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哈,啊、哈啊......!我要,啊......要,啊哈......”
这时穆时然已经重分感受到了那些在他身上涂涂抹抹的药的威力了。明明只是简单的触碰抚摸,身体却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最为明显的下身的两个rouxue早已经泥泞不堪,yIn水打shi的床垫。只是简单的抚慰,身体却已经不能满足,始终无法高chao的感觉,让穆时然不由的想要渴求更多。
“嬷嬷,国师大人身体的敏感性已达到上品。”
“上品吗?”领头的嬷嬷思索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了。”
话音一落正在用手抚慰穆时然的宫人们立刻停下来手中抚慰的动作。身体就这样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难受得他直直呻yin。
“嗯啊,啊......还要,要哈......”
“嗯,yIn水很甜,不过Yin蒂还是有些青涩,把东西拿上来。”
领头的嬷嬷走进,品尝了一下穆时然流出来的yIn水,神色有些满意地说道。
穆时然不知道他们又想出什么调教的法子,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却又是害怕。期待能将他从这将不上不下的磨人状态中解救出来,害怕是太过强烈承受不住。
经过多时的调教,花唇早已经变得肥软如棉,此刻穆时然一只献祭的绵羊柔顺的躺在床上,Yin户大开,彻底暴露出脆弱的内部。两片肥大的软rou被一双充满褶子的手分别捏住,时而被揉搓成团,时而被捏住拉扯,变成各种形状。
穆时然舒服得直哼哼,如同一只吃饱了的小猪。
领头的嬷嬷从一旁宫人手中端着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个大小与木簪差不多的木制的什物。这是用桉树的木头制成的,桉树又称为yIn树,就是因为它的树干、树皮、果实、都可以用来作为闺房之物。
这什物的一头是桉树的刺果,顾名思义,就是上面带着细小而又坚硬的毛刺,若是狠狠的碾过Yin蒂,必定会给人带来无上的享受,而什物的另一头则是雕刻着各种凸起。而此刻在带着凸起的比较尖锐的一端,从花唇柔软的蚌rou中将那如同黄豆大小的硬粒拨出,尖端的凸起不断的在布满无数敏感神经的Yin蒂上摩擦又以灵巧又轻柔的力道,戳刺花核的硬籽。
“呼呼......啊哈,嗯啊......”面对这一系列的动作,穆时然只留下呻yin的份。在什物不断的不断蹉刺下,Yin蒂以可见速度的肿大起来,由黄豆粒的大小变成了如花生米粒儿一般的大小,透出靡艳的艳红,如九月里熟透了的果实。
就算是这样,领头的嬷嬷依旧不甚满意满意,又将什物转了一个向,用另一头满是毛刺的刺果压住熟透了的Yin蒂不断碾揉,带来如触电般的快感,花xue中流出大量的yIn水,身体忍不住不断地抽搐,他高chao了,然而还来不及沉溺在高chao的快感中,又是一阵猛烈的刺激。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啊哈......!”
在粗暴的蹂躏下,敏感的Yin蒂此刻再也说不会保护的包皮之中,只能耸立在枝头,任人摆布。
泪水不知不觉shi透了脸颊,Yin户的xue口已经张开了小口,那道细细的窄缝流出大量的yIn水,而那深处的幽径中更已是chao水泛滥,如同一个盛满了蜜ye的花苞,只要撬开那道封口,甘美的汁水便会如泉水一般横流溢出。
等你领头的嬷嬷终于停止这暴行的时候,穆时然已经高chao了两次了,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头。
穆时然被人用红绸将手脚都分开固定于床上,在床上呈现出一个“大”字,红艳糜烂的Yin户展现在众人的眼前,散发着糜烂的香味。
托盘上除了刚刚准备的木质什物,还有一小碟生姜汁和几片大拇指长短却形状各异的姜条。领头的嬷嬷用毛笔沾满了姜汁,对准穆时然泛着晶莹糜烂的Yin蒂,另一只手的手指使力撑开Yin道,内里蠕动着的粉色Yinrou,以及娇嫩的rou壁上挂着的晶莹的yIn水。
毛笔上的姜汁涂满了整个Yin蒂,而花xue之中亦是被塞入了一块姜条。
“呜呜......嗯,嗬呜、嗬,放开,不要,呜呜......”
如同一只缺水的鱼一般,穆时然的身体猛烈挣扎着,如果不是紧紧束缚在手脚上的红绸,恐怕真的会让人挣脱开去。
“啊啊啊.......呜哇,嗯嗯,哈......”
蔓延上大脑神经的强烈刺激,让他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字音,呻yin声破碎如引颈受戮的天鹅。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中涌出来,沾shi了枕帕。因为刚刚的剧烈挣扎,他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力气,但是双腿却仍旧直挺挺地绷紧了,无法抑制地大幅痉挛着,整个人像是随时会晕过去。然而,早在之前的午膳中加入了特制的药,所以现在,穆时然连晕厥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清醒的承受这巨大的刺激,和接下来那即将到来的折磨。
“呜呜......”
强烈的灼烧感仍旧没有褪去,反而从花蒂内部生出,迅猛地吞噬了他的全部。最可怕的是他的花xue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之下,反射性地咬紧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