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殿内,大云最为尊贵的两个人的身影渐渐重叠
云月自十五岁登基以来,总是很严苛的要求自己一言一行,励Jing图治做一个明君。他的皇祖父创下这份基业,传到父亲手里,他的父皇曾经也雄心勃勃,每日处理朝政至深夜,即使如此,父皇还是很疼爱关心他这个太子,时常关心他的课业,抽时间耐心教导他这个未来的王朝继承人,直至二十年前,也就是他十五岁那年,他的父皇因为早年战场旧伤伤了根本,加上每日为政务Cao劳,突然病倒,随后便一日日衰弱下去,那时他也才娶妻立太子妃不到一年,父皇的突然薨逝,来不及伤痛,就要挑起一国之君的重担,他还清晰的记得父皇最后在床前要他立誓,成为大云主君后不可有一日懈怠。后来有了瀚儿,他的心里是很宽慰的,这个孩子就像老天爷在夺去他一个至亲后送来的慰藉,他不仅实现了对他父皇的承诺,让这个国家越发强大,他也像他父皇那样对云瀚寄予厚望并悉心教导这个孩子。
如今这个承其厚爱的孩子就趴在自己身上,云月在理智与情欲撕扯之间,竭力想要阻止这个错误。他知道这一个月来,每到夜晚,便是一场Jing疲力竭的争斗,但他并不畏惧,就像每次遇到一些阻碍,无论是登基之初的立威还是后来平定秋胡之乱,他总能取得想要的结果。可是,这一刻,他却感受到了畏惧,是的,他的身体正处在最为软弱的时刻,今夜甚至比之前一个月更加不济以至于挤不出一丝气力推开太子。
父子乱lun是绝不可以的,瀚儿依然应该是那个至孝纯良、聪慧过人的太子,云月眼看着俯身越靠越近的太子,绝望中终于爆发出最后的挣扎,稍稍偏开身子。
云瀚此刻的脑海却不像他敬爱的父皇那样纷杂,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好好吻一吻那个艳红的小东西,一次不成,他也不恼,只是不紧不慢地伸手去固定身下挣动的身体,就像围猎时,细心调整弓弦好能顺利射中猎物。每次狩猎,第一个猎中猎物的总是二弟,二弟的骑射功夫是众兄弟里最佳的,但到围猎结束清算狩猎成果时他总能和二弟不分伯仲。
父皇的身体真好闻,以往怎么从没发觉呢?再次靠近时,云瀚忽然嗅到了一股冷香,这样炽热的身体散发出的味道却是清冷的,如同清晨花园沾着露珠的月兰花的香味,不愧是父皇呀
此刻,“父皇”这个词,在大云太子心里,倒好像只是个亲昵的称谓,失了lun理纲常的内义,在心里辗转好几回,丝毫不影响正在施行的忤逆悖德之举。
终于,太子如愿以偿捉住了皇帝胸前的蜜豆,他以唇齿轻轻含着那小东西,一边向上轻扯一边抬眼去看他的父皇,看到身下人眉头微蹙,便稍稍放松,以舌尖蜻蜓点水似的去频频安抚那被禁锢在唇齿间的蜜豆,是一幅很珍惜的样子。
岂知对于热锅上被欲望煎熬的人来说,这样似触非触的撩拨才最为恼人,勾得人不仅是胸尖那处连心底也发痒起来。云月死死咬着牙关,绝不愿发出一声丢人的呻yin。在太子终于松口时,才敢松一口气放松紧绷得僵了的嘴。谁想太子并不是要浅尝辄止,而是探身实打实地噬咬起他胸前蜜豆,正是解了他胸前的麻痒难耐。
“呃啊——”
身体先于神志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这声音在寂静的殿内显示出了空前的存在,叫皇帝恼恨得只想藏进被子里卷个结实。
太子是向来善解父意的,他体贴的转头也照顾了另一边被寝衣盖着的蜜豆,留着之前那颗犹自闪着晶莹水光在空气中挺立。
一双手也不再固定身下的人,而是分头探索,一只探入腰下,一边抚摸紧实的后腰,一边支撑着身下被情欲侵袭绵软的身体;一只埋入半褪寝裤,握上那玉质物件。
“父皇的玉是暖的呢”
触手间,那玉质物件并不像一般的玉器清凉,倒是温润暖融融的,大概是在长久的摆弄中被使用者的体温融合了。
“胡唔说!”
“别动了!!放肆啊——”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