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端着有毒的东西给父亲吃呢,而且她自己也吃了!
她定是受了谁的挑拨。
萧烨忽然之间站不稳了,慢慢滑倒了下来。
殿内回荡着年轻男人压抑的哭泣声。
姜琬站在旁边,也忍不住落下了泪,她可以想象,萧耀回来会是如何的难过,不由一阵心疼。
自从攻破青州之后,后面更是如摧枯拉朽,直逼元国都城,不过在途中,他们于罗山镇居然遇到了很是顽强的抵抗,那将领死不投降,领着下属与他们搏斗半天,等到天黑,对方全军死绝才拿下来。
满地的血。
萧耀看着那身中十数箭,仍单腿站着,不肯跪倒的将军,拧了拧眉吩咐道:“将他们都埋了。”
一路之上,许多兵士投降,但也有这种硬骨头,是值得尊敬,但是他不会手软,因为只有统一了,才不会有战争,不然总是会无休无止。
“今日明日在此扎营歇息,后日起行,重伤者留下。”他吩咐蔡应芳,姜保真出师的弟子,给伤者包扎疗伤。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强敌,折损了几千兵马,”蔡应芳连连摇头,“连傅将军都受伤了。”
刚才傅英跟他并肩作战,被一剑刺到了手臂,萧耀想到这阵子他的英勇,也没有借机做什么小动作,原先那种敌意已经渐渐变淡。
他走到营帐内,之间傅英正脱了外衣,给手臂上药。
“真是太不小心了,那一个小兵也能让你负伤。”萧耀扔过去一瓶金创药,“用这个吧,是我岳父配置的,虽说蔡应芳已经出世,但还是差远了。”
傅英接住,淡淡道:“多谢。”
他敷上药:“后日殿下打算去攻打何处?”
“锦州。”
“那是元国最后一块盾牌了罢。”傅英嘴角一翘,“好,不用几日,我们就能回京都了!这鬼地方气候shi冷,我早就不想呆了。”
“可这是我们原先的大燕之地,我们的都城。”
傅英一愣,随即道:“说是这么说,但不管是殿下还是我,都是在燕京长大的,就算知道此地乃原来燕国的地方又如何?恐怕已经不习惯了罢,怎么,难道殿下还希望皇上将来迁都于此吗,我可是不想来这里,定会水土不服。”他将外套抓起来,披在身上,“还是燕京……”
说话间,袖中突然掉下一样东西,落在地上。
傍晚的霞光明亮,萧耀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荷包,上面绣着雪白的,细长的花朵,他眸光一动,伸手就将那东西抓到了手里。
“你是什么?”他挑眉
“像我这等样貌,自然有许多小姑娘会送荷包……”
“你敢撒谎!”萧耀一下变脸,猛地揪住他衣襟,差点将傅英提起来,“这是阿琬的,我以前见过,为何会在你这里?”
他眸色染了冰霜,傅英轻咳一声:“天下这么多荷包,你凭什么说是她的?”
“你不说实话是吗?”萧耀弯下腰,将他压在了地上,一字一顿道,“信不信我在这里杀了你!你会死得悄无声息,混在外面的尸堆里,谁也不会察觉,不,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敢说出去一个字……”他手指紧了紧,“我再问你一次,你怎么得来的?”
简直是个疯子,不过一个荷包至于吗,傅英算是见识他的可怕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还想保命,咬牙道:“我在她房里偷的。”
“她知道吗?”萧耀追问。
傅英道:“我不知!”
看他不像撒谎,萧耀松开了手,将荷包放回袖子。
“我早警告过你,离她远一点。”萧耀半蹲着,看着躺倒在地上的傅英,“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以后但凡发现你还有牵扯……”
傅英苦笑:“就这点念想都被你剥夺了,我还能有什么牵扯?”
萧耀一愣。
想到那几次,他对姜琬的痴缠,甚至于堂堂侯爷还做出偷荷包的事情,也许是有几分真心了,他冷笑:“要念想还要脑袋,你好好想想!”
两人正说着,外面随从叫道:“殿下,用和求见!
那是舅父的人,萧耀连忙走回自己的营帐:“快请过来。”
用和脸色苍白,口唇干裂,不要命的奔波,差点让他晕倒,萧耀见状,心头咯噔一声,喝道:“舅父派你来,是为何事?快说!”
用和低声道了几句,身子摇摇欲坠。
“你说什么……你说……”萧耀只觉眼前一片发黑,胸口好像被重锤敲击了下,喉头一股的血腥气,他抓住用和,“你是说真的?”
“小人不敢撒谎,小人几夜未眠,便是为告知殿下此事,请殿下回京。”他随即拿出了谢峤的信物。
萧耀整个人都晃了晃,眼睛发热,但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招来黄式吩咐道:“我有急事回京,剩下的兵马由傅英统领,你从旁协助,后日进攻锦州!”
黄式一愣:“这,殿下,您真的要回京?”
“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