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五岁起便没了娘。不是说他娘死了,而是因为他娘跑了。
记忆里的母亲只有一块模糊的影子,漂亮温柔,知书达礼,说话永远都是一副细声细气的样子,软软弱弱温温吞吞的,像是一团没和面,包容而温和。
景然闭着眼想着,在一片黑暗里模糊的勾勒着母亲的影子,他的母亲总喜欢揽着他,一遍一遍的教他知书识文,教他一笔一笔地歪歪扭扭的写出他的名字——
景然
这个名字真是好听极了,景然在母亲离开后的每个难熬日日夜夜里总是这么想着,他忘记了所有母亲教过的那些生涩难辨的汉字,唯独深刻的记得自己的名字。
如今十七岁的他蜷缩在小小的柴房里,身上有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少年人的身体冷的发抖,小脸灰扑扑的看不清原来的样子,唇色发白,静静的蜷缩在薄薄的棉被里微微的发抖
这一切对于景然来说已经再正常不过了,自五岁他们来到这个村子后母亲就离开了,这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也无法忍受这个受到诅咒的村子,也再也无法忍受丈夫一日日的无所事事和愈加轻浮易躁的性格了,在离开的前一天,她抱着小小的景然,神色哀伤的喃喃道
“对不起然然对不起不是妈妈不想带走你可这个村子不允许原谅妈妈的自私”
她不住的吻着景然的额头,有些哀戚的看着景然小小的脸,泣不成声。
小小的景然只是懵懂的看着她,有些笨拙的替她擦去眼泪
母亲当晚就离开了,趁着天色未明,带着简单的行李就这样决绝的离开了。
他只能单薄无助的依靠着父亲,可父亲的脾气越来越差,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在得知母亲离开后更是愤怒,那一天小小的景然几乎被打的几乎失去意识。
可日子还得继续,这十几年来父亲除了提供一间柴房外几乎任由其自生自灭,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景然一边养活自己一边照顾父亲就这样跌跌撞撞的活到了十七岁。
这十几年的生活恍惚而麻木,景然只能每天上山采药去村口上卖才能勉强维持生活,可山上的野草又细又利,少年人的手又总是娇娇嫩嫩的,每日都添着新伤,好在恢复能力够强,能让少年坚持着这个不算轻松的工作
今天的景然如往常一般在集市上摆摊卖药,他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奇怪的想着
好像村里很久没来陌生人了
仿佛整个村子都被世界隔绝了,村里的为数不多每个人都是相识的,一个女人也没有,就连动物也都是公的,这个村子据说被诅咒了,好像留不得女人
景然的神思越飘越远,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快要正午了
糟了,再晚就来不及做饭了,父亲一定会打人的!
景然有些懊悔今天的走神,急匆匆的往回赶,他想起父亲的巴掌打的又疼又麻,好些时候几乎都要感受不到肌rou的存在了,景然打了个冷颤,加快了回程的脚步
父亲还没起床,景然松了口气,匆忙的烧饭炒菜,等一切都忙碌完后已经是一身热汗了,景然看了看房门,感受了一下身上的粘腻,匆忙的去冲了个澡
等景然结束的时候父亲已经在桌上开吃了,看见刚洗完澡的景然,呆愣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少年人的皮肤又白又嫩,怎么也晒不黑,眉目Jing致,洗完澡后的头发有些shi,细细碎碎的搭在光洁的额头上,双颊泛粉,眼底泛雾,加着红艳艳的shi润的双唇,透着一股子少年人独有的,有些青涩的性感。
景深咽了咽口水,他突然间有些后悔妻子离开后对这个儿子过于少的关注,平时只是发泄着自己的怨气,竟没发现这小贱人长的这么好看。
景深看着景然,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如果这张漂亮的脸给他口交的话
景深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他的Yinjing已经硬了,他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想法,任由裤子被顶出一个大包。
景然有些疑惑的看着父亲,他注意到父亲两腿间的性器慢慢挺立,可他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甚至连这个器官叫什么都不清楚,而且父亲的眼神也奇怪极了
“小贱人,过来坐在我腿上”
景深的眼神灼热,一动不动的盯着景然。
景然对于这个称呼已经习惯,父亲几乎就没叫过他的名字,他看着景深腿间竖起的Yinjing,本能的想要拒绝,可他又想起了父亲的巴掌,有些犹豫的跨坐在了父亲腿上。
“嗯爸你在干嘛嗯”
景然一坐下,景深就迫不及待的掀开他的上衣,在胸前吮弄着,坚硬的Yinjing灼热的隔着布料贴在景然的Yin唇处,两只大手也开始大力的揉捏着景然的屁股
父亲吮弄带来了酥麻的奇怪感觉,Yinjing在下体的摩擦也让景然浑身发软,他有些茫然的随着身体的反应扭动着,身体的奇怪感觉让他又舒服又难受,父亲的反常更让他疑惑不解,可他不敢反抗,任由景深动作,毕竟这比打他好多了不是吗
“你妈那个贱人居然没告诉我你是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