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时光有多长呢?对于神魔来说,其实很短,一眨眼便过去两个月了。晔阎一边弹琴,一边心情忧郁的想着,曲调也就不自觉变得哀伤了起来。
“魔主陛下?”静静聆听的湫泽听出了这个变化,冷凝的眸子里便露出些许疑惑。
晔阎回过神来,拨弄琴弦的指尖停下动作:“没什么。”见湫泽继续沉默不语,他迟疑片刻,还是将多日萦绕于心的烦恼说出了口:“从那天开始,不管是用膳,还是在床上,你经常心不在焉的发呆,究竟是为何?”
“抱歉。”湫泽怔忪了好一会儿,还是低声道了个歉:“我只是想到一个问题。”
那天,他想到了晔阎将金耀魂魄吞噬的可能,却又忍不住抱有另外一个渺茫奢望——如果,那个时候的金耀,抱着复仇和存活的执念堕落为魔,撞上才诞生灵智的魔气团,厮杀侥幸成功,记忆混淆的活下来了呢?
晔阎定定看了湫泽一会儿,起身走到他面前:“我不喜欢你那样的眼神。”魔主的话语带着星星点点的寒意:“你透过我,在看金神君!”
“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湫泽用双臂环上晔阎的脖颈,嘴角勾起,但笑不达眼底:“这次之后,麻烦魔主解开封印吧。”他语气淡淡道:“交易就此作废,算本君失约,这两个月打扰魔主了,姑且算两不相欠。”
再这样下去,不自知寻找金耀影子的自己,迟早会激怒魔主,那便得不偿失了。至于获取神王的信任,离开这里去闭关巩固境界,再寻机会强破牢狱救出神王,也不是不行。
毕竟,自己虽然是双性体质,可自幼作为男子长大,所谓贞洁在心上人陨落后,并不重要。至于晔阎究竟是吞噬了金耀,还是本就是堕魔的金耀,待报仇后,有的是时间探究。
出乎湫泽意料的是,晔阎为之大怒:“你说作废就作废?本座不同意!”
“我很抱歉,高估了自己知晓秘闻后的定性。”湫泽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无奈:“但你似乎没什么损失吧?哦是了,你解开封印前,我自会发誓,此番所知之事,定不外传。”
闻言,晔阎眼底闪烁惊怒的血光:“你让本座动了心,现在抽身就想退走?未免太便宜了!”他把湫泽掼倒在床上,怒极反笑道:“还是说,神君的目的本就是如此?”
“魔主陛下说笑了。”湫泽无奈的摇摇头:“除非,你能证明自己并未吞噬金耀的魂魄。否则,我不想再继续这个约定。”如果晔阎没有吞噬金耀,那这份相似的缘由,只能是金耀堕魔后吞噬了魔气团,继而失去了记忆。
晔阎缓缓松开手:“原来,对于我的一见钟情,你是这么想的。”他自嘲的笑了一下,音调无意识放大:“因为吞噬你的心上人,所以继承了这份见鬼的感情?!”
“那不关你的事。”湫泽平静的说道:“才诞生的魔气团,想要觅食是本能。”他的嘴角勉强挑起,眸色深沉似海:“可我顶多做到不迁怒你,再上床却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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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晔阎定定的看着湫泽,好一会儿忽然出手,将湫泽身上衣衫尽数撕碎,不顾他的反抗,将之绑在床上,语调冰冷之极:“本座倒是觉得,神君无须心里过得去。”
被强行进入的时候,湫泽闷哼一声软下了腰,晔阎动作放缓,温柔的吻上其眼角:“记着,是我强迫你。但一年之期一到,我依旧会放你走。到那个时候,本座等你设下死局报复。”
双腿被架至肩两侧,柔软的蚌rou被rou棒捣弄翻搅,生性敏感的湫泽呼吸越发急促,在晔阎身下发出支离破碎的低yin:“嗯啊~魔主~停~停啊啊!”宫颈被突兀的入侵重重凿开,他一个哆嗦,玉jing便摇摇晃晃的立起,眸中顿时染上水雾:“别~”
“停不了。”晔阎轻叹,腰胯用力更狠,攻势再不复初时的柔缓温柔,逐渐变成狂风暴雨的摧折,直cao得湫泽xue内花蜜四溢,胞宫内的猩红xue壁热情挤夹,一下下缠裹插在里头的rou刃,紧致缠人的很。
晔阎被软rou圈咬得很爽,便埋首在湫泽胸前,时而用舌尖轮流卷起左右两朵茱萸,灵活的舔弄撩拨,时而吸吮rurou,留下无数吻痕。
最终,湫泽的唉哼低喘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断断续续的紊乱呼吸,shi漉漉的银发贴在胸膛上,遮遮掩掩遍布肌肤的唇印。那双明亮的眼睛被水色填满,失神空茫的望着天花板,手臂摊在床上,指尖偶尔会有些搐动,整个人再无力挣扎。
晔阎站在床边上,发了一回儿呆,倾身给了湫泽一个吻,将之抱起来:“水神君且放心,本座绝不会食言而肥。”
被折腾了几天几夜,湫泽浑身酸软无力,已至极限。他疲倦的瞥了晔阎一眼,便直接阖上眼眸,尽管理智支撑着思绪,勉强能保持清醒,也没有再出声。
湫泽任由晔阎为自己清洗身体,事后将自己抱到干净清爽的床上,亲手按摩推拿、端茶倒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至清醒后,依旧不发一言。
这一冷战,竟又持续了一个月。在此期间,晔阎温柔体贴、关怀备至,甚至没有再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