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夜的盔甲内袋里藏了枚小小的戒指。
他的王冠上镶嵌的宝石是十四岁第一次打猎时杀死了一条六百岁的火龙,从它心脏里挖出的结晶,如今他即将成为君主,过去象征王子身份的王冠也将弃之不用,他把自己的战利品取了下来,本该用作弟弟受封礼上的王冠,但他却鬼使神差打了一枚戒指。
连他自己都没去想为什么。
他的事务太多又太繁杂,很少用来思及自己身边的琐事,更无从正视微小处的变化。
比如说青夜要离开他。
这个弟弟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念头的,他企图追忆些过去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关注过这些,只是理所应当的觉得青夜应当就在这儿,待在他身边,给他随便指一块富饶的领地,收些税贡就足够,连他的寝宫都不必离开。
只要留在他身边就足够。
而现在这个弟弟敞开着合不拢的双腿躺在他身下,被他灌溉成长的身体里还流着他的种子,却气喘吁吁的对他露出一个笑,说不肯跟他回家。
小王子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新绽在枝头的薄荷嫩叶掺了蜜,大概能及得上他的十分之一清甜,他用这样的嗓音哄着他在战场上无坚不摧的哥哥:“我会留在这里,说不定我死后还会变成一只恶魔,哥哥这样的君王,一定会成为个了不起的天使长吧?”他抚摸哥哥肩头垂落的长发,“听说恶魔和天使经常打仗呢,你可以把我偷回去,悄悄地养起来。”
“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到时候,我说不定还能给哥哥生几个孩子。”小王子有点遗憾地注视自己平坦的肚皮,“现在不行,我还没长大呢。”
“我现在,想要自由。”小王子青翠的眼眸睁大了盛满哥哥的倒影,亮晶晶的比曙夜想为他准备的任何宝石都要耀眼,仿佛满月之夜从溢满辉光的湖水中打捞上来的女神之泪,这世上大概无人会忍心看它们的光芒覆灭。
曙夜尤其不能。
他甚至为弟弟的这句话陷入了疑虑,是否自己一直以来都让他感到被束缚。
曙夜反复摩挲小王子的喉结,后者也温顺的将头后仰献出自己的脆弱之处,曙夜招手将装有戒指的木盒召来,捏碎戒指只留下那一块赤红色的宝石。
施加了咒语的秘银指环被他用力捏成细细一根,缠绕着宝石周身做成一个小小的环,曙夜捏住小王子柔嫩粉红的ru首,将宝石钉穿在他胸前,血珠溢出使小王子呜咽一声,可怜兮兮地捧住自己胸口请求哥哥舔一舔伤口。
赤红的耀眼宝石挂在小王子樱花般柔软ru首上,曙夜舔过被洞穿的伤口,咸腥的血ye在舌尖化开,古怪得让人舌底发苦,末了却又有一丝微妙的甜味,带来伤痛之人舔舐着被伤害的地方,哪怕如此小王子也不曾对哥哥生出抗拒之心,只是在曙夜勾扯他胸前的宝石时小声求饶,或是主动把胸口送上去减轻被拉扯的疼痛。
尽管不曾开口应许,小王子也知道对方已是默认,便欢欢喜喜地搂紧了曙夜的脖子享受着离别前的温存,他揉着自己鼓胀的女xue去蹭哥哥shi漉漉的gui头,软厚的花唇夹紧了前端摩擦,稍许滑入shi热的小小洞眼,被里面温柔xuerou吮吸马眼舔舐青筋,极力引诱全部进入。
曙夜将两根手指伸进小王子嘴里,抚摸两片淡红色嘴唇后又摩挲虎牙上的一个小小缺口,是某次小王子午休梦魇自己咬碎的成果,划拉着指腹涩涩的。小王子舔舔哥哥的手指,软软的舌头卷住指尖吮吸,上颚被用挠猫下巴的方式搔痒,他用舌尖顶了顶痒痒的地方,口水溢在曙夜指缝滑到手心,小王子被哥哥随意玩弄牙齿,乖得像个人偶娃娃。
他夹着腿一点一点吞入哥哥的性器,自己小巧的性器和蛋蛋垂在腿间也被顶了起来,殷红的细缝大大张开,Yin蒂一同胀了起来,圆圆的像颗红豆惹人怜爱。曙夜捏住它来回捻动,把玩弟弟上下两张小嘴,小王子忍不住挺腰把自己下体送到他手中,口中溢出些棉花糖般的含糊喘息,唾ye从无法合拢的唇角滴落在胸前,被曙夜两指夹着舌头在嘴里搅弄。
圆硕的前端顶在了微张的宫口,小王子累得满头大汗,细汗像水雾一样笼罩全身愈发显得雪白动人,小王子手往下摸握住哥哥紧贴着自己xue口的饱满囊袋揉动:“唔合合里动一动”
曙夜终于松开小王子舌头,小王子舌头在嘴里卷了好几下才习惯闭上。曙夜握住他两只细细的手腕举过头顶按在柔软枕头里,深埋小王子体内的性器顶得他直往上拱,曙夜再掐着他的腰拽回来继续固定住Cao。
小王子细细的腰肢像风雨中的柳枝抖个不住,平坦的小腹隐约浮起哥哥性器的轮廓,被他主动按揉,两片厚厚的充血花唇被进出的性器磨得瑟瑟发抖,像鲜美蚌rou一样汁水四溢,溅得两人腿间一片shi泞。
小王子被按在床上的手无处可抓,只能虚软地攥紧手心,被撞得高一声低一声呻yin,哥哥的气息和插在他体内的粗大rou柱一样火热,烫得他情不自禁闭上眼脸颊绯红,双眼里的水润像是被烧出的雾气,碰到风就要冷凝成摇摇欲坠的泪滴。
小王子像只小海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