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厅自然也是yIn厅,恩客们狎玩的道具都是从这里挑选的,但惩罚公开的意思并不只是让玉霄楼的倌儿们观看谢春晗被调教得只能yIn水横流的下贱模样,而是让那些客人们看的。
一块灵石的投影,这种投影往往有两种观看方式。
一是在大堂内,此时被调教的往往是会哭喊情动起来全然不顾的那种类型。
堂内拒不接新客入内,众客人和ji子在狎玩间,一起观赏被调教者的模样,若是看得来了兴致,便随手招来服侍,倌儿们自然也不可能全无反应,但若是cao得开了才好说荤话的,自然也不好留在堂内,堂内的自然得是像秋枝那样会说好话讨饶也懂得勾着客人求Cao。
这个时候往往说不上来是谁享受得更多,自是有人一人服侍三人,自是嘴里含着一根rou棒,xue内插着两根,那柔波版的双ru也被玩弄得舒舒服服。
前些日子,一直养尊处优骄横跋扈的魔教某个小公子,跟着他那发小来楼内,正好遇上了这yIn乐天堂,最后被发小发现了双性身,Cao得成了只会yIn叫的发情母狗,甚至被另外的客人也当成了供人玩乐的双儿
还有一种是在厢房内投放,被调教者往往是楼内的头牌或者较贵的ji师。客人与管事用一样的方法调教着自己屋内的侍人,在高chao的时候也能享受到自己拥有了花魁的快感,也解了这低劣的相思。
谢春晗这种等级的按理是该在厢房内独自赏玩的,但管事的确是太为愤怒,便选了刑罚公开的方式,来楼者皆可看到他求饶的低贱模样,本身也是一种羞辱了。
调教开始前仍然是要挑起身子的情欲,才方便道具的上手。这时候就是在楼内侍人的眼下和言语侮辱中完成。
“脱衣服。”这是第一句指令。
谢春晗的手平稳地解开了领口第一颗扣子,他向来外出都要将自己裹上几层,室内点燃了促进情欲的熏香,灵石发出的光亮直直投在谢春晗身上,有点热。
他脱下了中衣,内里还剩一件粉色的肚兜——每个玉霄楼内的倌儿必须穿在身上的。肚兜被他饱满圆润的双ru挺出了一定弧度,系线的绳在背后打了一个轻巧的结。
他解下了身后的结,就这样暴露在众人前,在近乎灼热的灯光和视线下,他那如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莹白如玉的冷色几乎要反光。
众人呼吸不知怎地急促了起来,窃窃私语不断,他尽了心力去听才听清这些人在说什么。
“天呐,春晗真的好白”
“你看到没有,他双ru周围的ru晕都是粉色的居然真的存在粉色的双ru,这如蜜桃般嫩的颜色,好想舔弄一番。”
“不知道他身下的xue儿是否也是粉色,春晗可真是名器”
这样直白的话语不知是惊叹还是赞美,谢春晗听得动了情,那双峰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悄然挺立了起来。
“真sao。”管事拿着捆仙索过来便看到这一幕,冷哼一声。管事讲谢春晗的手别在手背后面,其他地方也捆了起来。
于是恩客们进了玉霄楼便发现大堂内出现了灵石投影,熟客露出了熟悉的微笑,尽管店内所有倌ji都像投影中的美人一样只穿着一件从脖子到脚踝的大袍子,但他们还是能从中找到那清冷皮rou下的yIn靡气息。
石谦致给方怀瑾解释玉霄楼的规则,打趣道说方兄好运气,首次来这玉霄楼就遇上这等头牌的公开场景。方怀瑾是剑修,平生与剑为伴,从来不曾踏足过这等轻薄场景,还是举止有些狭促,但石谦致却熟稔地招来了人服侍。
只剩下方怀瑾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四顾无事可干,便研究起那投影,果然发现了些许蹊跷。那美人虽然浑身上下整整齐齐,连头冠都丝毫不乱,但那含黛翠色的柳叶眉却微微蹙起,而多情桃花眼更是烟波荡漾,氤氲着水光,虽然神色尽力克制,但任透露着难以抑制的chao红,那袍子下到底是有怎样的光景?他不仅想到,只这一想,便觉有股热流涌向下身,他平寂多年兄弟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管事带着面罩出场了,他手上拿着的是改良过龙鳞鞭,本是该在鞭子上涂上剧毒,抽回来时那龙岭卡进血rou里,灌入毒素,但改良后的鞭鳞上涂了助兴春药,只会在一鞭火辣辣地疼后感受到一种痒——想要被亲吻,想要被吮吸手上地方的痒。
管事的鞭子准头很足,第一鞭从肩头略过ru尖一直到小腹,被鞭抽过的袍子次啦地列了开来,这才发现,原来谢春晗的袍子下什么衣服都没穿——不仅如此,甚至全身还捆着粗麻质感的捆仙索,甚至捆仙索在ru头的地方打了一个粗大的结,将ru头摸索压的深陷了下去。
在第一鞭春药作用发挥时,第二鞭也下来了,在和第一鞭对称的位置落下。谢春晗觉得自己处于冰火两重天的艰难处境,左边的ru头像是火烧了一样刺得疼,右边的ru头却觉得这样的感觉还不够,他应该被嘴唇轻轻咬着,或者更用点力,然后再放进温暖的口腔里吮吸着。
第三鞭在第二鞭生效的时候落了下来,同时落在了两个ru尖上,被抽的快感让他发出了一声喟叹,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