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难讶然睁眼,差点便要去检查师弟的脉象,看他是不是药性没退,才会说出这等鬼话。
沈梧栖脸上发烫,不敢抬头看他,把头埋在青年的胸前,五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襟。
王难叹了口气。
他温和而倦怠地看着少年,眉宇间是凝结不散的郁悒。
沈梧栖只听见他声音清朗,语调和缓道:“师弟,我先为你疗伤。”
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掌贴在他脊背上,把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他体内。经脉渐渐流通,属于自身的真气也在缓慢运行,修复着身体的内伤。
沈梧栖闭眼调息,体内真气在经脉中了几个周天后,终于觉得好些了。
他睁眼,对上师兄关切的目光,不知怎的心头一热便说出“师兄不如我们一起双修”这等话来。
他羞臊得双颊飞红,却见师兄并没有如何生气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期盼。
“若是双修,师弟可恢复得快些。”王难思忖着,抬眼对上那双乌亮的眸子,突然心口一闷。
王难啊王难,难道你祸害的人还不够多么?何苦再牵扯他进来呢?
沈梧栖见青年脸色灰败,意兴萧索,不知他到底想了些什么,只觉得心中酸痛涩软。
看见他眉峰紧锁,下意识便想抬手抚平。
“师兄不必担心,”沈梧栖如此想着,当真去轻抚他眉心的结,“此次进来,梧栖便没想着再出去。”
王难听他这样说,心中歉疚更甚,只能安慰道,“待师弟伤好,何愁找不到出去的机会。”
少年眼中忽然生出灼灼的明辉,他靠近了师兄,语调缠绵,于舌尖辗转吐出一句话来:
“不如我们双修?”
刚哭过的眸子shi漉漉的,温软哀求地看着他,王难不忍拒绝。
他木然地点头。
沈梧栖跨坐在他身上,忽然牵着王难的手摸到Yin唇的位置,喊疼道,“师兄,这里都肿了。”
少年的手指shi热发烫,牵着他又摸到另一处洞口,探进去,滑腻的ye体流了满手。
他的声音也甜得发腻,“师兄,进这里吧。”
他的后xue比前面更紧,王难只伸进去一个手指,便已寸步难行。
他皱着眉头,肃然的模样像是在勘探敌情。沈梧栖爱极了他的性子,却又时常恨他不解风情。
可是,只要一想到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与他做这等事,心口便微微发烫,全身热得像是要融化了似的。
他软软地喘息着,下身收缩,把那根手指又含得深了些,恨不得把这整个人吞吃入腹。
后xue里充满了粘腻的ye体,那些xuerou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动收缩,吸附着外来的异物。
王难只觉得这xue道内又紧又滑,里面传来的吸力让他手指微微发麻,他没有多想,又填了一根手指进去,寸疆寸土地开拓着。
沈梧栖柔若无骨地缩在他怀里,间或发出一声娇软的呻yin。shi淋淋的后xue吞吐着男人的手指,犹未魇足地渴求着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他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缓缓蹭着,雪白纤直的小腿晃来晃去的,股缝不经意间擦过对方的下体。
王难浑身僵硬,几乎要脱手把他丢出去,最后还是忍住了,艰难而缓慢地把下身送入窄小的甬道。
他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皱眉的样子让人像着了魔般移不开目光。沈梧栖去亲他的眉心,双手抱着男人的肩膀,小腹夹紧了缓缓沉下腰去。
身体内部传来被撕裂的感觉,不太强烈的痛楚让他生出细小的满足感,轻轻啄了一下男人的唇。
并不柔软,是有些粗砺干涩的触感,尝在嘴里却甜美如蜜酒,散发着馥郁和醺醉的气息。
没入后,沈梧栖只觉全身酸软涨疼,深处却又传来隐隐的瘙痒。
他靠在男人的胸膛上,xuerou收缩,把那个大家伙吃得更深了些。待适应了它的尺寸,便开始深深浅浅地吞吐,xue口死死咬着根部。
xuerou紧裹着粗长的性器,像有千百张小嘴在用力吮吸着,把rou棒服侍得舒舒服服。
沈梧栖双眼迷离如一泓烟雨,口中吐出yIn荡的呻yin,“师兄,你动一动,啊,太深了”
王难拔出来一截,又迅速插进去,捅开更深处没开拓过的嫩rou。肠壁被顶端摩擦着,生出细微的颤栗。
里面又出了些水,内壁渐渐顺滑,抽插间水声啧啧,爽利无比,快美销魂,叫人深深沉醉,不能自拔。
沈梧栖瘫伏在男人身上,双眼迷蒙颊似飞霞,shi润的檀口间逸出一丝低yin,埋头舔舐着男人的锁骨。
王难揽着少年杨柳般摆动的腰肢,附耳过去,轻轻说道,“师弟,莫要忘了双修之事。”
沈梧栖情难自已,听见这话,勉力分出心神,双掌与他相抵,真气转了几个轮回,渡往奇经八脉。
澎湃的内力在四肢百骸内散开,绕着经脉缓缓流动运转,带来温暖舒畅至极的感受。
两人心意相通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