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变态。比如现在:他站在讲台上不疾不徐地对着台下的学生们说着今天选的几种花该如何插弄,补花该选什么品种。心里想的是自己被当作花瓶,被最爱的“花”插入,一遍又一遍的调整姿势,到达最理想的位置。
脑子里充斥的满是黄色废料,他被讲桌挡住的下半身悸动不已,小腹一阵阵酥麻都让他忍不住想学生面前呻yin出声。
但他知道这绝对不可以,却怎么也抵抗不了这种行为带来的快感。
“铃铃铃”,下课了。
“呼。”陆铮心里松了一口气。等学生都走出教室后,他从花瓶中取出刚刚上课使用的鲜花,随意地捆了一捆。站起身,一边往教室外走,一边不着痕迹地垂下花束挡住自己半勃的下半身。
他今天又没有忍住自己奇怪的癖好。明明为人师表,却又在学生面前,做了这样的事情。感受到台下学生聚Jing会神望着他讲课的目光让他更加兴奋,本来因为强行憋尿而获得快感的生理,因为学生的注视又在心里增了一层快感。
如果学生知道台上那个剑眉凤目的高大老师,表面专心投入得在上课的时候,还偷偷做这样变态的事情,甚至沉浸在自己的脑补里半勃了
陆铮抿紧嘴唇,不敢再想下去。他要尽快去厕所,解决一下这汹涌的尿意。
“诶陆老师!您刚上完课是吧?帮个忙行吗?”一位神色匆忙的中年男性一把抓住陆铮。
陆铮一下从自己的世界被拽回了现实,不自然得把花束又往腿间遮了遮,问到:“李老师怎么了,什么事?”
只见李老师擦了擦额头的汗道:“”主任那边有个会要开,可是我临时有事实在去不了,陆老师你能帮我顶个人头吗,太急了我一时也没找到其他人。
陆铮盯着面前的红木大门,叹了口气,恨自己就是太好说话,稀里糊涂就来了。
悄悄推开门,想不着痕迹地进去找个地方坐下凑人头,却第一眼看到了坐在门正对面的那个男人。
中国人标志性的黑发和黑眸,却有着中国少见的立体五官,带着一种迷人的深刻。像Jing致俊美的雕塑,却比冷硬的雕塑更有人气。特别是带着金丝眼镜的脸上那股严谨禁欲的神色,风纪扣把修长的脖颈捂的严严实实,不让外人窥得剩下的风光。陆铮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下体刚刚平复的又不自觉颤抖,脑海内也忍不住意yIn起这个男人上了床陷入情欲中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停,打住。陆铮暗啧了一声,恨自己这种在正经场合更容易被挑起性趣的欲望。但是他清楚知道,这个男人,太对他胃口了。仅仅对视一下,那深邃黝黑的眼睛就像凝视深渊一般仅仅抓获他的心神。
陆铮“刷”的一下扭头避开对视,陆铮深吸了口气,整理好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幻想后赶紧找了个末端的位置坐下。
领导在主位上口若悬河地吹嘘着学校规划,梅有濂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表面端着一副认真听取的稳重样,余光不停瞟着坐在尾端的那个男人。思绪思绪飘到刚刚男人进来时的那副模样。
明明一米八几的大个儿,还长了张坚毅的面庞。推开门那一刻,却像小鹿刚出生时伸头观察周围,小心翼翼又忍不住往前挪动,拘谨又害羞,眼睛里装的全是我。
梅有濂端着斯文的皮认真开会,其实内心不要脸的想着。
呸,别人压根不认识你!屁的眼睛里装的全是你。
坐在下首的陆铮假意翻着李老师刚刚硬塞在他手里的资料,其实内心戏也多得不行。虽然不敢再抬头看刚刚那个男人,但是男人刀削似的五官已经深深印进了他的脑海里,让陆铮又开始不自觉的脑补:如果和男人做爱的话,藏在镜片后的那双眼睛仿佛每一次眨眼都是一次隐秘的暗示,一吐一吸都是绵密的调情
陆铮都不知道会议何时结束的,他机械地随着人流走出会议室,找了个近又偏僻的厕所冲了进去,打开最里面的隔间,就忍不住开始解开裤子,抚慰身下的性器。
而另一边,梅有濂注意力一直都在陆铮身上,会议结束本想上前去搭话,但是被领导留下多说了几句话,错过了最佳时期。却发现男人进来时拿的那束花因为匆忙离开丢在了会议室。梅有濂身为学生会主席,清楚地知道学生会今天参加会议的人里并没有这张脸,那只能是老师了。
梅有濂拿起因为主人大意而遗下的花,里面还有他最喜欢的白蔷薇,他沾沾自喜得想就当作是男人因为不好意思明送,所以故意丢下,其实就是送给他的见面礼物。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梅有濂内心哼着小调眼神温柔得盯着手里的花,表面还是人模人样的一派Jing英样准备回家把这捧花插起来,好好欣赏。
路过厕所,梅有濂打算进去洗个手。刚把花放在洗手台上,还没来的及打开水龙头,就听到里面的隔间传来奇怪的动静还夹杂着细碎的呻yin声。
梅有濂心里有点奇怪,会议室这儿的洗手间挺隐蔽的,大多数时候开完会老师都回教学楼,鲜少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