没有,跟着跑前跑后填充自己实践方面的空白。
林宿还办了张健身卡,也不强求多么膨胀的肌rou,把身材锻炼的刚刚好就好。
腹肌微微见了形,腹肌也出来了几块,转眼就到了开学的日子。
穆澜打电话过来问林宿到的时间准备过来接,两人把行李扔宿舍转头打车去了市中心,穆澜前两天叫嚷着想吃生煎包,两人准备去市中心那家开了挺久的老店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