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毫不掩饰自己目光中那贪婪的占有欲,他俯下身,贴着方其正的背,在对方耳畔轻轻说道:“阿正,你知道吗?其实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对你了。”
听到傅云深的话,方其正浑的身猛然一震,果然这个虚伪狡诈的男人在多年前就已经有了险恶的打算,对方与自己结婚,或许一开始就是个Yin谋。这个该死的、自以为是的从那个时候起或许就盘算着如何培养平权军的势力,并进一步从自己手中夺取特星的最高权力。
“唔!”心中的怒火被再次点燃,这让方其正对傅云深的所作所为充满了更深的厌恶,他竭力挣扎着自己被绑紧的身体,但是在台下众人的眼中,他这样的挣扎却更像是一个失败者在气急败坏地发泄自己的无能罢了。
傅云深轻笑了一声,这才缓缓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他看着gui头上挂着的白浊,用手指擦了擦之后,示意旁边的工作人员将方其正的面罩先解开。
面罩被移去之后,咬着口球的方其正露出了狰狞的面容,他瞪着傅云深,氤氲着水汽的目光充满了恨意,要不是他被牢牢捆在刑架上,或许他已经扑上去,像一头猎豹那样咬断了傅云深的脖子。
紧接着,有人解开了方其正嘴里的口球,但是不等这位暴君骂出一个字眼,一副口撑又随即卡到了他的唇间,在场的人明白,总统先生大概是不愿意听到这个暴君无礼言语的。
“呜呜!”方其正狼狈地被人摁住头绑上了口撑,他大声地怒吼着,已经顾不得唾ye正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流。
傅云深走到了方其正的面前,他将沾染上自己Jingye的手指伸到了对方嘴里,然后轻轻划过了那根蠕动着的舌头。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把我的Jingye加在咖啡里咽下去吗?不过不好意思,今天的会场上我没有准备咖啡,如果总督大人不嫌弃的话,就把我这根东西舔干净吧。”傅云深背对着众人而站,高大魁梧的背影充满了昂然的气魄,台下的新政府官员们更因为总统这番话发出了振奋的呼喊声,曾在方其正的统治下饱尝屈辱的他们,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这个暴君也尝尝那些屈辱而痛苦的滋味了。
方其正当然不愿就这样顺遂傅云深的心意,只是他被拽住的脖子并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傅云深轻而易举地就掐住他的下巴,然后将Yinjing送入了他无法闭合的口中。
“舔啊,难道你还要我再教你一次吗?”傅云深的目光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方其正冷冷地看着他,不再蠕动自己的舌头。
“呵,阿正你这个倔强的性子,真该改改了。今天,可不是你该耍性子的时候。”傅云深摇摇头,将gui头在方其正的舌头上摩擦了几下,随后便抽出Yinjing,穿好了裤子。面对着依旧赤身裸体狼狈不堪的方其正,傅云深已经拉好拉链,再一次恢复了仪表堂堂,落落大方的总统形象。
“先把他解下来。”傅云深接过许岩递过来的西服穿回了身上,看着神情冷漠的方其正,下达了新的指示。
用于固定方其正身体的几根铁链随后被军警们撤去,然后他被人挟住双臂离开了刑架。
傅云深瞥了眼地板上方其正射出的那摊白浊,拿起手杖轻轻戳了戳对方已经软下去的Yinjing:“方总督,你向来是个体面人,所以这摊属于你的东西,或许还是由你亲自清理干净得好。既然你不愿意舔掉我的Jingye,那么你就舔掉自己留下的这摊吧。”
“唔!”方其正目眦欲裂地瞪视着傅云深,他用力地扭了扭被反绑着的双臂,竟让挟住他的军警打了个趔趄。
“这么凶吗?我可是在好言好语地劝你。不过既然你不愿听劝,那就别怪我们过于粗鲁了。毕竟帝国总督已经是过去时,站在这里的,只有平权共和国的一号战犯。”傅云深说着话,转过头环视了台下那些同样被军警们押住的战犯们,“在新的特星平权共和国里,没有人任何战犯会有特殊待遇,老老实实地认罪,并服从政府的管理是你们的唯一出路。否则”
说完话,傅云深扭头看向了已经被军警们押着跪了下来的方其正,两名军警拼命地想要将对方的头摁下去,可是方其正却始终昂着头,不肯屈服。
傅云深看到这一幕,目光微微一沉,许岩明显地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怒意。在平权军获取了胜利之后,许岩很少见到总统会因为什么事情或什么人而生气,毕竟,能挺过十年暗无天日囚禁生涯的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让开。”傅云深走到了方其正跟前,他的脸上没有了惯有的微笑,却多了一分Yin沉。
“你后面那张嘴还含着我的Jingye呢,怎么,前面这张嘴就不能乖乖地把你自己的Jingye舔干净了?”傅云深让人解开了方其正嘴里的口撑,他倒是有兴趣这个明显已经暴躁到极点的独裁者会说些什么。
口撑被取下之后,方其正立即啐了一口唾沫在傅云深脚下。
稍微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双颊,方其正哑着嗓子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傅云深,你以为用这样的办法就能羞辱我吗?终究是,没有的标记,你们连合格的生育工具都不是!就算你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