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得不知今夕何夕。徐闻野因为他的一举一动,如何情动,如何疯狂,他从未好好看过。
而现在徐闻野安静又隐忍地在他面前。他往下一分,徐闻野眸子就热切一分,像是他们定情那夜见过的篝火;收紧了后|xue,徐闻野便连气都呼不顺畅了,在嗓子眼里卡了几秒,才猛地吐出来。
他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写满了“我想要你”。
戚铭沉醉于这样的徐闻野,他彻底地吃下了那根炙热的东西,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沙着嗓子问:“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徐闻野发出沉沉笑声,单手从后面扣住他的肩,承认:“爽,老公再动动,快点。”
戚铭在他身上起落,他的性|器在戚铭身体里进进出出,戚铭坐下去时与他的大腿相碰,发出啪啪闷响。
撞击声时快时慢,节奏全凭戚铭掌控。
戚铭一下下,咬着劲,用后面Cao|干徐闻野的下`身。
他被徐闻野粗暴地揽过来吻咬,舌尖传来一丝血腥味,大约又是那里破了。他连阻止都省了,一股劲坐到底,紧紧吸住根部。徐闻野甚至含糊着爆了句粗,牙齿隔着布便开始磨咬他的ru尖。
两人紧紧嵌在一起,你来我往,兵荒马乱。
空调明明在正常运转着,戚铭却依旧浑身燥热。他手放在徐闻野身上,摸出水洗过一般的汗。趁着暂歇的功夫,他扬起手,骄傲地向徐闻野宣布:“看,你被我干出汗了。”
徐闻野抓过他的手,笑:“你不也是?”
他身上的黑裙浸shi了,鼓一块瘪一块吸在皮肤上。戚铭假装不知,只捏着胸前那两处责怪他:“都是你的口水。”
“嗯,都是我的。”徐闻野一挺下`身,第一次开始夺回主动权,“这里,”他揉`捏着两瓣tunrou,“这里,”他又低头用鼻尖蹭了下胸口,“还有这些,”他啄吻着戚铭的锁骨、脖颈、下巴,吸`吮他的嘴唇,与他耳鬓厮磨。
戚铭气焰一下子被扑灭了,攀上他的脖子,乖乖应道:“都是你的。”
一鼓作气,再而衰。戚铭半途被徐闻野截住反攻,“干|死你”的气势昙花一现,转眼便在徐闻野的腿上语不成句。
他像只浪尖上飘摇的孤舟,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徐闻野撞出来了。屁股一片麻木,想来必定是被粗糙的裤腿磨红肿了。
徐闻野速度依旧,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戚铭压着他的肩头,求饶声被他捅得支离破碎:
“啊……老公被……被你……”
“啊!……别……”
“被你插、插死了……”
徐闻野手指弯起,圈出个开口的环形,让戚铭的下`身跟着他的顶弄,在其中戳插。他故意理解错戚铭说的“老公”是谁,手指握紧了些,声音喑涩:“老公的手也被你Cao疼了。”
戚铭正被浪chao打得昏昏沉沉,一连声“不对”也毫无作用。徐闻野置若罔闻,将他身后的拉链一口气拉到最低,随手一扯,裙子从肩上滑落,成了两人之间的屏风,悬在戚铭臂上摇晃。
戚铭鼻梁上全是汗,更别提他像在马背上一样的颠簸,眼镜没一分钟就得他腾出手去扶。徐闻野插了他几百下,他扶得实在烦了,掐着徐闻野的肩边喘边说:“能、能不能……不戴了……啊!”
徐闻野放缓点,问他:“确定?”
戚铭赶紧点头。
徐闻野抬手取下他的眼镜,折起镜腿,腰下用力,突然往他敏感的那处戳过去。
戚铭连叫都没来及叫,虚张着口,睫毛上沾了汗水,看东西有些迷蒙。徐闻野干脆利索,将眼镜卡在他齿间,说:“咬着。”
“?”
“不是不想戴了么,自己的东西总得自己保管。”徐闻野振振有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哪能放?”
他抓了一把戚铭翘着的性|器:“还是说你想挂在这东西上?”
徐闻野真是个变态。
满面赤红,战战兢兢咬着金边眼镜,被徐闻野的浪chao再一次淹没的戚秘书发出了和曾经的戚校长,徐太太一模一样的心声。
徐闻野还嫌不够,卯足了劲使坏。身下那根东西像是长了眼一般,一下下地往那处顶,戚铭想叫不能张口,想咬不敢用力,脖子到下颌仰成一条直线,热气带着气音,尽数喷在透明镜片上,起了好一层蒙蒙的白雾。
戚铭这两个月来哭的次数,比他懂事以来几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徐闻野逮过人,拇指从下唇扫到下巴,然后毫不羞赧地将指腹舔了个干净。
“怎么还被我干得流口水了。”
可不是。
戚铭现在脸上一团糟——汗水、泪水、口水。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为了咬住眼镜,嘴巴一直用力维持着不变的大小,叫不出说不出,一着急只能哭着流口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痴态。
徐闻野着迷地看着他。
他停下来,轻声问:“宝,去床上好吗?”