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光第一次见到黎则瑞,还是在黎展的生日宴上。小少爷虽然骄傲嚣张,却因为漂亮的脸庞和显赫的家势招人追捧。陆鸣光想起那个小少爷别别扭扭地邀请自己参加宴会,还是忍不住憋出两颊的酒窝。
黎则瑞就是在他出神的时候出现的,等他回过神来,只见陌生的男人端着酒杯含笑望着他。他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眼前的人年长他太多了,一身黑色西装,看着成熟又儒雅,完全是个事业有成的长辈。
“您,您好。”陆鸣光结结巴巴地问好,不管是谁,打个招呼总不会有错。
男人的笑容更大了,并不介意年轻人的无措,“你是小展的朋友吗?”
“啊,是的。我是黎展的同学。我叫陆鸣光。”大概意识到和自己对话的人是黎展的亲戚,陆鸣光更加紧张了,脸上都浮起了两团红。平时黎展说他假正经,若是让他看见陆鸣光这一面,肯定要笑话他好久。
“嗯,鸣光呀。”男人意味深长地笑笑,伸出手,“你好,我是黎展的父亲。”
父,父亲!那不就是黎则瑞?
陆鸣光紧张得快要腿软,颤抖着握住了那只手。“您好。”
这就是常出现在财经新闻里的总裁吗,陆鸣光不合时宜地想,没想到总裁的手也是凉的。
之后说了些什么陆鸣光也记不太清,最后晕晕乎乎地回到黎展身边。他的语气像是飘了一样,“阿展,我碰见你爸爸了。”
还在打游戏的黎展连头都没回,“哦,你见到那混蛋了。别紧张别紧张,他欺负你就跟我说。”
“欺负?没有,”陆鸣光连忙否认,周遭的同学都在沉迷游戏,便也转移了注意,顶上了刚输的同学加入了对战。
黎则瑞并不管黎展生日宴有什么内容,所以最后一群未成年喝得醉醺醺,七倒八歪地躺在沙发上。
陆鸣光也醉得不轻,模模糊糊地被人扶到了房间里,躺在柔软的床上不多时就陷入了梦乡。
再醒过来的时候,伴着头疼欲裂,后xue被撑开的撕裂感刺激得陆鸣光不停地呻yin。他模模糊糊地觉得有些奇怪,手不自觉地探向身后。还没摸到自己的屁股,却直接触碰到了粗大滚烫的物体。
有些奇怪,他又仔细摸了摸,耳边却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
谁?
陆鸣光的眼睛一瞬间睁开,眼前是陌生的摆置,眼珠一斜,一张有点陌生的脸在他枕边笑着看他。他觉得不对劲,自己的后面插的难道是
他往下一看,男人粗大的性器插在他的肛门里,涨红的柱体撑大了粉褐色的小口,Yin囊和黑色的Yin毛抵在他的会Yin处,显得更加yIn靡。
“你醒了,”男人翻身正对着陆鸣光,掐住他的腰侧,大张大合地Cao干他,“你叫什么来着?陆光明?”
陆鸣光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还反映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展的父亲,在Cao我?
黎则瑞捏了捏陆鸣光的脸颊,滑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小小年纪就想着走捷径,小朋友,以后要把心思用到正途上。”
嘴上说得光风霁月,然而动作却十分强硬。狠狠地撞击着身下的rou体,应该是年轻吧,小xue又嫩又青涩,rou棒捅进去的时候,xuerou无措地吮吸着柱身,抽出的时候,又不舍地挽留。看起来是初次,小xue并不会主动迎合,甚至是有技巧地按摩,完全是被动地承受自己。身下人的Yinjing也直直地翘起,大小不错,比一般的大,颜色干净,看起来不常手yIn。
黎则瑞起了兴致,伸出手给身下的人手yIn。圈着gui头不住的刺激,陆鸣光就有些受不住地呻yin起来。
“我没有”
陆鸣光揪住枕头,强忍住快感和疼痛,断断续续地回答,“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叔叔你在,你在干什么”
黎则瑞并没有在意他说了什么,自顾自地玩弄着他的身体。“装纯也要有个限度,我在干你,现在知道了吗?”
强烈的不可置信袭击了他的意识,太荒谬了。他能看见柔和不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在雪白的地板上映下斑驳。这肯定有什么误会,明明,明明昨天还在和楼下给小少爷庆祝生日。
不对,他忽然想起来,他用力推开黎则瑞俯在自己身上的胸膛。
“我的兰斯测试显示结果是,我为什么要选择走捷径?”他的嗓音或许在无意识中呻yin了多次,所以有些嘶哑。
黎则瑞并不觉得难听,反而更重地挺了身,看见少年地的身体不自觉得颤抖,更加愉悦地笑了。“你的兰斯测试结果我并不关心,现在的事实是你在我身下呻yin。”
少年的眼神凌厉,饱含怒气,黎则瑞伸出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又不是没有爬我的床,别搞这套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了。”
“我没,唔——”话还没说完,黎则瑞便拿了口球塞住了他的嘴。少年皮肤很白,黑色的口球撑开了他的嘴,又与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有种诡异的美感。黎则瑞心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兴奋感直刺颅顶。
“你是艺术啊,”黎则瑞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