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走了过来,帮助傅云深掐开了方其正的嘴,在为对方塞入了深喉口塞之后,方其正的齿间也被强迫戴上了黏性牙套,没有给对方任何多余的机会,傅云深亲自推着方其正的下颌迫使对方的牙关咬合在了一起,黏性牙套切面的特殊药物很快发挥了作用,将他的牙关紧紧黏合在了一起。
“唔”方其正愤怒地摇着头,可是除了蠕动的双唇之外,他的嘴已经完全不能张开了。
“安静一些,在一次惩罚来临之前,你必须得到足够的休息。”傅云深掰着方其正的眼睑,亲自为对方滴入了视觉屏蔽药物,当冰冷的银灰色一点点吞噬了方其正瞳仁那圈那双美丽而深沉的金色后,傅云深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一种异样的神色,他为方其正即将要遭受的可怕灾难感到了一丝惋惜,却又因为或许可以彻底驯服这个暴君而感到了一丝兴奋。
失去五感可以让一个人对时间空间的概念都逐渐变得模糊,被囚禁于特别监狱中的方其正已经不知道那片包围着自己的灼热混沌感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又还将继续持续多久。他的全身上下都被信息素隔绝服所包裹着,头部更是在隔绝了五感之后被严密的封闭了起来,没有人可以看到这位暴君的脸,没有人可以听到他微弱苦闷的呻yin。
量身制作的束缚袋让方其正的身体没有任何多余挣扎的空间,他被塞进束缚套里的手则被迫蜷缩成拳状,一切危险的行为都被杜绝了。长时间的感官被剥夺,给方其正不仅带来了身体的痛苦,也令他的Jing神徘徊在了崩溃的边缘。他一度烦躁不安,不得不不断地扭动着头颅来确认自己的存在,而这样频繁的挣扎为他带来了窒息的风险,毕竟他的咽喉里还塞这一根深喉口塞,稍有不慎这个暴君便会因为过度挣扎而窒息身亡。当然,特别监狱的看管人员不会给方其正这样的机会,他们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通过电子仪器监视着这个暴君的生理机能,一旦察觉对方有过度挣扎的危险之后,罩在方其正口鼻处的氧气面罩便会在氧气中混入镇静气体,以此强迫对方安静下来。
连最后的挣扎也被剥夺,这让方其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虽然他无法坦然接受自己的失败,可他还是希望傅云深能够给自己一个痛快。只要能结束掉令他受辱的现状,他已经不在乎会被怎样处死了,即便恢复古代的酷刑对他进行凌迟,他也愿意接受。
死亡的不过是rou体,方其正相信自己试图恢复以为绝对秩序支配者这个想法,总有一天会受到认可。们作为强者对于这个世界有更多的贡献,也理所应当有更多的尊严与权力!
然而方其正这位强者并不知道,他即将被他所定义的“弱者”彻底践踏。
“他的情况怎么样?”许岩奉命来到了特别监狱,按照傅云深的要求,他要将方其正亲自带到总统府去完成一件重大的活动。
“生理机能基本正常,不过意识不太清醒,这大概和用了镇静药物有关。”负责看管方其正的监狱人员向许岩解释道。
“现在就把药物停了,就这样把他抬到车上去。”许岩点点头,他看了眼平静躺在刑床上、浑身都被包裹在束具中、只有胸腹的起伏还显示着是个活人的方其正,动手取下了固定在对方口鼻处的氧气罩。
感到有人在搬动自己的身体在半途终于恢复了些许意识,他挣扎着抬起头,脖子处的微微凸起,令人充满了不好的遐想,尽管他因为燥热与窒闷而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但是因为隔音鼻塞的缘故,并没有人听到,人们忙着将他搬上一辆押运车,并将束缚袋固定在车底的铁环上。
“他好像醒了?”一同前来押送的人瞥到了头部轻轻晃动的方其正,对许岩说道。
“呵,他最好醒着,不然一会儿,总统大人安排的好戏总不能让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来表演。”许岩笑了笑,他在椅子上坐了起来,高高在上地看着被固定在地面的囚徒,他伸出脚踩在了方其正的胯间,轻轻碾了碾对方被尿道堵控制着的Yinjing。伴随着微乎其微的呜咽声,这具安静的身体因为受到外界的刺激在地板上扭动了起来。
“呵,一会儿那帮们看到他们的领袖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囚徒,不知心里会作何感想呢?”许岩挪开了自己碾在方其正Yinjing上的脚,说实话,他已经有些同情这个暴君了,因为今天之后,对方的人生都将沦为一个可悲的笑话,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作为一名被被所逆向标记都是前所未有的屈辱。
总统府在修建伊始便按照傅云深的要求设立了安全而隐秘的地下建筑,而今天的特殊会议也将在这里召开。
傅云深一早就已经来到了总统府的地底会议室,灯光将这里照得如同白昼,会议室的升降主席台上的一角已经摆放用于惩治囚徒的刑具。
一百多名穿着帝国军服的战犯们被捆绑着站在前排,每一名战犯身后都站着两名总统府的侍卫军警,战犯们的脸上统一戴着黑色的面罩,面罩之下他们的嘴已经得到了严密的禁锢,言语功能被完全剥夺,不过,他们的视觉却没有被药水所屏蔽,因为这是总统的恩赐,让被囚禁已久的他们来看一场好戏。
“总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