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细水长流的日子,他现在取这个名字,是答应她了罢。
她眼睛不由一红,依偎在男人怀里:“我好喜欢这名字。”
萧烨一只手搂着孩子,一只手搂着她,也许过去是有过妄想,但经历过父亲,妹妹之死,还有母亲的事情,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了,所幸老天待他也不算很差。
“阿茵,等到你出了月子,我们可以离开京都,你有想去的地方吗?”他到时可以去求一求萧耀。
徐茵微微一笑:“你去哪里,哪里就是我想去的地方。”
甜到心里,萧烨觉得,那么他去何处都是可以的了,他低下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母子平安。
消息传到姜琬耳朵里,她松了口气,很替徐茵高兴,怀里的小家伙似乎也感觉到了母亲的愉悦,两只手不安分的挥舞,来抓姜琬戴的耳铛,和她衣裙上镶嵌的珍珠。
“辰儿,你有小堂弟了!”姜琬握住他的小手,跟他说话,“你的小堂弟叫念安,好听吗?”顺便又诱导孩子喊爹,“等会儿我们去告诉爹爹这个好消息,好不好?”
辰儿动作顿了顿,歪头看一眼姜琬,张开小嘴,露出两颗米粒般小的牙齿,雪白雪白的。那是从他四个月的时候开始长得,姜琬每次看到都想去摸一摸。
“爹……爹……”辰儿吐字不清,一边拿手拽姜琬的耳朵。
姜琬哎哟一声,但却顾不得疼了,叫道:“你会叫爹爹了?辰儿,你刚才是不是叫爹爹了!”
“爹!”
果然是,比起之前叽里咕噜,谁也听不清的字眼,这会儿特别清楚,姜琬大喜,让宫人备凤辇,抱着儿子就去了文德殿。
九月初,天气晴好,凤辇没有遮顶,太阳照在身上特别舒服,到得殿前,姜琬下来,在门口一看,只见荣起正守在外面,殿内时不时得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好像在商议政事。姜琬眉头拧了拧,都已经傍晚了,他居然还在召见臣子呢。
挑得不是时候,姜琬正犹豫该不该走的时候,卫凌,陈尧还有谢峤三人陆续从殿中走出来。
见到皇后,他们连忙行礼。
谢峤是长辈,忍不住逗弄起白白胖胖的外孙儿。
姜琬想到母亲还提到卫凌送了赔礼,微微笑道:“卫大人,阿琰的伤劳你记挂了,但实在是小伤,母亲不好意思要你的东西。”
突然说起此事,卫凌的脸莫名一热:“这本是应该的,姜夫人太客气。”
被退回来,他也有点失望,不过姜琰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还是觉得很是欣慰。
女子甜美的声音隐隐传入殿内,萧耀道:“是阿琬吗?”
皇上出声,其余人等连忙告退走远了。
姜琬抱着儿子走进去。
“真是你,怎么都没有通传?”萧耀放下御笔。
“见你在忙,原本都要走了,谁想到舅父他们正好离开。”姜琬走到他身边,垂眸看去,只见御桌上放着舆图,有处地方拿朱笔画了一个圈,那是孟族的部落,位于中原的东北方向。
在燕国与元国交战之时,甚至是更早,元国因皇帝无能,内部腐朽之时,孟族就趁机侵占了好几座城池,地盘日渐扩大,扰乱边界。为此,萧耀在历史上曾派兵三征孟族,将这最具威胁的外夷,完全赶出了中原之地,臣服于大齐。
原来,这时候他就已经动这个心思了,不过新朝才立,他不敢这么快就起兵征战。
娇妻身上的香味袭来,萧耀一点耐不住,立刻就将姜琬抱到腿上坐着,又看了一眼儿子:“怎么还把辰儿带来了?”
差点忘了紧要的事情了!
姜琬道:“他会叫爹爹了。”
“是吗?”萧耀自然很是期待,盯着儿子,“叫一个给为父听听。”
比起母亲甜甜的声音,父亲的声音很是低沉,很不一样,辰儿歪头盯着他看。
“快叫啊,辰儿,刚才不是叫过两次了吗?”姜琬可是带着儿子来邀功的,拉着儿子的小手摇道,“辰儿,你要是叫了,爹爹会给你重赏呢。”
又听不懂,还弄这种贿赂,萧耀好笑,却也附和,伸手捏捏儿子的脸:“可听到你娘说的了?叫一声爹爹,想要什么给什么。”
小家伙现在正是手脚喜欢动的时候,眼见父亲的手伸过来,一把就抱住了。
rou呼呼的手,软软的,力气还不算小,萧耀被儿子抓住了,很有种亲密之感,也很享受,并不阻止,谁想到这小家伙哪里只是要抱着,低头就咬在了他手指上。
萧耀一愣,姜琬则吓一跳,连忙说儿子:“辰儿,你怎么咬你爹爹呢?快松口!”
小家伙还算听话,眨巴了两下眼睛,把嘴张开了。
口水流了一手指,黏糊糊的,还有两道非常浅的痕迹,萧耀瞄了一眼,看向姜琬:“说什么叫爹爹了,结果呢?你怎么教他的,是不是让他一见到我就咬我?你这是子不教,母之过,朕非得罚你不可。”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