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别开玩笑了,西尔维斯。你还是这样吧比较好。”兰彻颤抖了一下,不想想象自己没麻醉在西尔维斯手上的样子。
西尔维斯在兰彻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笑:“自从上次在监狱没有麻醉给你治疗后,这就变成了我的一个习惯呢。我以前还不知道你竟然这么怕痛,上次不是特别勇敢的没叫吗?”
监狱里的麻药有限,那时候兰彻半夜受伤进来,新一批的麻药还没有到货,情况紧急西尔维斯只能直接给他缝合。
不过从那时候开始,西尔维斯就不喜欢给别人用麻药了。
他怕自己忘了他,所以总在没有被麻药的病人身上寻找兰彻的影子。
可是...谁都不像他。
兰彻...是独一无二的。
“那时候我不痛是因为有迷药!”兰彻哼哼唧唧的反驳道。
“好了好了,这次也给你上麻药了,那我开始缝合了。”
“嗯。”
“你来这多久了?”西尔维斯边缝合伤口边问道,羊肠线从裂口处穿出来,在光线下隐隐反着光,妖冶的脸蛋在阴影下有些模糊不清。
兰彻有些无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并不是忘了你。可是我真的是今天才知道你是他们口中的鬼医嘶、有点痛...”
“哼,痛死你好了。”
“呵、呵,别生气嘛,我只是阿道夫手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兵,如果不是这次救了那个小公子,我哪里能得到你的医治?”
“只要是你,我哪时候不...”
“重点是这里是阿道夫的地方...我们...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知道你接下来要问什么,但是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你看这样好吗,我不问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也别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好吗?”
西尔维斯沉默了,他觉得三年的时间似乎有点太长了,长到兰彻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兰彻,和自己不熟的那个兰彻,不会对自己敞开心扉的那个兰彻。而自己却停滞于时光中,停滞于被标记的那段感情中,无法舍去,无法自拔。
他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见他的感觉,清楚的明白现在自己是多么的愉悦...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触碰他,想拥抱他...
他不能再用信息素当借口麻痹自己的感觉。
三年了,他似乎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了。
原本漂亮的脸蛋变得俊朗,体格长开,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看上去再也不会被人说像了。
如果说以前像个穿裙子的天使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坐在王座上的国王...
这样的他,肯定已经有情人了吧?
西尔维斯垂下眼眸,给他绑上绷带,然后背过身去收拾医疗器材,不再理会兰彻。
兰彻动了动伤口,西尔维斯的医术他从来不怀疑。不过现在的气氛似乎有些奇怪,是他哪里说错了话吗?他怎么感觉西尔维斯好像生气了?
于是他扯动着嘴角,试图软化这尴尬的气氛:“哈哈,你不知道你的在阿道夫的那群小弟里是怎么传的...”
他试图说些有趣的事情,可是西尔维斯并没有回应他,气氛依旧尴尬。
然后,就被赶了出来。
兰彻差点被绊倒,他扶着墙稳住自己的快要跌倒的身子,刚想说什么门就被重重的关上了,差点砸到他鼻子。
西尔维斯这是...怎么了?
更年期综合症吗?
直到回到自己的住所,兰彻也没想通西尔维斯为什么突然间又生气了。
西尔维斯:哼!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