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冒出来,顿时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的腿像是一个什么性用品,正被徐闻野随心所欲地使用着。
与其他方式不同,他现在是一个纯碎的被使用者。
受虐的因子又隐隐发作,戚铭赶紧先压了压,把话说完,“要磨到什么时候啊……”
徐闻野扳过他脑袋,俯下`身亲他下巴,一手拨开上海领,细细舔了会儿他的喉结。戚铭的喉咙里溢出难以自制的断音,手指张张合合,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找不到一处着力点,只得救命似的向后抓了抓徐闻野的衣角。
“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到底是谁来了?”
戚铭这时候必然比不上先前清醒,但对上徐闻野的问题,又莫名茅塞顿开,勉强吐出几个字音:“你、你来了……进、来了……”
他脸上绯红被清冷的月光一照,徐闻野竟觉得有几分媚意。
徐闻野加快了动作,奖励般地说道:“对了。”
“那再回答一次,在干什么?”
戚铭拧起眉来,他扭着身子,腿下夹得更紧了些,除去刚才的痒,还有点儿疼。徐闻野刚说他心急,他却是到现在才真正着急起来。
“在、在干……”
“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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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浪chao汹涌,大有气势要将人鱼先生溺死在秋夜的情chao中。嘴张得太久,徐闻野连闭合的机会都不给他,舌尖被迫暴露在空气,舌面又干又麻。月色银白,桂影绰绰,风钻进窗子里,夹带的清甜竟一直蔓延到嗓子眼。
徐闻野同他细细亲吻,嘴里似乎也有了甜丝丝的味道。
“宝贝儿好干啊。”徐闻野说话低声,压着粗重的喘息,劲儿全用在了腰下三寸。
戚铭答不出话,连哼声都能听出炙热干哑。
当最为壮阔的海浪即将扑上海滩,徐闻野一臂架起软乎乎的人鱼先生,倒在了更为柔软的床铺上。
“躺好,张开,自己掰着。”
戚铭只觉得自己被海水卷了个天翻地覆,身子内也掀起了一阵欲求不满的海啸,不甚清醒地照着徐闻野的话做。
徐闻野说要他掰着,他先抓了下腿下的软rou,指尖触到被性`器Cao弄的皮rou,立即收紧了手指,又在徐闻野炽热的目光中,犹疑着移上自己红软的tun瓣,完全打开了他身上唯一可以泄洪的小口。
“我是让你掰……”徐闻野咬着牙骂了句,戚铭便要调整姿势。徐闻野握着自己的贲张的下`身直接戳中不住开合的地方,“掰好,别动。”
戚铭的海啸铺天盖地,徐闻野的白ye打在那儿,冰凉黏shi,收缩一刹那,似乎还吃进去了些。他泄出几声,像小生物爬过沙滩,动静不大,在徐闻野的耳朵里却是清晰撩人。
旗袍动作起来不方便,试图自己挑起白ye涂抹戳弄的人鱼先生很快便折腾得捋直了身子挺在床上,像被夕阳晒过的可怜小鱼儿。徐闻野拿起床头的杯子,含了口水,欺身而上,一滴不漏地渡给了人鱼先生。
戚铭舔了下嘴唇,哑着嗓子道:“还要。”
话毕,身体里立即插进了两指节,戚铭皱眉不满,卯足劲使在后面,徐闻野被他咬得发痛,只好轻声哄道:“等会儿,我的东西快干了。”
“那……还有我的呢。”
徐闻野盯着他,“这我倒是忘了。”
他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一条不知何时放进去的绸子,探进旗袍内,飞快地在那根部系了个蝴蝶结,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不知在脑内模拟过多少回。
系完后,他还刻意掀起裙摆,对着那片皎白的光,好让戚铭看个清楚。
“你说巧不巧,我准备的这个,跟你的旗袍花色还挺搭。”
戚铭睁眼瞧着自己的东西也已将到极限,粗硬发紫,柱身根根青筋分明,气势高昂得很,偏偏打上个深红绸子系成的蝴蝶结,说不出的违和羞耻。
像是徐闻野亲手做成的礼物,既是送他,也送自己。
“效果比我想象的还好,”徐闻野的嘴唇上下一碰,挨了挨饱满敏感的顶端,戚铭听见极轻的一声“啵”,顾不得压得难受,捂着下面翻了个身,背对着徐闻野,不让他再碰了。
不然他真的担心自己会因为充血太快,来不及解开就爆炸上了头条。
“我不喝了,”他服软道,“快些弄,进来。”
顿了两秒,他将红的发烫的耳朵在床单上蹭了几下,干巴巴地又接了两个字,“求你。”
徐闻野笑起来,“不行。”戚铭的身子里已经shi软了,两根手指左右一撑,勉强能开辟出半公分宽的幽道,他端起杯子又抿了口,头一低,身子伏了下去。
戚铭不知他在做什么,突然有冰凉的ye体渗进那处,不同于平时用的润滑剂和射进来的体ye,这回的ye体滑得极快,一瞬间似乎已经抵达了从未触碰到的深度。
“怎么能不喝水呢?”徐闻野像是在批评一个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