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晔阎气闷的摔门而去,躺在床上的湫泽无声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如今,是可以肯定,晔阎的确是看上了自己,否则没理由暴怒,更没理由强忍怒火离开,就为了不伤到自己。
但是,水神君怎么想都不明白,魔主究竟为什么钟情于自己。是因为脸好看?可他很有自知之明,神魔两族其实有人比他更好看,他不过是实力强所以出名罢了。那么,是因为实力强吗?但作为敌对之人,他实力强对魔主更多是威胁吧。
湫泽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一直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睡着了。好吧,反正他早已定下计划,这一年唯一要做的就是侍奉魔主,而不是别的。
因此,被晔阎一脸不满的摇醒,湫泽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发现窗外已是光线昏暗,下意识便以为对方要自己侍寝,就抬手很干脆的抽掉了腰带。他上身的亵衣一下子敞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上面充斥着星星点点还没消下去的吻痕。
晔阎的呼吸声顿时滞住,等他回过神,就发觉湫泽的下裳被自己给撕成碎片丢下了床,而湫泽本人被他压在身下,正仰头将颈间细滑的皮肤完全展露,迎合自己的吮吻。
“本座的自制力,在你水神君身上总是一败涂地。”晔阎的语气不无挫败,竟坐直了身子,暂且放过了湫泽:“你还没用膳。”
湫泽怔忪了一下:“不是用过rou汤了吗?”
“那是早晨。”晔阎不满的挑起眉头:“本座既然封印了你,就会负责到底。如果你不按时吃饭,肯定会影响体力。”
魔主,你是希望我吃饱喝足了好让你折腾,还是怕我窝在这里会亏待自己?湫泽凝视晔阎,见他不太自然的移开视线,耳根处隐隐发红,便明白了是后者。
水神君暗叹一声,无奈的收下了这份好意:“多谢魔主陛下了。”他起身下床,坐到不远处的餐桌上,毫不意外于上面有几个家常菜,卖相虽不太好,但筷子夹起来送到嘴里,口味上竟很是合他心意。
当晔阎期待的目光望过来时,心情复杂的湫泽本能垂眸避开了。见状,晔阎露出几分失望,没有再说什么,只脱下衣服去了浴池,并留下一个傀儡听命。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寝室内摇曳的烛火已经灭去,实力强悍能够夜视的晔阎却看得很清楚,地上正一远一近的丢着一条亵衣一条亵裤。也就是说,被窝里的湫泽定然是裸露了一身白如霜雪的皮肤,正等着他前去尽情享用,而他亦没理由拒绝。
是呀,何必拒绝呢?这个人铁了心做这桩交易,也不肯稍微变通一下。晔阎心头怒火大盛,大步走上前掀开了被褥。湫泽跪趴在床上,银色发丝顺服的贴着后背,遮蔽了一部分柔韧的身体曲线。
非是两情相悦,这个姿势无疑显得屈辱,但湫泽做起来毫不犹豫,甚至在晔阎靠近并掀开被褥时,都未曾抬头。反倒是晔阎本身怒极反笑:“水神君,你总是给本座惊喜!”他冷冷的站在床边,心里窝着一把火,嗓子一时间有些沙哑。
已经给了一个人的心,不能再分给另外一个人。所以,即使这话会让晔阎暴怒,湫泽也还是说了出来:“魔主陛下,请记住你我之间只是交易,不要谈其他。”我心有所属,哪怕是个死人,而你,高高在上的魔界至尊,自然值得更好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座成全你!”晔阎纵有再好的涵养,此刻也被刺激的破了功。他双指并拢,粗暴的插入细嫩的后xue,在里头全无周章的搅动着,指尖时不时狠狠抠挖外围的敏感点,嘴上冷嘲道:“既是交易,那咱们就直接点,水神君且告诉本座,爽吗?”
疼痛并着刺激一波波袭来,天性浪荡的身体令湫泽呼吸渐渐不稳,双腿更是隐隐发颤,音调不免变得喑哑无力:“嗯爽啊啊啊!”
指甲盖竖起来,在敏感点上疯狂抓挠,头皮发麻的快感一瞬间泛滥成灾,湫泽跪不住的向前倒去,身子软在了柔软的床褥上。他抽搐般一边抖一边哭,身下玉jing则开始翘起。
可晔阎没有停下动作,倒是反剪了湫泽的双手,阻止他自己撸动性器,似笑非笑说道:“你什么时候被本座的手指玩射了,本座什么时候给你一个痛快,如何?”
“嗯别”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水神君急促呼吸着,甬道也剧烈的一收一缩,努力排斥着异物,连双腿都小幅度蹬动,似乎想摆脱这般残酷的对待,却终究无济于事,只能趴在床上,颤抖的承受魔主的玩弄,无助的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
渐渐的,蹭着床褥的玉jing越来越硬,但始终欠缺了些什么,一直射不出来,湫泽憋的眼角通红,在被翻过身拉开双腿继续抠挖时,眼睛里露出几分不自知的祈求:“不不要魔主陛下”
为什么自己总是对他心软?晔阎心里头唾弃了一番,可行动一如既往快于思维,不仅把手指抽了出来,还用另一只手拭去了湫泽眼睫边的泪水,并将一个安慰性的轻吻,印在了他shi漉漉的眼睛上。
得了,你就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栽了吧。晔阎心里对着自己冷嗤一声,认命的抱起湫泽:“算了,我抱你去沐浴。”湫泽窝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