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阳嫌弃地把同桌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甩开,没好气地说:“你要去逛窑子就自己去,别找我。我哥回来了,我放学后就回家。”
他的同桌,一个带着眼镜满脸痘痘书呆子魔王的男生冲他讨好的笑,挤眉弄眼:“夏小公子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是去风花雪月之地,同美人yin诗作对,怎么能叫逛窑子呢?”
见夏子阳还是满脸不屑,他赶紧半哄半骗地说:“其实现在的青楼已经与时俱进,不兴明晃晃地卖rou了。很多是以表演的形式,咱们过去,也不一定要玩女人,可以看看长长见识。”他猥琐一笑,“其实玩也不仅限于女人,揽月亭还有很多好看的小倌呢。你不好奇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的吗?”
男人和男人还能怎么做?互撸呗。小少爷满不在乎地想,他都和哥哥做过多少次了,已经身经百战,跟眼前这个呆比处男完全不一样。
不过,听呆子话里的意思,难道还有其他玄机?也罢,不如随他去看看。
揽月亭是最近开起来的,也不知背后是哪个大老板,在江边圈了一大片地,浩浩荡荡地动起大工程。亭台楼阁伫立在水面上,到了夜晚灯火通明,与天上皎洁的明月相映成辉。的确不像他想象中的yIn秽之地,反而有几分清风明月之感。他下意识松了口气。
抬脚走进揽月亭,马上就有西装革履的侍者迎上来。这也可以理解,当下正式东西往来、贸易频繁之际,各行各业大兴崇洋媚外之风。
同桌熟练地跟侍者说:“不知王一萧先生今晚可有演出?”没想到这呆子居然还有老相好,子阳失笑,索性自己也不懂,就任他安排吧。
在侍者的引导下,两人走进一个小包间。这个小隔间在二楼,有门的墙相对的一面完全打空,只有几条铁栏杆,正对着表演台。房间两侧则都是实打实的墙壁,估计周围紧挨着其他包间。这个设计的用意是,客人可以以最好的视野看到表演,却看不到其他客人,保护了部分隐私。但是台上的表演者是可以看到客人的,可以实现互动。一个有经验的婊子可能会同时对十个客人抛媚眼,却让每个男人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
夏子阳和同桌坐下,连看了好几个无趣的节目,比如说女人敞着下身露xue,被调教师玩弄之类的。他有些厌恶地撇开头,女人的逼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两片rou夹个缝吗?这么恶心还想勾引男人,勾引他哥哥。哼,还是他的rou棒可爱多了!
王一萧在欢呼声中上场,呆子的眼睛一下子在两片玻璃后放光。场上的一萧对观众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倒不是很风尘。他在搭档面前蹲下来,用屁股对着观众,牙齿咬住拉链,放出搭档的阳具,然后对着男人的鸡巴又舔又吸。
子阳有些反胃,听着同桌兴奋不已地说:“一萧先生得了一萧这个艺名,就是因为他出色的品萧技能,在揽月亭无人能及。听说被他品过的男人都爱死了他的口舌,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能让男人沉迷其中?夏子阳目光灼灼地盯住王一萧,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一萧的搭档一只手按在他头上,一只手伸进了他后面。在夏子阳无比震惊地眼神中,捅进了他的后xue。当他被一萧出色的口技弄出来时,后xue也扩张好了,两人调整姿势插进去,众目睽睽下开始活塞运动。
回家的路上,同桌喋喋不休地称赞着王一萧,他的极品口技和他据说同样极品的宝xue。夏子阳看了眉飞色舞的同桌,非常嫌恶,一个被干松的破烂货也值得这么惦记?他不屑地对同桌说:“你是没钱嫖他吗?要不要我赞助你点钱,你去睡他好了。”同桌的语气一下子低落:“只是睡一下多没意思,还不如把钱攒着替他赎身...”他不说话了,显然是想到凭借对方头牌的身份,他得攒多少钱,况且对方在这里没有受到任何苛待,还倍受男人宠爱,凭什么跟一无所有的穷小子走...
夏子阳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情,哪有空理这个呆比。
夏子阳回家时脑袋还晕晕的。没想到男人居然是靠那里做爱!他想了想,如果要把哥哥的鸡巴插进他后面,他又想吐了!那里那么不干净!即使是心高气傲的小少爷,也会嫌弃自己拉臭臭的!如果让他插哥哥,他倒是没有什么Yin影了,毕竟哥哥哪里在他看来都干干净净。可是哥哥会愿意吗?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干...
他胡思乱想了一路,到家时撞了人也没发现。
温亦之铁青着脸,Yin沉沉地看着弟弟。
他今天忙完柜上的事情,急吼吼回家,就是想着陪弟弟用晚饭。谁知道家里没人。小丫鬟们看他急着要人,三两成群捂嘴偷笑。
他问丫鬟们是否知道小少爷去哪里了。他外表风流倜傥,平时待人十分绅士风度,丫鬟们并不像怕家里正经主子一样怕他,背地喜欢大少爷的也不在少数。有个丫鬟一向盼着在他面前开脸,大着胆子说:“阿福买菜时看到小少爷了,好像跟同学一起去了揽月亭。”
温亦之感觉血ye全部涌到了脑袋,他安抚地拍了下胸口,那里正疼痛地皱缩。他勉强按捺住去捉人的心情。揽月亭背后的大老板虽然神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