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为阅读方便,文中所有时间一律按照24小时制写,实际为12个时辰,后文不再说明。
早晨5点,夏日天光已然亮了起来,寂静了一夜的皇宫也开始了一天的喧嚣。娴雅宫的宫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了,宫人鱼贯而入,前后约莫有百十来人,在主殿揽月殿前各自分开,大致十人一组前往后方的各个楼,其中前往最大的风然楼的宫人是往日的一倍。
风然楼二层的卧房内,主人楚景穿着红色肚兜,在侍从的搀扶下来到房间左侧的耳房内,屋内竖着一扇6折梅花冰纹折屏,折屏左右两侧各站着两位侍从。在屏风后等待的宫人拿过挂在一旁的绣梅纱衣,服侍楚景穿上,系好腰前系带后,大片的梅花正好挡住腿间风光。楚景接过布巾在盆中净手后,从侍从所持盘中拿起杨柳枝,轻轻咬开洁净牙齿,然后拿起梅花花神压手杯,喝尽杯中盐水,在口中过一遍复又吐入盂中,接过浸过水的布巾擦拭过面手后,几位侍从依次退下。在右侧耳房服用了两盅汤(500毫升)后,跟随等候着的姆妈到了一层正厅,以沈家沈嬷嬷和宫廷董嬷嬷为首的一干人已经在等着了。
“内臣见过景长侍。”呼啦啦一群人跟着行了一礼。
“各位起来吧,接下来三个月景承蒙各位调教,还望各位嬷嬷不吝赐教,帮景完成未来主君的要求。”楚景说完后对各位嬷嬷微微躬身,以示尊敬。
跟着各位嬷嬷,楚景来到了娴雅宫东南角的红鸾阁,这也是他第一次来这里。
楚景人生的前十六年不是没有接受过课程,不过平日里都学的正经课程,只在每日入睡前洗净后方小口,放入一指粗暖玉。这次的课程中没有了普通课程,全部换成了调教课程。
刚进到红鸾阁内,楚景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左侧靠墙巨大的柜子中不知道放了些什么,正对门的墙上挂了些鞭子、藤条、戒尺之类,右侧放着些木桶和一些羊皮软管,中间的空地放了几个像椅子又不是椅子,像床却又有奇怪扶手的家具,一时间,楚景呆在那里忘记了迈腿,直到沈嬷嬷出声提醒到:“景长侍,请这边走。”楚景才回过神顺着嬷嬷的指引来到了房间右侧。
顺着宫人的摆弄,楚景脱下了绣梅纱衣,第一次坐在了造型奇特的座椅上,两腿被分开绑缚在椅子腿上,双手背后放在椅背后方,左手抓着右手手腕,头部正好靠在椅背上方突出的圆形木板上,颈部被皮圈扣紧系在圆形木板下方最细的地方,扣好的瞬间,楚景有些喘不过气,听到耳边的董嬷嬷对身后的姆妈说:“还是粗了些,离沈家世子的要求还多两分。”
接着,有人转动旁边的转轴,整个椅子以后边两条腿为支点向后方倒下,楚景瞬间紧张起来,在椅背与地面呈直角时停了下来,楚景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却听到董嬷嬷说:“继续。”椅背继续向下,又转了45度才被勒令停下,此时的楚景感觉眼前仿佛出现了星星。
因为上半身完全没有束缚,之前正常坐着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现下被头下脚上的放置着,虽然腿部被牢牢绑缚着,上半身却是会往下滑,这样一来,全靠颈部的皮圈拉着,本就有些紧的皮圈在重力的作用下又紧了一些,楚景不得不大力呼吸避免窒息。其实倒过来之后并没有紧多少,一来,楚景第一次经历这些,难免有些紧张,二来,被这样放置着还是有些害羞的,两厢作用下,不得不加大力度呼吸,缓解紧张。
董嬷嬷来带楚景身前,因为高度原因,楚景的下身正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原来这个构造特殊的椅子没有完整的椅面,中间部分被做成了空的。
“阿吉,将准备好的醋胆水、蜜煎膏和羊肠管拿过来。”董嬷嬷先拿过蜜煎膏,取过竹制小木板挖过一勺,均匀的涂抹在楚景的后xue上,因为比体温低,楚景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小口也跟着缩了一下,吃进去一些xue口处的膏体。接过羊肠管后,董嬷嬷在头部抹上一些蜜煎膏,对准楚景的后xue略微使力,羊肠管稍硬的头部一下子滑进了xue内,楚景忍不住“嗯”了一声,羊肠管也就不到一指粗,进入了头部后剩余的部分也顺着力道进入了一张一收的xue口内,羊肠管进入了四星分(20厘米)就停下了。董嬷嬷拿过阿吉手中的醋胆水囊袋,和管口连接后手中使力,囊袋中的水缓缓流入了xue内,一袋灌完后,董嬷嬷又接过一袋继续灌入,三袋全部都进入小xue后,楚景颤抖着开口:“嬷嬷,景景不行了,可以停停下来吗?”
董嬷嬷又接过一囊袋后,才开口:“景长侍,这袋灌完就可以了。蜜煎膏是把蜂蜜用文火熬炼成稠厚的饴状,趁尚微沮之时,将其制成膏体,可以柔滑xue道。醋胆水以猪胆汁调少许醋汁制成,可以更好的通肠洗肠,去除内里异味。长侍,这些都是为了给您做好准备工作,润滑清洁,方便后续的调教,以后每日都需先做这些,直到您出嫁。”
楚景点了点头,在颤抖中接受了第四袋,现下腹中已经有大约两升的水,很是难受。嬷嬷缓缓的抽出羊肠管,紧接着又插入了一根一指粗,约两寸长的蜜煎棍,杜绝了ye体流出的通路。一刻钟后才在楚景带着一丝哀求的眼神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