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自己火热的浓精喷薄而出,射进了那被肏弄的软烂的生殖腔里。
廖奉笙也在济清宁将他含到最深的时候被绞得射出了精,直接将滚烫浓精射到了济清宁的喉管里。乍一受热的感觉让济清宁咳嗽了起来,也终于唤回了呼吸,廖奉笙连忙抽出了大肉棒,便抽便射,直把济清宁浓艳的小脸也染上浊白。
济清宁似融化了的红蜡那样,软成一滩躺在地上,不停地呛咳着,廖奉笙皱着眉心疼坏了,鸡巴仍然是高高翘着的,却手忙脚乱地用湿纸巾给自己的擦脸蛋整理污秽,低喃着“哥哥不好”自我检讨。
济清宁此时连喘息都无力,眼里含着水光,更含着餍足后的笑意。经历了如此难忘的高潮,以至于他连此时的呛咳和咽喉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
太爽了,从来不知道,被肏喉咙也能被肏出快感,真的如灭顶一般。呼吸被抛弃,思绪被抽离,脉搏和心跳的感应越来越剧烈,耳旁是血液奔腾而过的声音,此时后穴的肏弄如此刻骨铭心,那抽插间勾扯着的顶弄着的不再是穴里的嫩肉,而是济清宁的灵魂。他无比清晰的感受着自己正经历着怎么样的肏弄,肉棱将他的腔口顶开在勾弄着拢上,带着几股淫水出去,蓄了力又狠狠地肏弄回来。软烂红肉被男人肉棒做成的肉杵捣弄的几乎要坏了,所有的神经都传达着快感,绝顶的快感。
以至于济清宁的喉咙似乎都有性爱的感知力,在后穴的极致高潮中,紧绞着廖奉笙的大肉棒,将他的精液榨进了自己的喉咙间。
“弄疼你了,宝贝儿。”廖奉笙心疼地抚摸着被蹂躏的通红的小嘴说道。
济清宁喘着气,轻轻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