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是她的相公了,今日看起来特别的俊美,大红色的喜袍将男人衬托得好似下凡的谪仙。
小姑娘直愣愣的目光倒是让卫凌的脸颊红了红。
等到喝过合卺酒,女眷们都离开之后,卫凌看着娇丽如画的小妻子,说道:“我去外面应酬下,会尽早回来。”
姜琰取下凤冠:“不用着急,我也要吃点东西,还要洗个澡。”
她十分从容,没有紧张也没有羞涩,卫凌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洞房会做什么?转念一想,姜家怎么说也会教她的。
他没有问,开门出去。
酒自然是要喝的,不过为他挡酒的人也不少,卫凌又事先服下了醒酒丸,还算是撑得住,回到次间先行洗干净换上中衣,方才去洞房。
姜琰正坐着等他,只不过姿势有些奇怪,双腿盘着,眼观鼻鼻观心。
“你在作甚?”卫凌奇怪。
“练一门心法,我听说练了可以身轻如燕。”姜琰手放在膝头,“反正在等你,没有事情做,练来试试。”
卫凌忍俊不禁,她这种时候还能练心法!
“阿琰,你知道洞房……”他坐在床边,把小姑娘拉到怀里,手指轻抚她红润俏丽的脸颊,低声道,“岳母应该告诉过你罢?”
“嗯。”姜琰点点头,“我晓得做什么,”边说边把腰带解开来,瞬时露出了里面枚红色的抹胸,绣着两朵芍药,秾丽动人。
卫凌见她这般主动,呼吸一下就有些急促了,亲吻她嘴唇:“阿琰,我会小心些,你要是不舒服告诉我……”
他将她慢慢放下来,凝视着她。
他的小姑娘仍如初见时一般的天真可爱,睁着明亮的眸子,像是上天赐予他的最好的礼物,他现在都不能想象,假使没有遇到姜琰,他的人生会是如何。
一定不是像现在这样的满足吧?
卫凌低下头,温柔的吻落遍了她全身。
姜琰不知不觉搂住了他脖子,贴紧了他,她不怕疼痛,也不怕血,只怕与他离别。
红色的帐幔里,春光满溢。
妹妹嫁人了,家人都有些不舍,姜琬这一日也没有回去,打算再多陪一日,岂料刚刚回了屋,黑暗里突然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而身后的宫人似乎也被人控制住了,瞬时不见。
姜琬浑身一颤,心想她身边那么多的暗卫,怎么还会有人躲在房间里!
是谁?
正惊恐时,那人的吻已经落在她耳垂。
这一碰触,便知是谁了,姜琬恼得狠狠在男人的手上咬了一口,嗔道:“你吓死我了,皇上!”不解恨,又掐了下他的手臂。
萧耀吃痛:“你敢这样对待朕?”
“谁让你吓我?”姜琬道,“我还想踢你呢!”
男人闻言翻身将她压在榻上:“还想踢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下,“你妹妹已经嫁出去了,今儿为何不回宫?”
看来是想她了,姜琬手指点点男人鼻子:“皇上没我,睡不着吗?”
屋里还没点灯,只有些许月光,但仍能照出她秀美绝lun的轮廓,萧耀想到初次相见,便是在这样的夜里,而今她一身鹅黄色的裙衫,浑身暗香袭人,他心如chao涌,手掌往下抚去,往前一挺,哑声道:“没有你,是睡不着。”
突如其来,姜琬一声轻呼,嗔道:“这是在我家里!”
男人眸色如星光:“那又如何?”
“你小心被人发现!”姜琬被他撞得声音破碎,“你,万一,万一,弟弟来……”姜良很喜欢她这个大姐,住在这里的几日,经常过来找她,还有母亲,指不定也想同她说话呢。
“那你就闭上嘴,”萧耀挑眉,“暗卫可不会拦着岳母……”
姜琬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她也不想发出声音,可男人太过勇猛了,她情不自禁难以自控,气得牙痒痒:“真被看到,又不是我一个人丢脸!”
鱼死网破。
女人在身下瞪着他。
萧耀突然一顿,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来:“认识吗?”
荷包!
被傅英拿去的,姜琬惊讶:“你……”
“你知道我怎么得来的?”
姜琬哪里会说实话,要被他晓得她曾跟傅英孤男寡女在一屋子,不定如何呢,装傻道:“有一日不知掉在何处了,我还找了许久呢,怎么会在你这里?”
萧耀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想来那时候傅英缠着她,心里也有数,他并不点破:“如今物归原主,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母亲亲手做得荷包,她是舍不得丢弃,加上又有点心虚,姜琬立时就妥协了。
还没有在这里要过她,男人这回格外得兴奋,都不知道停歇,姜琬又不好出声,差点就咬个帕子在嘴里了。
从榻上到床上,又到案桌,姜琬浑身都是汗,萧耀借着月色看她的表情,便知她上了云端好几回,心里也满足,正待要鸣鼓收兵,却听外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