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又干又冷,景耀在深山里度日如年。他们剧组呆的穷山沟零下十几度,披着厚重的军大衣还冻得骨头疼。收工后回到酒店身上才勉强有了点温度,说是酒店,其实就是一小旅馆。这里拍戏的剧组一波接一波,成群结队的小明星挤在这又脏又破的旅馆里,但除了睡大街你也没有别的选择。
“景哥,要不要喝点鸡汤?”助理小王提着个保温壶过来,“李小姐让我给你送过来,这鬼天气太他妈冷了。”
“你喝吧,我没胃口。”景耀搓着手摆弄他新换的,“这破也太慢了,连个视频老掉线。”
张昆从上了山就一直感冒发烧,昨天被送到镇上的医院治疗去了。就他和小王这小毛孩子俩在这吃苦受罪,景耀忿忿地咬了口苹果。
“不是我说,景哥,这李小姐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小王美滋滋地喝着鸡汤,嘴里振振有词道:“你走哪儿跟哪儿,雷打不动。这么长时间冰山也该融化了吧”
“你给我闭嘴!”景耀皱着眉上下打量他,“李凤来那贱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给我在这叨逼叨?”
“没有景哥,你误会了”
“以后少在我面前提李凤来那个sao娘们儿,Cao他妈的狗皮膏药,比张薰还难缠。”景耀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要不是看她爸是董事长,我才懒得搭理她。”
寒风刺骨,许之息盘完账就锁了店准备回家。小区门口的一排路灯坏了,到了晚上总是Yin森森的。路上的积雪已经融化,泥泞的雪水弄脏了他白色的球鞋。
家里的暖气温度怡人,许之息换上珊瑚绒睡衣,往放好水的浴缸里滴了点薰衣草Jing油。这是他从小坚持的习惯,能有效的消除疲劳,改善睡眠,对皮肤也非常好。自从妈妈和姐姐在国外定居后,家里就剩他一个人,现在有了景耀,寂寞的生活才变得充实。
“宝宝,有没有想我?”男人这几天只要有空就会给他打电话发视频,像个二十四孝好男友,尽可能满足他缺少的安全感。
“嗯,想你。”许之息调皮地用手指比了个心,“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还得几天,这个傻逼导演就知道咔咔咔,别的一点用都没有,一条要我拍十几遍。”景耀坐在床边抱怨道:“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流年不利,大冬天的磕这个剧组。”
“辛苦了老公”许之息对着镜头露出两只白嫩嫩的nai子,“宝宝给你揉nai看好不好呀?”
水里的热气把他雪白的胸脯熏得粉粉的,两颗红艳艳的nai头也立了起来。景耀半躺在床上解了皮带,“好啊,小sao货又寂寞了是吧?老公不在家就一个人玩,小荡妇!”
许之息把手机放在支架上,Jing致美丽的脸蛋微红,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揉搓着肥硕的nai子,“啊好大老公快点回来回来给人家揉nai”硬挺挺的nai头被他用指甲又刮又掐,ru晕和迷人的脸颊都被蒸汽熏得通红。
景耀两只手上下套弄着鸡巴,凤眸微眯地注视着屏幕上自慰的小yIn娃。家里的这位性欲旺盛,时时刻刻都想要,真是不让人省心男人品尝着这份甜蜜的幸福内心躁动不已,偏偏许之息还火上浇油地跪在浴缸里,翘起屁股用手指插逼。
“啊好热好痒好想被男人搞”真是不怕死地硬撩,景耀心里冷笑,他用舌尖划着圈抵着口腔黏膜。
“sao货,没有男人干你的逼会死是吧?”景耀喉结滚动,他下面硬邦邦的急需纾解,可现在该死的没有洞让他插。“你最好祈祷老子要拍十天半个月,不然回去cao烂你。”
被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视jian许之息更有感觉,他扭着纤细的腰肢勾引着景耀的视线。那被自己rou棒占据过的逼xue此时被美人三根手指插得松软,其势汹汹的水流顺着腿心潺潺而下。
“好痒啊啊sao逼喷水了老公看看人家嘛嗯啊里面好痒”美人自顾自发着浪,手指在逼洞里面恬不知耻地抽插抠弄,完全不管已经被逼到双目赤红的男人。
看得到吃不着,这滋味着实令人难受。景耀紫红的鸡巴又涨又疼,嗓子又干又涩。他心痒难耐地吞了口口水,从烟盒里掏出支烟叼在嘴里。美人肥嫩的逼比破处时红艳了不少,滑溜溜的Yin唇也大了肥了,rou嘟嘟的。中间那颗娇滴滴的Yin蒂羞涩地露出了头,不知羞耻地吐着水勾引男人。
“许之息,你给老子等着”
华灯初上,许之息的记忆出现了一定层次的断片,他醒来时被人用手铐锁在床头,眼睛也被蒙上了一层黑布。
“有人吗这是哪里?”他惊慌失措地挣扎了起来,才发现两只脚也被绑起来不能动弹。这里好像是自己家又好像不是,不过躺在床上却有种熟悉的感觉,是谁把他绑了起来?
“终于醒了。”门被轻轻地推开,趵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这个人声线被刻意压低,似乎不想让许之息猜出他是谁。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许之息感觉到自己此时浑身是赤裸的,睡衣早就不知道被人扔到了哪儿。
“你猜呢?”男人没有对他畸形的身体评头论足,而是用手背温柔地摩挲着他柔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