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Jing心的暖色灯光暧昧的洒在纠缠的两人身上,齐风一张小脸儿在灯影下有种霞光映雪般的缱绻和意乱情迷,真水无香像是极其贪恋这样的景色,双目微微瞪大,丢了魂一样痴狂的勾着唇角。
齐风满意的直起身,双手捧起满脸粉红而又性感的真水,拇指轻轻刮了刮他下巴上青涩的胡茬儿,忍住了很想要吻他的冲动,最终毫无预兆的,对着那根shi哒哒的rou棒狠狠地坐了下去!
“~Cao!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啊啊啊~”
俩人几乎同时叫出声来,尤其是突如其来的包裹和运动让真水爽的几乎立马就要射满整个saoxue,整根rou柱猛的冲破了那可怜的内裤,紧接着又一下突进齐风柔嫩紧实的rouxue里,要不是内裤上的破口死死的卡住真水的根部此刻早就缴械投降了,事实上如果能看到齐风体内那根粗壮的rou棒的话,就能清晰嗯看到青筋暴起的rou柱颤巍巍的跳了近五秒,只有相当稀少的Jingye混着大量前列腺ye小小的喷薄出来。
长久以来的极限刺激让真水爽的有些不能自已,张开的嘴角不自觉的又流出了yIn糜的津ye“~啊!!妈的爽啊啊啊啊!”
齐风对真水的反应很是满意,一直以来他都热衷于看到这些强壮的男人为了他欲仙欲死的模样,也正因如此,现实中才很少有人能经得起他的压榨。
此时真水的嘴唇因为情欲而透红无比,齐风望着他这幅模样脑子里竟然闪过大神的面孔,刹那间后xue突然瘙痒无比,雪白的手腕儿勾起真水的脖子,猛的抬起屁股又猛的坐下,白丝内裤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真水撕得七零八乱,后xue的饥渴和被填满的感觉让齐风终于不住的呻yin起来。
“啊好棒啊~啊干我啊干死我哈~啊嗯啊!”
齐风忘情的低yin,腰肢熟练的摆动,紧致的菊xue死死的咬住真水的rou棒包裹着它来回抽动。在被穿插的过程中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rou棒上每一条粗壮的青筋,狠狠地刮着他的rou壁。每一次深入齐风都会忍不住用力夹紧那浑圆而又饱满的gui头,后xue像张yIn荡的小嘴一样拼命的吮吸着真水rou棒里的Jing华。
“啊噢啊干死你啊啊!爽不爽?额啊老婆你爽不爽啊啊啊啊!!!”
真水大声爽叫着,不住的嘶吼让他脖子上的青筋毕露,全身的肌rou因为gui头的刺激而紧绷,“额啊爽死了干啊!”
真水越是紧绷,老二充血越是严重,整根rou棒也就越敏感。通红的rou柱由于长久的刺激竟比以往还要大的多,真水配合着齐风的运动规律忘情的大力抽送,每插一下都巴不得把整根鸡巴死死的嵌进去,“艹啊干死你!!哈啊干啊!”
真水发怒似的用尽全力顶着齐风的小saoxue,不过与其说是对齐风的惩罚倒不如说是自己难以抑制的强烈欲望:他要射!他只想射!!什么持久力什么九浅一深全抛在脑后,他整个人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子孙Jing华一股脑儿的爆射进齐风这个小sao货的身体里,想让齐风的小xue里满满满满满满涨涨的全是他的Jingye,让他整个rouxue坏掉一样的渴求他!喊他爸爸!求他艹!
“额啊射进来啊哈啊用力干我啊啊我还要全都射给我啊啊啊!”
齐风雪白的routun被他顶的一下一下高高弹起,rou棒穿插的感觉好像电流一样从娇嫩的rou壁中传达到每一个敏感的细胞,对齐风而言好像只有这样干他他才觉得舒服觉得满足,猛兽般的冲击顶的齐风的屁股简直要坏,齐风却只觉得rouxue里充斥的瘙痒终于能够在这样满满当当摩擦中得到缓解,“啊~哈啊好舒服~啊Cao死我啊要要坏了啊”
齐风一边高喊一边用力夹紧真水那根饱受折磨的rou柱,只有这样才能最真实的感受到rou棒的跳动和摩擦,可真水哪里还能听得这样的诱惑,两手狠狠地抓住齐风那对雪tun使劲儿往外拉扯,只渴望把自己的rou棒插进更深更深的里面。
“额啊老老婆你sao不sao嗯啊你这里是不是天天都想被干啊?!”
此时齐飞的屁股被大力掰开,xue口被拉扯的十分敏感,身前的小白萝卜被顶的硬挺着打在真水的腹肌上,前端的ye体也是流个不停,只是齐飞毕竟久经沙场,与其刺激前端,只有后xue吃饱了才能让他真正觉得满足,“嗯啊想啊每天都都要干我啊想想要啊”
齐风yIn荡的模样让真水欲罢不能,saoxue里软嫩至极,真水每一次抽插都爽的能立刻缴械,然而最终只有透明的前列腺ye从前面小股的喷出,根部的束缚束缚束缚让他始终得不到释放,只能祈求身上的人再浪一点让他艹的再爽一点。
“Cao给我再夹紧一点啊干死你我要射射死你啊!”
真水眼里似有血丝,整个人打桩一样的对着身上的人疯狂进出,chao红的脸廓因为得不到满足而表现出一丝痛苦,殷红的嘴唇一边喘粗气一边流出些许不能自控的银丝。
齐风一边十分满足的迎合整根rou棒的进出,一边低头吻上真水的下巴,柔软的嘴唇划过那些没刮干净的胡渣,刺激的真水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眼神似是没了焦距一般空洞洞的望着前方,整个人只会含糊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身体却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