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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冽,微风徐徐拂过枝丫,半夜昆虫于花田清湖边鸣叫啼yin,清香安怡的花草药气息笼罩在寂静的万花谷内,伴着朦胧凉意的雾气袅袅婷婷。
曾经洗尽罪恶的湖边草屋至今遮不去刺鼻的血腥,像是一层Yin暗的黑雾盘桓在每个人的心里,难以散去。
林清安并没有见证过那一幕悲悯凄凉的惨剧,但闻着鼻尖似发了霉的血味,他的心头泛起了丝丝刺骨的冷意,控制不住地产生一抹似真似假的窒息作呕感。
他手脚无力地躺在木床上,浑身瘫软,他只能歪着头看向屋子里背对着自己的高大黑影,披散着头发,一身万花谷的黑衣。
俞覃酒
林清安张了张唇,却震惊于自己竟发不出一丝该有的声响,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自己的喉咙,任凭他如何开合嘴唇都已是无声的嘶喊。
蓦然,他的心下一沉。
“莫慌,不过是暂时不能出声罢了,待天亮了便自会恢复。”
俞覃酒转过身走进林清安,他在床边坐下,手臂环过林清安颈后,伸手拔下束冠的桃花簪子,眯眼欣赏着一袭如墨乌黑顺滑的长发随意地在床榻间散落开来,掺着一丝淡淡的冷香。
在林清安昏迷间他多此一举地为对方束了发冠,现在又无端将其解下,只为一见这青丝落下的柔美姿容。
有些病态地抬手撩起一缕青丝于唇边亲吻,俞覃酒凝视着林清安,嘴角咧开了狭长的孟浪弧度,低语着“乐林不愧是仙人之姿,美得我都魂牵梦绕”
林清安睁大眼,惊恐于俞覃酒神色间的疯意,但更多的却是对方眼里的深邃让他直觉地危险可怖。
唔!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俞覃酒如野兽般不顾轻重地啃咬林清安淡色的嘴唇,伸出舌头探进唇缝间蛮横地在林清安的口腔里扫荡侵略着,占据每一处另他心动的地方。
失去力气言语的林清安皱紧眉宇,用仅剩的微弱力气抗拒着俞覃酒的疯狂,温润明亮的眼眸里透露着受辱的恼意和愤怒,但紧跟着俞覃酒的动作让他气愤地红了眼睛。
“怪不得这世间多好龙阳者,如乐林这般姿色堪比女子的美娇郎,又如何不让人迷了心窍!”俞覃酒俯身压在林清安的身上,于对方白皙如玉的脖颈间落下一个个艳红的吻痕,他一手解下林清安身上束缚纤细腰身的腰带,褪下长歌门衣物,望着身下长歌弟子裸露的白皙胸膛和那胸前两抹嫣红,俞覃酒将手掌覆盖在林清安的胸前,暧昧地抚摸掌下的身体,嘴边的亲吻顺着脖颈落到了身下男子性感诱人的锁骨之上。
在俞覃酒的抚弄下,林清安情动地红了脸颊,染上了一抹艳丽的晕红,同淡色唇间的一点朱红般似涂抹了女儿家的胭脂,粉黛魅人。他的胸膛在俞覃酒的亲吻下急促地起伏,张开唇瓣,无声地喘息着,那双始终透着冷意抗拒的眼睛也跟着蒙上了一丝白雾。
突然,他的手指猛地收紧,瞳孔一阵剧烈紧缩。
胸前的红樱被俞覃酒含进嘴里粗暴地撕咬吮吸,一只手乘机褪下林清安的裤子,带茧手掌顺着大腿内侧嫩滑的软rou抚摸而上,在林清安因胸前疼痛快感交加的颤栗中突兀地包裹住了双腿间半硬的事物,加大手上的力道玩弄林清安的胯间。
呃哈~
难以预料的快感从火热的下腹升起,带着隐隐的酥麻钻进腰椎背脊,如汹涌的浪chao扑涌而来,瞬间吞噬了林清安的理智。林清安清楚的意识到此时的自己并没有被俞覃酒种下的春毒影响,且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反而被对方暴虐的啃咬亲吻,浑身的剧痛折磨地他颤栗不止。但可悲的是即便如此,他也产生了意乱情迷的欲望,一时林清安心里满满地是被他人玩弄侵犯的羞恼愤恨以及对自己的厌恶。
“乐林,留在这陪我不好吗?你是属于我的东西,为何偏要出去给他人去看?!”
俞覃酒亲吻遍身下人的每一处肌肤,在上面留下狰狞青紫的吻痕,他跨坐在林清安的身上占据主导位置地上下起伏摆动tun部,吞吐体内炙热的事物,动作粗鲁的折磨身下的人。偶然间,他见林清安仰头无声地呻yin着,但眼里却依然保持着一丝清明的恨意,突然嘲讽地嗤笑了出声,话里带上了几丝邪恶的疯狂。
“我心悦于你,心悦于你啊,你可知晓我对你的情意?你恨我罢,你只需明白我的所作所为都只因心悦你,爱慕你......”
在林清安无声低yin着陷入情欲的快感折磨中时,俞覃酒幽深的眼里漫上了一丝诡异的笑意,他拿过落在衣物间的匕首,手指撑开林清安左边颤抖的眼皮,锋利的刀尖正对着那只温润如春日暖阳的透亮左眼,拉扯开嘴角对惊惧地林清安低笑道“乐林,你可是我俞覃酒难得倾心的宝贝,但这双眼睛当真厌恶的紧,我不愿看你那恨意,也不愿让你拿这双眼睛去装着别人的身影呵,既然我不喜,那何不效仿曾经的康雪烛剜了你这眼睛,也好留给我做个贴身的宝物,岂不快哉?”
“你要离去我自是留不住你,那如此,我留你这眼睛做个纪念也好,唯有它才是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