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卫衡回来了。
他的长官贝利亚中将体谅他新婚燕尔,额外给他多批了一天假,让他回家看望一个人孤单寂寞的小妻子。
好吧,情况也许不是这样。
照例在享受了Jing心准备的大餐和温言软语之后,卫衡才注意到餐桌上似乎多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装饰物。
几天前,他的向他恳求,说他希望和他仅有的亲人、唯一的哥哥住一起,卫衡没有多想,毕竟只是一个,有人陪着陈翎也好。但今天他才注意到,陈翎的这个哥哥,沉默得过分,努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仿佛餐桌上不存在这个人一般。若不是陈扬的脸型弧度与陈翎存在着三分相似,卫衡也想不到,这么个寡言少语的,会和他娇言笑语的小妻子是同胞兄弟。更何况他还总低着头,卫衡原本就不喜欢那些自卑怯懦的人,见了此景,也不好说什么,彼此更是沉默。
在又娇声说完一件电视上看到的新鲜事,天真又好奇的语气引得忍不住微笑,卫衡这才想起来桌上还有这另一个人,便随口问道:
“我听翎翎说你会机修?我有个朋友开了修理厂,正缺帮手,我可以推荐你过去。”
卫衡话音刚落,便听见清晰地说了声:“不去。”声音倒是意外地低哑。
卫衡略有些惊讶,外表上看来,他确实是个非常温和有礼的人,所以被人这么干脆拒绝的情形,还很是少见。卫衡笑了笑,说:“薪水什么的,都好说,我会跟他说,不让你太累的。如果你担心路程,我可以安排人送你过去。”
陈扬依旧沉默,低着头划拉着盘子里的两片菜叶。陈翎倒是连忙为哥哥解释起来:“哥哥最近生病了呢恐怕身体不是很舒服”
卫衡点点头,也没有深究。于是,这位据说是生病了的大舅子,在晚餐时也没有出现。平时更是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让卫衡几乎感觉不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似乎是个很不爱和人相处的,卫衡摸摸鼻子,心想。
陈翎继续和他说笑起来。
晚上,黑暗中。
两具身体在紧紧交缠。
房间里仍是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卫衡头脑发昏,抓着的细腰不住地冲撞,似乎要把整个身体,都埋进的肠道之内。被撞得一直往前冲,为免撞上床头,只得抓住床头的铁柱,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下身最敏感的深处被反复Cao弄,仿佛燎原之火一般烧遍全身,让他的理智摇摇欲坠。
“别咬”
卫衡抚摸着的下唇,那里已经被咬得沁出血珠,但仍然倔强地不肯松口。一滴汗珠顺着的脸颊滑落,卫衡把混合着血丝的汗珠舔进嘴里,品尝着诱人的信息素的味道,仿佛一口清甜的雪糕在唇中绽开。但他仍然不肯泄露出一声叫声,只在实在受不了时,低yin一声。也许信息素也是有温度的卫衡模模糊糊地想着那这个的信息素真是冷漠他吻着的下颌,反复吮吸着,逼迫他忍不住抬起头来,拉长脖颈露出脆弱的咽喉,卫衡在这上面也留下了自己的牙印。
“我想听你的声音宝贝”卫衡轻声哄道。
回应他的只是粗重的呼吸,和抓紧、又松开的拳头。
卫衡自认为在床上还是一个比较体贴的人,此刻,却也一点一点放肆了骨子里的强势。他保持着下身攻击的频率和速度,粗大火热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次擦过那要命的生殖道入口,引发一次又一次的颤抖。他恪守着不深度标记的承诺,却一次次折磨他,希望他主动要求自己Cao他的生殖道。
那小口已经在反复的Cao弄下微微张开,泄露出一些浓稠甜蜜的爱ye。的眉头紧紧皱着,卫衡相信他体内一定如蚁噬一般,所以忍不住在床单上磨蹭起了自己的性器,却仍倔强地不肯开口。卫衡叹了口气,放慢了攻势,在享受着高热肠道的挤压包裹的同时,却一点一点把骨节发白的手从床头的铁架子上拽了下来。猛然失去了失去了依靠,只得被卫衡完全拢在怀里,屁股得以高高撅起,承受着全部冲击的力道,这个姿势也让卫衡进入得更深。
“真是不乖”下身猛然被的甬道夹了一下,卫衡发出一丝舒服的喟叹,又因为差点出Jing,气得打了光滑挺翘的屁股一巴掌,“放松点!”随即,又放慢了速度,掐住的腰慢慢地抽送,撞击着那隐蔽的入口,直到那可怜的嫩rou因承受不住更多快感,又漏出了一股蜜ye。
“叫啊叫老公,不然我现在就标记你”
卫衡只是开了个玩笑,其实他心里也有过这个想法反正是自己的,标记不是迟早的事吗而身下的果然因为这句话而紧张起来,挣扎着直起腰来,又被卫衡狠狠压倒,衔着后颈那块还未好完的嫩rou反复品尝,Yinjing也不断朝着的生殖道口撞击,威胁着就要进去。
“叫老公乖宝贝说,老公Cao你Cao得爽不爽?”
试了几次,始终被卫衡压着起不来,的信息素高冷肃杀,仿佛让人沉迷的毒品一般笼罩在他身上,稍一失神,便陷入囚笼之中。卫衡还欺负他,压着的脸颊亲个不停,只得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宝贝放松点啊哈我想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