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大人,目前您的身体机能恢复得不错,只要再进行一些日子的营养剂补充以及锻炼,相信很快您就会和以前一样了。”特星平权共和国总统府的专职医生微笑着看向了坐在面前的男人,对方身形高大,英俊的面容稳重而肃毅,那双泛着海蓝的眼显得十分温和而宁静,他就是特星历史上最伟大的——傅云深。在经历了他的伴侣方其正所发起的极端独裁暴政之后,不惜牺牲自己忍辱负重多年的傅云深终于看到了自己一手培养的平权党获得胜利的那一天。
暴君被推翻,而他则作为平权共和国的奠基人理所当然地被推上了总统的宝座。
拄着手杖的傅云深平静地听着医生的话语,为了保存下平权党的火种,他将自己作为诱饵为同仁们争取得了一线生机,而这也让他遭受了近乎十年惨无人道的囚禁与折磨。他的伴侣方其正,也是前任帝国的总督对他这个与之理念相悖的平权党党魁恨之入骨,在对方手中,他几乎从未过过一天安宁的日子,每天陪伴他的都是各种封闭感官束缚身体的道具,以及会给他带来生不如死剧痛的刑具。而在遭受了这些可怕的折磨之后,即便他是耐力为最高等级+的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重创,在被背叛方其正政府的叶响营救出来之后,傅云深用了数月的时间才让自己勉强恢复了行走能力。
“这段时间真是辛苦诸位为我的健康Cao心了。”傅云深微微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亲和的笑容,他那双温和的眼中似乎并不曾抱任何对自己所遭受苦难的憎恨。
“总统大人,既然您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看对战犯的处理也尽早提上日程吧。”总统府幕僚长许岩走了过来,新成立的审判委员会已经启动,就差傅云深这个主导者参与进来了,作为共和国的总统,也作为平权党的魁首,他的意见将决定战犯们的生死。
傅云深点点头,很快他温和的目光就变得有些沉凝,他并没有立即回应许岩,而是微笑着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专职医生。
“张医生,辛苦你了,好好回去休息下吧。我们明天再见。”负责为傅云深调理复健的张医生听到总统这么说,立即会意地向对方道了别,匆匆离开了这间环形办公室。
等到屋里只剩下幕僚长许岩之后,傅云深这才收敛起了唇边的微笑,那张英俊的脸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Yin冷。
“那个人最近状况如何?”傅云深微微眯了下眼,他缓缓抚摸着手杖泛着漂亮光泽的纯金握柄,轻描淡写的语气如同只是在提起一个故人。傅云深口中的那个人,正是帝国的总督方其正,对方在被自己的手下出卖之后,已经沦为了一号战犯,如今正囚禁在平宁城的特别监狱里。
“还是老样子,不肯认罪,您也知道,他毕竟曾是这个帝国至高无上的总督,短时间内恐怕很难适应阶下囚的生活。”
身为的许岩在平权革命之初就是傅云深的心腹,他成功地在方其正政府潜伏了下来,并成为了监护者管理中心的一名高层,之后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在监护者中安插了不少隶属平权党人的,并通过他们了解到不少的信息,而他最成功的一次任务莫过于将这名平权党人送到了凌寒柏的别墅中,最终帮助展鸿宇在双方决战前被安全送出了已经沦为地狱的帝都,尽管这里面少不了良心发现的凌寒柏的帮助,但是的作用也是毋庸置疑的。
傅云深对许岩深感信任,在他被推选为总统之后,立即将这名善于谋划的提拔为了总统府的幕僚长,协助自己处理机要。许岩因为当初在方其正政府所担任的职务关系,对于如何以最严格的的方式监管囚徒有着丰富的经验,所以实际上他也是受傅云深委托、对帝国政府战犯们进行监管的主要负责人,而他也是最了解方其正如今状况的人。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见见他,你说呢?”傅云深借助着手杖的力量站了起来,他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许岩,目光也逐渐变得复杂,方其正虽然是受众人唾骂的独裁者、暴君,但是对方也是傅云深不折不扣的伴侣,直到现在,在每个月的发情期来到之时,傅云深都需要依靠方其正的Jingye才能安然度过。在他调理复健这些日子里,特别监狱的人每个月都会为方其正取一次Jing,然后秘密送到总统府,供傅云深将这些满含信息素的体ye送入破损的生殖腔内,以抚慰自己在发情期显得过于躁动的身心。
说实话,许岩并不知道傅云深对方其正到底抱有一种怎样的态度,按理说对方或许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憎恨方其正的人,只要方其正一死,对方在傅云深体内的标记自然就会衰退至消失,到时候,傅云深也不必再依赖那个暴君的体ye度过难堪的发情期了,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位胸怀宽广的总统似乎并没有要处死那个战犯的念头,至少目前没有。
“您是总统,您可以见这个国家任何人,任何战犯。不过介于方其正依旧对平权党以及抱有强烈的敌对态度,我请您允许我提前安排一下他与您的会面,我必须保证您的安全。”许岩谨慎地回答了傅云深的提议,他不时偷偷打量一眼神色风轻云淡的傅云深,愈发觉得自己难以猜透总统的心思。
傅云深笑着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