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
如玉一般的肌肤被大红色的红绸用着特殊的捆绑手法束在床上,大红色的红绸衬得肌肤愈加的白皙,而那露出两点粉红,更如同冬日雪中的两点红梅,让人想要狠狠的欺凌,碾碎他的傲骨。
“国师大人,这红绸可是好东西,用最上等的宫廷yIn药浸泡的整整一月,又在特制熏香中的房间中放置了整整一个月,只要三天,保准让国师大人的肌肤异常敏感,可谓是身娇体软,到那时候......”
就算是穿最舒适的棉衣也会sao痒难耐,看着与常人无异,但是只要被男人一碰,就会酥到骨子里。
“呀啊......不要,呜呜......”穆时然摇晃着脑袋,红绸上的yIn药开始透过红绸开始进入身体,身体像是被火烧一样。
“时然,又不乖了。”
伴随着脚步声进入眼帘的便是穆勒泰那张威严俊美的脸,自古皇室出美人,进宫这么久,穆时然就没有见过长得不好看的皇室子弟,不论是穆勒泰,太子穆然郝,还是现在在边疆打仗的穆然鸿。然而都是衣冠禽兽,一个比一个变态,想着法子欺负他。
“陛下,时然难受死了,陛下,时然不要,不要这样。”
穆时然被欺负得双眼泛着莹莹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站在床边的穆勒泰。然而作为亲自下令让人好好调教的穆勒泰怎么会松口,甚至看到洁白的身体在yIn药的刺激下已经泛上了粉红,更是露出了满意的笑。
“时然再忍忍,三天过后就是郭仕的继任大典了,时然的身体还是太青涩了,时然也不想到时候通不过国师继任大典的考验对吧?!”
“难受,勒泰,时然难受,呜呜......”
往日你不是没有用过这类的yIn药,但是那些yIn药大多都是用来养护身体和两个小xue的,此刻穆时然才发现那些刺激与现在相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三日?不是一月后吗?”
终于在药性的折磨下,穆时然在穆勒泰的话中提炼出一句有用的话,却满心疑惑。
“哦,司天监查询黄道吉日,三日后是百年一遇的吉时,所以就提前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与穆时然此刻的情况形成鲜明对比。
“所以我就让人为国师的功课进行强化,毕竟,国师也不想大典试炼失败,成为公用性奴。国师长得如此美艳,恐怕到时候国师身下的两个小xue一刻也不得歇,被男人的浊Jing灌大了肚子,就算是怀孕也不能歇,只能躺着床上,大着肚子被男人艹.......”
“唔.......”
明明是十分难为情的荤话,可是不知道为何脑中却浮现出那样的场面,下身没有任何抚慰的花xue开始泛起了水意。
让他忍不住夹紧的双腿却更加难耐,如隔靴搔痒一般,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进来。
“国师,时间可不多了,你可得好好配合。”
穆勒泰说完,就如同来的时候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对于穆勒泰的离开,穆时然完全没有任何意识,他的大脑已经完全被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填满。没有发现有两位嬷嬷走进,一位在弄他的花xue,一位在弄他的屁眼,两个rou洞被掰开。
盛放在红绸托盘上白色的玉壶里装满了ye体,壶嘴狭长,塞进花xue和屁眼里,接着瓶身倾斜,两瓶药就这么倒进他的身体里。
“啊啊啊......好冰,好冰,是什么?”
被下身冰冷的刺激回过了神,看着面无表情的两个嬷嬷,心下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花xue和后xue传来的强烈刺激剧烈的挣扎,然而在红绸的束缚下,一切只是无用功。反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床上。
“啊啊啊......好热,好痒,绕了时然吧,时然不要了,啊啊啊.......好胀,呜呜......”
玉壶已经换了好几个,被灌满ye体的小腹微微凸起,仿如怀胎三月的少女一般。接着便用玉塞塞进穆时然的后xue和花xue里,不漏分毫。宫殿中此刻将一个又一个的火盆点了起来,如六月盛夏一般。
很快穆时然被热的满身浮着汗珠,他无助的耷拉着脑袋,身上慢慢散发出一种幽幽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宫殿,让人着迷,引起人心底的欲望。
他的前面阳具上面虽然也涂满了膏药,也被一个玉环扣住,就是为了避免刺激太过,泄了元阳,国师的Jingye可是只能在国师继任大典上才能泄出。
就这样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中途他被嬷嬷解开了束缚在他身上的红绸,又在他身上涂满了透明的药膏,继续用红绸包裹束缚着,而他也只能不断的吐出呻yin,连抬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忍受那yIn药带来的无限刺激。
当身上的红绸被解下,那些yIn药竟然神奇的被吸收了,就连倒进两个rouxue里的yIn药也吸收得不复鼓胀,只不过依旧sao痒逼得人脸理智都不复,只能娇喘。两颗nai头在yIn药的刺激下足足大了一圈,挺在白皙的胸膛上。
身体倍yIn药调教得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