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荀秋涵的暗室里出来后,王难决定再去看看沈梧栖。
刚才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先前自己与师弟交合之时,正好情蛊发作,失去意识,应该也是射在了里面的,必须早点解决这个问题。
由于蛊人的身份,这里所有的暗室他都可以进去。
打开那扇门,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见少年侧身躺在榻上。自己走近了,那具身体也没有动一下。
他正以为少年是睡着了,却恍见那双紧闭的眼羽睫颤动,清丽的脸上隐隐有几道泪痕。
“师弟,”王难在他身边坐下来,怜惜地抚弄着他的鬓发,“睡着了么?起来吃点东西吧。”
沈梧栖咬着唇,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还管我干什么?”
不争气的眼泪又要流出来了,他恨自己这副软弱的模样,可是一想到师兄刚才在与别人做那种事,他的心就像是浸在了冰水里,又酸又涩。
王难叹了口气,“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何会在此处么?”
这句话当真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沈梧栖听了立马起身,shi漉漉的眸子盯着男人,等他说下去。
王难把少年拥入怀中,趁机咬破了中指塞进他嘴里。沈梧栖“唔唔”两声,抗拒地挣扎着,却被扼住咽喉,强行咽下他的血。
咳了几下后,少年愤怒地抓着他的衣襟问,“你做什么?”
王难还没有回答,便又见对方一脸痛楚,泪光盈盈地抓起他的手指,心疼地放进嘴里含着。
这不还是乖乖喝了么?
王难安抚地拍了拍少年的背,在他泫然欲泣的眼神下开始解释,声音平静,却含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燕京一别后,我被陛下关押在天牢之中,再没听到过外面的消息。直到那天被暗羽的人救走。”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换了个地方继续关着。然后被下了情蛊,制成暗羽门的蛊人。”
沈梧栖屏住了气,听他平淡地讲出这些。感觉到心尖像是在滴着血,连呼吸都是痛的。
“也许这便是我的宿命吧。”王难萧索地说着,“只人家族里的男子,生下来便是要成为蛊人的。”
只人一族天生神眷,慧而少情,亲缘淡漠,欲望稀薄。兼之根骨奇佳,百毒不侵,更是练武的好材料。几乎没有任何弱点。
只有暗羽门研制的情蛊可以破开他们的防线,让只人特殊构造的身体沦为情欲的奴隶。
而被选中成为情蛊载体的蛊人,须是只人家族的男子。
只人乃是Yin极之身,只人家族里难得生出男子。偶然诞下一个,便是万中无一的阳极之身。
最适合培养情蛊。
大颗的眼泪滴在衣襟上,王难回过神来,就见少年抱紧了自己,脸上带着心痛而恨极的神色,低声道:
“师兄,等我们出去以后,我定要把那些害你的人找出来,一个一个地凌迟处死。”
见少年吐出这等Yin狠暴戾的话语,王难皱了皱眉,温和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安慰道,“师弟不必为我难过,命该如此,怎能见怪旁人。”
沈梧栖泪眼朦胧地抬起脸来,咬着唇道,“师兄总是这样。”
叫人担心他被人坑蒙拐骗了还是只记得那人的好。
两人又抱着叙了些话。
少年白色长衫下的身体早已经yIn荡不堪地流着水了,他咬牙忍耐,不愿在师兄面前露出这等丑态。
可是心上人就在身边,近得能嗅到他身上的气息,如何不叫人心猿意马目眩神迷呢?
他往男人怀里拱了拱,双臂环抱着那宽阔的腰背,下身不经意地摩擦了几下。怀中身体僵了一瞬。
师弟方才饮下我的血,怎的如此之快蛊毒便又发作了?
王难不疑有他,愧疚和怜惜之下,只想帮少年纾解情欲,便低声问,“师弟可是想要了?”
那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响在耳畔,沈梧栖羞红了一张秀脸,埋在他怀里低低嗯了声。
少年乖巧地伏在他胸前,王难从衣衫下摆伸手进去,果然摸到满手的yInye。花xue又shi又热地流着水,微微开合,邀请他进去。
王难踟蹰了一下,“师弟,你此处的伤”
沈梧栖不等他问完就回答:“早已好全了。”
咬了咬牙,少年秀美的一张脸上红霞蔓生,泪光莹然地恳求道,“师兄,那里好痒,好热,好难受啊。师兄插进来好不好?”
王难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指腹粗糙的触感在滑嫩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异样的快感。
沈梧栖仰着脸,伸手捉住男人的手,纤白秀美的五指和对方骨节分明却布满老茧的五指缠在一起。
少年的手柔若无骨,温柔地包裹着男人粗硬的手掌,摩挲着那上面的陈茧和伤疤。
心中爱极了这人,就连他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视若珍宝。檀口微张,竟是低头含住了男人的食指。
王难一惊,刚想要抽出来,就见少年倏然抬头,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