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尔洛斯”克里安王宫的地下室里,受尽折磨的凌霄王储呆呆地看着自己安然无恙、身着华美锦袍的弟弟,“你你怎么会跟这两个叛军首领在一起?”
被关押多日的凌霄对外界的剧变一无所知。在他的认知中,安德鲁和巴罗多仍是背叛了克里安王室的叛徒。
纳尔洛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凌霄,原本小鹿般清澈美丽的眼睛里满是讥讽,俊俏的小脸此刻在凌霄眼中变得陌生极了。
他将面具掷在地上,漫不经心地笑着说:
“我亲爱的哥哥,您在说什么呢?安德鲁堂兄和巴罗多将军可是这次平定叛乱的大功臣,我不允许您这样污蔑我的两位勋爵。”
“这不可能”凌霄难以置信地摇着头,急切地上前试图抓住纳尔洛斯的衣角,“纳尔洛斯一定是他们骗了你,他们”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纳尔洛斯脸色一变,穿着长筒靴的脚狠狠地踢开了凌霄。
“呜”凌霄痛苦地捂住被踢中的胸口。他慢慢抬起头,看着一脸冷笑的纳尔洛斯,脸上渐渐浮现出哀伤的神情。
他终于不得不认清了一切。
“这这都是你们的合谋”
“是又怎么样?”
王储殿下趴在污浊的地板上,眼里满是绝望:“纳尔洛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对呀,真是奇怪,”安德鲁在一旁怪里怪气地笑着,“毕竟咱们的王储殿下可是出了名的仁慈贤明、爱护兄弟啊。”
纳尔洛斯Jing致的小脸上立刻写满了厌恶,狠狠瞪着凌霄,道:“笑话!要不是他和那个贱女人,母妃怎么会还没有生下我就失宠?又怎么会在我七岁那年就Cao劳过度抑郁而死?就连卑贱的侍卫都敢欺侮我们母子!”
安德鲁Yin阳怪气地接话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年难道不是凌霄殿下亲自将您从角楼接出来的吗?”
纳尔洛斯愤怒地瞪大了杏眼:“要是真的在乎我的话,在我出生时就应该这么做了不是吗?所以我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人而已吧?不过是为了满足你那虚伪的同情心,赢得父皇和宫人的好感而已!你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纳尔洛斯”王储殿下听着一句句伤人的话语,原本明亮温润的眸子完全失去了光采。他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痛苦灰败地看着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弟弟:“我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你给我闭嘴!”看到凌霄的眼泪,纳尔洛斯忽然像炸毛的猫一般厉声吼道,“你跟那个贱女人就是惯常摆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欺骗别人、博取好感吧?勾引了那么多侍女和贵族小姐,就连男侍们都被你迷惑得神魂颠倒,还不够吗?!现在我才是克里安的国王,你只不过是个最肮脏的男ji都不如的贱狗!别想对我用这一套!”
他怒气冲冲地转过头,对安德鲁道:“这个贱货刚才竟然想用他的脏手碰我!他竟然胆敢冒犯克里安的国王!安德鲁,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处罚他?”
安德鲁挑了挑眉:“回陛下,按律应该处死才对。”
“哼,让他这样死去,岂不是便宜了他。”纳尔洛斯天使般漂亮的脸蛋上露出扭曲的笑意,“让你的触手给我狠狠鞭打他!打到他没有一块好rou为止!看这个yIn荡的贱货还怎么用这副皮rou勾引别人!”
“遵命,我的国王陛下。”安德鲁恭敬地向着纳尔洛斯鞠了一躬,紧接着无数根魔法触手再度捆住了凌霄的手脚,将他吊到了半空中。
“不”可怜的王储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欲望,只是带着凄苦的神情望着自己的弟弟,无助地啜泣着。
“纳尔洛斯你不能这样对哥哥”
“闭嘴!贱货,谁是你的弟弟?!”纳尔洛斯扬起下巴,Yin狠地盯着凌霄赤裸的、白皙性感的健美rou体,“给我打!”
话音刚落,一根触手突然变得粗硬细长,宛如一根鞭子的形状。紧接着,触手高高地抬了起来,再狠辣Jing准地抽打在凌霄的胸膛上。
“啊!”
虽说被触手狂cao凌辱了三天三夜,但凌霄除了后xue以外身体的其他部分基本未受太多的皮rou之苦。第一次被鞭打,火辣辣的剧痛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短促的尖叫。
没有给他半分喘息的机会,触手再度一鞭抽在了他圆翘的屁股上。
Yin暗的地下室里,回荡着皮鞭抽打rou体的脆响和男子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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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遍布,像网一般遍布王储的身体,殷红的鲜血不断从破皮的鞭痕中渗透出来,让他几乎变成一个血人。他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处能够看出原本的白皙娇嫩,全身都丑陋地肿胀着。
王储殿下早已经哭花了俊美的脸,双眼红肿得像两颗杏子,低垂着头,脸颊惨白,气若游丝地呻yin着。
“看样子快不行了。”看到凌霄悲惨的模样,纳尔洛斯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把他放下来!拿那桶盐水来!”
“是!”
触手立刻松开了凌霄,任由鲜血淋漓的男子重重砸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