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不过徐闻野非但不如他的愿,连手都收回去了。
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好在门又很快开了。
这回那只手不再漫无目的地四处招惹,带着冰凉的ye体直奔主题。在xue`口上涂抹打转,指尖戳软了,便一根根手指探进去勾弄。
徐闻野半晌都没说话,沉默地做着这些。安静得让戚铭生出一点迷茫,他似乎开始怀疑门口究竟是谁——刚刚那人好像没喊他的名字?
他说:“这里?”
自己就应了。
戚铭头低得久了,有些晕乎,分析能力几乎降到零点,心里的慌乱却疯狂膨胀。他蓦地直起身,润滑ye蹭了一屁股,那只手顿了一下,看上去有些迷茫。
他抖着嗓子问:“徐闻野?”
门外人疑惑:“嗯?”
戚铭的声音听起来要被吓哭了:“你进来。”
徐闻野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赶紧侧身进了门,连他这一身样子都没多看一眼,着急抱着人问:“怎么了?”
的的确确是徐闻野。
戚铭终于安心了。他被徐闻野抱了会,将门锁上,小声道:“继续。”
徐闻野看他锁门,以为他是害怕有人进来,不着急动手,先给他喂定心丸:“我把外面的门虚掩了,有人来门会响。”
戚铭又趴好了,等徐闻野瞧不见他的脸,才低低说道:“不是怕这个,我以为……不是你。”
徐闻野有些懂了,一巴掌拍在白rou上,用的劲不大,但在这半夜的公共厕所里,听得格外清脆。黑细绳兜着那两团,轻轻颤了颤。徐闻野问他:“不是我怎么了?”
戚铭只摇头,不说话。
徐闻野轻轻叹气,又有点儿想笑,最后只化成一个字:“傻。”
他说:“哥哥这么怕人看,转过来我瞧瞧,穿成了什么sao样?”
这话一说完,戚铭发现在徐闻野面前站直身子,比他现在的姿势还要难做。他微微含胸,手放哪都不是地方,僵直着贴在身体两侧,可笑地做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立正。
徐闻野上下打量,换上称赞的口吻笑道:“哥哥皮肤白,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穿黑色很漂亮。”
他沿着紧致的脖颈往下,指尖在锁骨上来回摩挲,将人引得肩膀也不住地往前收,才戳了戳重点。
“真是好孩子,连胸大也不是谎话。”挤nai似的攥了一把rurou,外面软乎乎的,稍微内里些的地方却硬实得很,“还挺嫩的——哥哥,你的胸得有B了吧?”
戚铭肩膀向后砸在隔板上,咚地一声响,这种时候徐闻野说的话,他一句都不能答,合着眼只顾喘粗气,像条搁浅的鱼。
“能出nai吗?”
如果徐闻野问这个问题时,没有恶劣地玩弄着他的ru尖,戚铭一定不会搭理他。绣了花的薄纱质地比普通的要粗糙生硬一些,徐闻野松了松带子,从里面夹起娇嫩的突起,拇指压着那一小块儿,漫不经心地刮蹭。
戚铭喉结滚了几滚,发出断续不明的呻yin声,极其敏感的ru尖传达出被狗尾巴草刷脚心一般的刺痒。似乎皮rou都是虚的,直截了当地一头扎进心房里作祟。
“铭铭哥哥,”徐闻野垂下手,看着那对已经透粉的胸rou,问:“能喂弟弟点儿nai吗?”
戚铭声音像湖边白沙,没什么分量,带点儿沙哑:“你、你来呀。”
“我年纪小,可没吃过哥哥这样的nai。”
戚铭忍着羞意,抬手点了一下右边,随即飞快地收回,仿佛碰的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的他全身都红了。
“咬……这儿。”
徐闻野二话不说,一口便将那个尖儿咬在口里,却只用牙齿试试轻重,没有丝毫继续动作的打算。
还真是要他一步步地教。
戚铭揽着他后颈,小声求他:“吸一吸。”
胸前骤然一紧。
“轻、轻点……”
徐闻野跟着他的话,要轻就不给重,要舔就绝不咬,像个完全执行命令的机器人,非得要他将想要的全说的一清二楚。
勉强称为胸衣的东西散乱地缠在戚铭身上,黑色的细绳松散开,前后相错,两块小小的圆形沾着亮晶晶的唾ye,被啃得移了位,刚巧贴着ru晕的边界,一副门户大开任人采撷的放`浪模样。
然而比起上身的乱糟糟,戚铭的下`身情况还要更糟糕些。
徐闻野拉扯着固定柱身的细绳,再松开,轻轻弹在勃发的性|器上,两三下,细细密密的疼痛便刺激着柱身颤动,原先由于疏于照顾不再流水的孔眼也重获生机,浅白的ye体迅速渗进下部的黑纱中,徐闻野随手一摸,已经是粘稠滑腻的两团了。
“哥哥刚才好像没出nai啊,再给哥哥一个机会好了。”徐闻野将绳子向下按了按,那东西颤颤巍巍脱离了腹部,中间的白ye形成一片几近透明的薄膜,转瞬便滑落消失了。
他蹲下`身,轻轻抚弄着仍旧被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