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喘口气,湫泽倒在床上,双唇微张的低低喘息:“请让我休息一下。”他手臂无力的搭在两旁,大腿内侧尽是Cao弄间溢出的花蜜,濡shi的不成样子。
“好。”晔阎伸出手,轻轻搓磨那两瓣充血变得脂红的Yin唇,向着两边展开,只见两枚睾丸正抵在花径入口,隐约能从缝隙看见内中惑人心神的媚红。
见状,晔阎呼吸一滞,下意识抽离了一些,gui头卡在宫颈口,戳弄磨蹭那圈富有弹性的软rou,直逼得敏感的湫泽呜咽了一声,身体却条件反射般夹的更紧,似乎是不愿意放对方离去。
“水神君,你这可不像是不行了啊。”晔阎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邪意,手指摸索交合的地方。那里又溢出了泥泞粘黏的温热水渍:“第一次就咬的这么紧,连子宫都又shi又软那么好cao,本座现在真的想毁约了,一年怎么够!”
湫泽没有露出惧色,反而微笑起来:“这场交易,魔主陛下不要我的功力,本就吃了亏,时间顺延便是。”酥软的双臂头一次环上晔阎的脖颈,火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旁:“不如,十年?”
“还是算了吧。”晔阎表情极艰难的拒绝了这个诱惑,并斜睨了湫泽一眼:“一年,本座还有把握放你走。十年本座怕是会死在你手里。”
他不采补湫泽的修为,换对方十年囚于床笫之间,看似公平。但十年足够湫泽看透自己,救回神王之后,接下来便是针对自己的杀局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以水神君一贯的作风,自己想必是十死无生。
湫泽了然,莞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眨了眨黑亮的眼睛:“魔主意下呜!”
“本座还不想用命去赌。”晔阎没好气的堵上湫泽的唇,又狠又快的捅了进去。gui头残酷的捣开被他欺负到不停抽搐的宫颈,滚烫粗壮的rou柱将子宫cao满,几乎成了长条状。
魔主一手撸动水神君的玉jing,一手重重按在肚皮上,让可怖的长条状显现出来:“更何况,我纵然赌赢了又有何用?你不是一颗红心向神王吗?哼,什么眼光,一个老头子而已!”
“嗯呜”湫泽瞪大眼睛,脸色一下子黑透,极力推搡着晔阎。
但晔阎以为自己说中了湫泽心思,顿时就更怒了:“神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即使是同级别,又哪里值得你喜欢了?”
他手掌用力下压,身下贯穿Cao弄力道也更大,还变换了数个方向,在鼓胀的肚皮上捣出一个个尖角的形状,眼见湫泽急眼,眸色更为沉郁。
松开唇舌那一刻,魔主一句话未经思索,便脱口而出:“留在本座这里,你会是我唯一的道侣,我上你几回,你就上我几回,我们只有彼此。”
]
“魔主该不会上了本君几下子,便动了心吧?”这个时候,水神君终于能说话了。他打量晔阎,发觉对方真的表情镇定,不禁神色古怪起来。
晔阎倒是光棍的很,gui头抵在子宫尽头,被紧紧包裹吸吮,爽的眯起眼睛笑道:“水神君这等容色,这等人品,这等实力,本座有意结缘不行吗?”话是突然出口,可晔阎无有任何后悔,反而打心眼泛起期待和希冀,便一眨不眨的盯着湫泽。
显然,失忆前的自己也是心慕水神君的。那为何会记不清呢,难不成是伪装成神族失败被重伤,好不容易逃回来却因伤势过重,记忆自行封闭吧?可自己现在伤势早好了啊,怎么依旧想不起过去的自己如何呢?
“魔主厚爱,在下愧不敢当。”莫名觉得自己玩弄了纯情魔主的感情,水神君干笑了一声。但接下来,他又摇头反驳了对方的猜想,唇角含笑却笑不达眼底:“不过,我们陛下何等身份,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堪比日月,绝无亵渎之意,魔主说笑了。”
说着,湫泽手臂缩紧,抱住晔阎的脖子,主动献上了一个吻。在被撬开齿列深吻时,含水的黑眸眨了眨,他下身猛地一个剧烈收缩。
“你个妖Jing!”猝不及防的被夹射了,晔阎模糊的骂了一句。
与此同时,滚烫的Jingye拍打在子宫里,将湫泽送上了高chao。他倒在床上,有些难为情的用手掌覆在眼上,极速的低喘起来。
晔阎看得有趣,“啵”的一声蓦地拔出半软不硬的rou棒,浊ye立即混着花蜜淌了出来。但让他脸热的是,就只看了一眼,身下才软下去的分身居然瞬间又硬得不行!
上下撸了好几把,都没法消退欲望后,魔主无奈一叹:“不能全怪我,是你太勾人了!”他用另一只手制住水神君的双腕抓在头顶,并坐压住对方的左腿,将右腿抬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缓慢却不容反抗的插了回去。
高chao之下,花xue内像是存在一张张小嘴,对一寸寸顶入进来的rou刃全方位服务,把晔阎爽的直喘气。
倒是湫泽看着更惨一些,余韵未过又被caoxue,两条布满欲痕的大腿抽搐痉挛,一上一下的颤动个不停,shi红的脸上都是泪痕。
直到子宫被再度Cao开,一股热流浇在炽热的gui头上,紧绷的湫泽才彻底瘫软下来。他双眸无有焦距的睁大,红唇张开吐着舌头,无声的饮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